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睡意全無。
看著安晴躺在床上,衣衫被掀開,露出腰上一截白肉,領口大開,一抹白白的溝壑探出來,秀發散亂,身子擺出誘人的造型,如同一條狐媚的水蛇,望之一眼,心中狂跳。
他月兌口而出︰「安晴,你要干什麼?你要趁我熟睡非禮我嗎?我可不是那種人。」
暈!
安晴羞得滿臉通紅,美眸泛著濃濃的水跡,羞囧的看著燕七,紅唇嬌嗔的翹起。
若非身子被燕七壓了一下,嬌軟無力,真想沖上去給燕七幾下粉拳。
安晴進來時,看到燕七在熟睡,見左右無人,便起了促狹的心思,想要捉弄一下燕七。
她關上房門,用秀發在燕七的鼻孔里掃來掃去。
哪里想到,惹禍上身,便被燕七一把抓過來,狠狠的壓在了身上。
又哪里想到,燕七就是一頭狼,一頭情念不滿的餓狼,居然將自己當成了雙兒,肆意撕扯自己的衣服,甚至于還要親嘴。
若非掙扎的厲害,恐怕不僅要被親嘴,裙子都要被扒掉。
真要那樣,讓我情何以堪啊。
安晴如嬌似嗔,心里覺得委屈,卻又有一股難言的刺激,這種刺激讓她想入非非。
回想起被燕七壓在身下的感覺,踏實、厚重,清爽的男人氣息,讓她穿梭雲霧,結實的胸膛壓在軟軟的胸口,要把她壓的窒息,身子中天雷勾動地火,涌上一股炙熱害羞的念想來,甚至于特別希望燕七能夠壓的更厲害些,更希望燕七撕碎了她的衣裳,露出身體誘人的美。
「七哥,明明是你非禮我,你怎麼能倒打一耙,你讓……你讓晴兒如何自處。」
「啊?我非禮你?」
燕七搖搖頭︰「不可能啊,我在睡覺,都沒有離開屋子,難道我是夢游了,把你抓回來的?晴兒,你不要污蔑我的人品好不好?你知道,我是正人君子。」
「那我也不是蕩.婦窯姐兒啊。」
安晴滿心委屈,慌里慌張的整理好衣服,美眸瞟著燕七,糯糯道︰「本想作弄一下七哥,沒想到卻差點失身,哎,我險些遭此大劫啊。」
「啊?」
燕七懵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安晴如嬌似嗔,神情無比幽怨,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原來如此!」
燕七尷尬的撓撓頭︰「我錯把晴兒當成雙兒了,幸虧我還有些神智,不然……」
安晴美眸瞟著燕七︰「不然怎樣?」
燕七道︰「不然,晴兒會不會想不開,一氣之下跳河啊。」
安晴氣笑了︰「我有那麼脆弱嗎?哼,就算是跳河,我也要拉著七哥一起跳。」
燕七道︰「不好意思,我水性極好,想死都死不成,我更舍不得晴兒死,所以很抱歉,我還得把你給救上來,當然,人工呼吸是少不了的。」
「七哥,你又說些輕薄話。」
安晴心里一暖。
七哥舍不得我死呢,還要救我!
安晴美眸泛著柔情,盯著燕七,怔怔的出神。
燕七被看的有些發毛,將衣服遮掩的更嚴實一些︰「晴兒看什麼呢,衣服擋著身體呢,你什麼也看不到啊,難道,遮掩的還不不夠嚴實,露.點了?」
「去!」
安晴翹起紅唇,糯糯道︰「七哥,你該不會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吧?剛才,你真是把我當成雙兒了?我很懷疑,你沒準是將錯就錯,想要把我給……」
「嘟!打住,你給我打住!」
燕七激靈一下子跳起來︰「安晴,不許你玷污我聖潔的人品,我可是個斯文人。」
安晴道︰「沒錯,七哥是斯文人,專門撕女孩衣裳的文人。」
我去!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燕七好郁悶,完了,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既然洗不清,索性不洗了。
燕七將衣服披在身上,一步步走近安晴,露出一副色色的表情,夸張道︰「你說錯了,我可不是文人,而是專門撕女孩衣裳的禽獸,嘿嘿,晴兒,你等著被我撕吧,是從下面開撕呢,還是從上面開撕?好糾結呢,還是從腳上開撕吧。」
「七哥,別啊。」
晴兒像是受驚的小鹿,蜷縮到床里面,忽閃著美眸,驚恐的看著燕七︰「七哥,你別來真的,我就是逗你玩的。」
燕七道︰「那就繼續逗下去啊,別停!」
他爬上床頭,伸手去抓晴兒的小腳丫。
「別!」
晴兒被燕七的手抓到了玉足,可憐巴巴的求饒︰「七哥,我錯了,你最不喜歡撕女孩的衣裳了,你品性高潔,似水中蓮花,濯清漣而不妖,出淤泥而不染。」
燕七搖搖頭,抓著晴兒的玉足,哼道︰「不,什麼品性高潔,我就是狂野村夫。」
晴兒被模得心里癢癢,情念又涌了上來,連連求饒︰「七哥就算是狂野村夫,也比那些斯文禽獸強上百倍。」
燕七玩游戲上癮,晴兒的玉足抓在手里,像是一塊溫潤的美玉,感覺極好,愛不釋手。
晴兒也玩上癮了,臉頰嬌紅,咬緊了粉唇,生怕忍不住叫出聲來。
兩人本來在玩游戲,一不小心,卻弄成了玩火。
正在兩人渾身燥熱之時,就听外面傳來了雙兒糯軟的聲音︰「七哥,你在哪里?晴姐姐,我看到外面有妙語書齋的才女在等候,晴兒姐姐,你在哪里?」
天哪!
燕七和安晴都嚇了一跳,這不是捉奸在床嗎?
尤其是安晴,急的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慌里慌張的整理衣服。
燕七也是慌得一B,七手八腳的穿衣服。
可是越慌,越穿不上。
「七哥,你可真笨!」
安晴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忍著羞,沖過來幫燕七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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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推門而進。
就看到燕七和安晴坐在茶桌前,一人捧著一本書,神情專注,正在吟詩。
燕七來了句︰「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這句詩很不錯,晴兒,你覺得呢。」
安晴臉頰緋紅,身體滾燙,用書蓋住嬌臉,卻又得一本正經的回答︰「晴兒也覺得不錯呢,這兩句詩听起來簡單直白,但仔細思考,卻有著豐富的內涵,七哥又教我一首詩呢。」
燕七故意偶爾一抬頭︰「呀,雙兒來了,快來坐,我正和安晴討論詩詞呢,太過專注,竟沒有發現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這廝演戲,那叫一個逼真,臉不紅,氣不喘,比慌里慌張的安晴要厲害多了。
安晴真心無比佩服︰「七哥的謊話月兌口而出,都不帶打草稿的,這個撕女孩衣裳的文人,騙女人的手段還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