蛋糕城,女王的寢室。
畢古麻姆和強大的霍米茲們雖然沒有發現他們,但是喬他們的臉色卻頓時嚇得煞白︰這要怎麼樣才能就布魯克出去?
鏡世界中,大家聚集在一起想辦法。
「有了!」喬巴說著靈機一動,他記得從那邊來的不遠處有一處刑場,喬巴就出了鏡子,從刑場撿了一副骨架,然後又從廚房里拿了一些海帶來做布魯克的爆炸頭。
「不錯,很像,只要能用這個順利地掉包,我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救走布魯克了!」
原來,他們是想要用這個假的布魯克玩一出狸貓換太子。
首先將老巫婆布蕾放在鏡子的內外中間,這樣的話就可以自由出入鏡子,之前他們也是一直這樣操作的。
「我,我上了!」喬巴背著假布魯克出了鏡子,小心翼翼地靠近了畢古麻姆的床邊。
「阿嚏!」這時,畢古麻姆很不合時宜地打了一個噴嚏。
喬巴當時就嚇得失聲尖叫起來,畢古麻姆一拳上來,喬巴慌忙跳開,地板碎裂開來,又是一陣碎石飛濺。
「這個白痴!」大家齊齊吐槽道。
畢古麻姆也以為是做夢,所以沒有醒來。
喬巴沒有成功,娜美又背上假布魯克躡手躡腳地上去——
蛋糕城郊外,雨越下越大。
山治提著一籃子飯菜走向了雨中。
開始他並沒有看到路飛,而是看到一地躺倒的霍米茲士兵。
他是在找自己的船長。
這些被干掉的家伙應該是路飛干的。
這些失去戰斗力昏厥過去的棋子士兵很多是疊在一起的,他上前把這些都撥開,看看路飛是不是被壓在下面。
「你這家伙,可是說過會在這里等我的。」山治自言自語著,臉上流露出擔憂之色——
蛋糕城,女王寢室中的鏡世界中。
大家群策群力,居然在沒被畢古麻姆發現的情況,將布魯克給救了出來。
布魯克被松綁後,一驚一乍道︰「真,真是嚇死我了,一覺醒來都是那麼的嚇人啊!」
娜美腦袋變大,大聲吐槽道︰「快被嚇死的是我們好吧,干嘛那麼大聲啊?!差點被你害死了!白痴!」
佩德羅背著劍走過來,緩緩道︰「不管怎麼說,你還活著就是萬幸啊。」
布魯克還打趣道︰「我還以為會死的,啊,雖然我已經死了。」
喬巴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果然啊,在他們的守衛撤離之前,我們想要盜取歷史正文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佩德羅臉上卻露出一絲愧疚之色︰「抱歉,因為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讓你身陷險境。」
「你說什麼呢,這原本就是我們的任務啊。如你所言,正因為這次我們兩個的潛入,才能有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日後再從畢古麻姆的手中搶奪歷史正文就不得不和對方進行海賊之間的全面戰爭!」布魯克說著,像是掀蓋子掀開自己的頭蓋骨,從里面取出一摞拓片,放到娜美手中,「請收下這個吧。」
當他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所有人嚇得眼珠子都要飛了出來︰「啥,啥米?!」
對于這種事,布魯克卻是不以為意︰「這些其實都是小事,比起這個,佩德羅先生你平安無事就好。其實我當時也沒有辦法,只能用誘餌作戰的方法。」
娜美有些難以置信的將這些拓片打開,她的眼楮瞪的像是牛一樣︰「你等等布魯克,這真的是——」
喬巴也驚愕的有些炸毛︰「哎?這是歷史正文的拓片啊!」
布魯克道︰「說起來那時候真是千鈞一發啊,我剛剛完成三張拓片,沒想到畢古麻姆卻出現了。」
佩德羅也感到十分的震驚,仔細打量著這些來之不易的拓片︰「你真的搞到手了啊!在四皇、將星和眾多追兵的圍追堵截之下?!這可是其他四皇和大海賊都夢寐以求的東西啊!」
「你真的,你真是太棒了!布魯克!」這時,娜美卻抑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上去一把將布魯克抱住。
大家也紛紛爆發出勝利般的歡呼之聲。
大家都沒想到,布魯克的頭蓋骨可以打開,還可以儲存東西。
甚平也忍不住夸贊︰「那個寶物間即便是夏洛特家族的人也是無法輕易進出的,你真是太了不起了。」
眾人這樣的夸贊,使得布魯克有些飄飄然,這時他看著娜美道︰「呦吼吼吼吼!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可以看一下你的——」
「做夢!」看到他那副討打的樣子,娜美上去就是一記暴栗。
喬巴也顯得十分興奮,揮舞著兩個小蹄子︰「這樣的話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達成一個了,現在就差帶山治一起回去了。」
接著,大家就開始在鏡世界中看著外面的世界,看看辰奇、路飛和山治他們在什麼地方。
兩個小時之後,這三個人一個都沒找到。
娜美分析道︰「可能是因為他們在外面,身邊沒有鏡子的緣故。而且今天上午山治還打路飛來著。」
「哎?」一听這話,喬巴又炸毛了,他不由得哭了起來,「山治和路飛打起來了嗎?」
甚平卻冷靜分析道︰「山治站在文斯莫克家族的立場上,本身就有著必須出席婚禮的理由,想必他不會輕易地跟你們走。不過如果要想帶他回去,你們必須抓緊時間,我本打算等所有人到齊後在和你們匯合,而明天的婚禮,它其實不單單是一場婚禮。話說,你們是和波克慕斯一起來的吧?」
喬巴有些擔心道︰「波克慕斯,他現在沒事吧?我們和他走散了。」
甚平︰「姑且告訴你們吧,他現在沒事,不過他被卷入了一個陰謀之中,差點就讓人給喂了鯊魚了。好在我們及時發現,不然他就真的掛掉了——」
外面還在下著雨,絲毫沒有停下來的勢頭。
山治就這樣在郊外的雨中不斷尋找著,他的身上被淋濕、飯菜也被淋濕了。
他知道,路飛那樣堅定的說會在這里等他,那就一定會的。
不知道走了多遠,不知道身上淋了多少水,他看到了遠處的牆壁上,那個帶著草帽的家伙躺在那里,似乎是因為疲倦過度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