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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
「轟!轟!轟!」
一座橫亙在李寫意身前的大山,高達兩千余丈……info
一條條灰黑色的光華,隨著李寫意的單手劃動,飛射而出,打得山頭都徹底崩塌下來。
李寫意是位于千丈的高度,整個大山被從中打斷,上面半截巨山,倒塌下來,又從中被李寫意打成飛灰,分開兩半。
「魏索,這人的真元如山如海,這種威能,太過恐怖了,連血靈老祖都未必能收拾得他下來。」
跟著魏索,一直緊跟在李寫意身後的陰麗花,見到這種大山被直接打斷,從中間崩塌下來,又被打成兩半的驚天景象,忍不住出了駭然的驚呼。
魏索的眼中,除了驚圞駭之外,也是再次現出了猶豫的神色。
瘋了的李寫意,根本就不懂得拐彎,沿途直直的摧毀所有阻擋在他面前的一切東西,現在連這種高達兩千丈的龐然大山,都被打斷,弄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他已經在猶豫,還要不要跟下去。
「啊,什麼人,這麼恐怖!」
「連大山都打碎,這樣耗費真元,這名大修士瘋了麼!」
「靈氣凝山!是幽冥宮太上長老,狂山真人李寫意,他轟碎這座大山,是要做什麼?」
這座大山後面,正好是一塊看上去出產十分豐富的荒原,有許多修士,在這片方圓數百里的荒原之中搜尋,采集各種各樣的材料。
李寫意如同上古神王再世,開天闢地一般,帶著恐怖的氣焰,從分開兩半的山體中間穿過,這些修士頓時全部都被震動了。
「太上長老!」
一名氣宇不凡的白衣年輕修士架著一柄銀色的飛劍,滿臉震圞驚的朝著李寫意飛掠而來。這名白衣修士只有二十余歲左右的年紀,面目英俊,有分念境四重的修為,身上的氣息也是十分陰冷,很明顯是幽冥宮的精英弟圞子。
這名氣宇不凡的白衣年輕修士此刻明顯是覺李寫意的異狀,靠近前來相助。
「嗚嗚嗚嗚…太恐怖了…不要攔我逃跑,打死你!」
「噗!」
但是李寫意依舊毫無停留的伸手一劃,一輪灰黑色彎月,直接鎮圞壓在這名幽冥宮精英弟圞子身上。這名精英弟圞子的眼中才閃過一絲恐懼和不可置信的神色,整個身圞體便在無窮無盡般得威能沖擊下,連著腳下的飛劍,全部化成了飛灰。
「他怎麼了…瘋了麼?連自己幽冥宮的精英弟圞子都殺!」
「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跑!」
「啊!」
這處荒原之中,眼見這一幕的所有修士,全部目瞪口呆,旋即,三名修士現李寫意直直沖來,這三名修士甚至都在李寫意經過的下方地面上。但是這三名修士只來得及出一聲慘叫,就被李寫意劃出的一輪灰黑色彎月打成了飛灰。
「你穿上這隱圞形法衣!」
一直跟在後方的魏索,深吸了一口氣,將身上兩件隱圞形法衣全部取了出來,遞給了陰麗花一件。
此刻他已經下定決定,再跟一千里,要是再跟一千里,這李寫意還是沒有什麼惡化情形,依舊像現在一樣真元如同取之不竭一般的話,他便停止追擊。因為像李寫意這樣如同一頭遠古洪荒巨獸,一路碾壓過去,肯定會引來周遭的許多強者。
幾乎就在魏索和陰麗花將隱圞形法衣分別披上的瞬間,一聲長嘯,從這片荒原的另外一側天際傳來。
一條赤紅晚霞般的遁光,朝著此處激圞射而來。
「來了一名金丹大修士!」
「是太淵門的落日真人!」
已經有附近的金丹期大修士,現了此處巨山崩裂的異常,飛遁而來探查。
這名激圞射而來的修士,身上的紅色法衣,散著一圈圈的紅色神輝,體外的靈氣凝成半片紅色夕陽的樣子,一聲長嘯,飛遁而來的氣勢也是極其的驚人。
比起下方抱頭鼠竄的修士,此種高高在上的金丹修士,就像是天上的神祗。
「狂山真人!怎麼回事?」
但是距離狂山真人還有足足兩千丈,幾乎才剛剛看清狂山真人身外的靈氣凝形,這名趕來查看的金丹修士就是馬上駭然的頓住。
李寫意身上散出的亂糟糟,但是無比強大的威壓,讓他的內心瞬間生出無盡的恐懼。
咚!」
「咚!」
「咚!」
李寫意依舊一步步直直往前橫移而出。
「啊!」
這名金丹修士剛剛反應過來不妙,大叫出聲之時,他便已經現身圞體籠罩在了一股股強大至極的威壓之下,這種威壓帶來的壓力,好像一下子將他按在牆上一般,無法動彈。
「噗!」
一蓬晚霞般的金丹霞光,才剛剛從他的口圞中噴圞涌而出,李寫意的單手已經劃出,代表著隕落的灰黑色彎月光華,鎮圞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肉圞身直接就徹底崩塌,化成了一蓬飛灰。
「哈哈哈…好可怕啊….我的腦袋好疼啊…不要攔著我。」
李寫意一把將飛灰之中掉落的一顆紅色晚霞般金丹抓在手中,繼續往前橫移而出。
「落日真人被他殺死了!」
方圓數百里之內,所有的修士都被鎮住了,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切,一位金丹修士就被瞬間秒殺,成了一蓬飛灰。
這極其駭人,要知道金丹修士在所有金丹以下的修士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整個天玄大圞陸,也沒有多少強者可以和他們爭鋒。
「李寫意直接擊殺落日真人!難道幽冥宮不怕樹敵,不怕遭受太淵門的報復麼?」
「瘋了!他徹底瘋了!狂山真人李寫意竟然瘋了。」
在一片驚圞駭的驚呼聲中,李寫意卻是瞬間橫跨了這片荒原,繼續朝著前方一片丘陵地帶前行。
「他現在神識一片混亂,徹底瘋了,根本不惜自身的損傷和金丹、壽元的損耗,實力反而遠平時!」
魏索繼續跟向李寫意,方才那落日真人雖然只是金丹一重的修為,但是李寫意光憑威壓和術法施放之前的靈氣波動,就鎮圞壓得對手無法還手,其實力遠之前,或許金丹四重大修士出手,也未必有如此的威能。
「星風法衣!是玄風門的弟圞子!」
幾乎就在魏索剛剛穿過了這片驚呼聲此起彼伏的荒原,他的眉頭就頓時猛的一條,淨華飛蓮的遁也馬上降了下來。
一條青、銀兩色閃爍不息的遁光,宛如一條流星,劃出長長的軌跡,朝著李寫意激圞射而來。
這種遁光,魏索知道,是玄風門的星風法衣出的。而能夠身穿星風法衣的,都是玄風門立下了大功勞的精英弟圞子。
兩兩相對,這名玄風門的精英弟圞子,很快逼近了李寫意。
「這位…。」
「嗚嗚嗚嗚!不要攔我!」但是不等這名玄風門精英弟圞子說什麼,李寫意就又是伸手一劃,只有天級頂階的攻擊術法才能化出的恐怖威能,直接朝著這名玄風門精英弟圞子鎮圞壓而去。
「啪!」
魏索和陰麗花根本沒有看得清這名玄風門精英弟圞子的面目,只見一團青色的光華在這名玄風門的弟圞子身前綻放開來,但是馬上被那輪恐怖的灰黑色彎月徹底摧毀。玄風門弟圞子身上的星風法衣,瞬間被撕扯成了無數的碎片。
「嗤!」
但就在這名玄風門精英弟圞子的肉圞身隨即化成飛灰的同時,一條金黃圞色的光焰,在散開的飛灰中跳動了一下。
隨即,極遠處的空中,馬上有幾條耀眼的青色光柱,沖上了天空!
「玄風門的修士,都被震動了,方圓千里,甚至方圓萬里之內的玄風門高階修士,都會趕來!」
魏索的眼皮,劇烈跳動了一下,馬上徹底停了下來。
光是一名林太虛,都不是他能夠對付,到現在的情形,已經不是他所能夠掌控,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設法安然回城。
「這些多?這些人真是看熱鬧不怕死!」
但與此同時,魏索心生感應一般,回頭朝著太淵城的方位望去。
只見太淵城方位的天空之中,已經出現了許多條遁光。此地距離太淵城並不遠,而太淵城的地勢極高,顯然此處的驚人異動,也已經被太淵城中現。現在這些遁光十分雜亂,四面八方,肯定不只是太淵門的修士,肯定是有許多跑來看熱鬧的修士。
「是什麼人,敢殺我玄風門的修士!」
就只是魏索這一回頭,看了後方的遁光,微微沉吟了一下的功夫,一聲九霄雷鳴般的聲音,滾滾從遠方的天際傳來。
一條血紅色的龐大蜈蚣,隨著這聲滾滾而來的厲嘯聲,從正對著李寫意的遠方雲層中探出。
「嗡!」
好像無數只黃蜂,瞬間飛舞在耳朵旁,一尊周圞身圍繞著金色火焰的三足神爐,纏繞著數條布滿符紋的金色鎖鏈,從李寫意右側的遠處雲層中貫穿下來。
「轟!」
又一條白色的精芒,在遠處直刺天空。
一團團龐大的氣息,從四面逼來,就像是一座座火山不停的噴圞涌而出,風雲色變。
「玄風門的修士被殺了?」
「居然有誰敢殺玄風門的修士!」
「玄風門居然有這麼多高階修士,在天玄大圞陸北部?」
太淵城中飛遁而來的遁光之中,許多修士出了後知後覺的驚呼聲。
一股股驚天的肅殺氣息,震動了蒼穹,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