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礁石很大,躲在後面,海島上根本發現不了。
「八嘎!八嘎!」
後面的倭寇全速追擊,很快的追到了礁石後面。
燕七等人早有準備,立刻舉手投降,裝出一副順從的樣子︰「別殺我們,我們這有糧食,還有錢,有魚肉,只求你們饒命,饒我們一條性命。」
「哈哈,死啦死啦的。」
這艘船上有五個倭寇,為首一人,穿著不同,氣勢凶悍,明顯就是個領頭的。
「大華人,沒骨氣的噶貨,窩囊廢的噶貨。」
「廢物,孬種的噶貨。」
「搶了東西,再殺了這幫懦夫。」
……
五個倭寇喋喋怪笑,跳上了漁船。
他們太囂張了,見‘漁民’們,瑟瑟發抖,歇斯底里大笑。
燕七等人‘瑟瑟發抖’︰「別殺我們啊,我們不過就是打魚的村民。」
「八嘎,這幫馬路大,扭斷他們的脖子。」
那個為首的倭寇發號施令。
後面走出來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滿臉獰笑,橫著膀子,走向燕七︰「你的,脖子斷了的噶貨。」
他伸出手,要擰斷燕七的脖子。
「斷你麻痹。」
燕七突然出手,快如閃電,雙手握住了那個倭寇的頭,不等他有任何反應。
用力一掰。
嚓!
這個五大三粗的倭寇連喊疼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嗝屁,脖子斷了,耷拉著頭。
當!
倒在了地上。
「八嘎,快撤。」
那個為首的倭寇一看不好,意識到上當了,帶著人往大船上跑,想要去拿武器。
「往哪跑!」
虎子早就憋不住了,魚叉瞬間出手。
噗呲!
這一記魚叉,刺中了跑在最前面的倭寇。
魚叉的鉤刺竄透了大腿骨,痛得呲牙咧嘴,掉在了船尾。
後面那三個倭寇被絆倒在地。
喬五等人揚開漁網,把他們扣在里面。
「還想跑!八嘎你麻痹,敢欺負我們大華人,找死啊,給我揍。」
虎子等人沖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燕七恨得牙根癢癢︰「留下那個領頭的一條狗命,余下全部弄死。」
虎子拿過魚叉,對準倭寇的心髒。
噗呲!
噗呲!
噗呲!
……
鮮血迸射。
三個倭寇頃刻間死了。
那個領頭的倭寇嚇完了,趕緊用生硬的漢語求饒︰「饒命,饒命的噶貨,你們……你們不是漁民,你們凶悍……凶悍的家伙。」
剛才一通毒打,領頭的倭寇對骨打斷,一個胳膊也被打殘,痛不欲生。
燕七盯著那個領頭的倭寇︰「饒命?呵呵,殺我們大華人的時候,可曾想過饒命?虎子,給他開瓢。看看他的腦子里面裝的是不是粑粑。」
「開瓢。」
虎子拿著一把斧子,高高舉去,對準這廝的頭,就要剁下去。
這倭寇頭子嚇尿了,歇斯底里大叫︰「不要啊,死啦死啦的……」
「去你娘的,原來也是個怕死鬼。」
虎子一腳踹開倭寇,哈哈大笑。
倭寇被虎子這麼一嚇,尿都嚇出來了,再也不見了剛才那副凶悍的樣子。
燕七踩著他的鼻子,用力碾壓︰「我問你話,你回答的好,我就饒你一條狗命,敢偷奸耍滑,就把你剁碎了喂魚。」
倭寇嚇得渾身篩糠︰「一定回答,一定好好回答。」
不過,他的漢語太過蹩腳,听著頭痛。
燕七直接用東瀛語問話。
那倭寇目瞪口呆︰「你會東瀛語?你是大華人,還是東瀛人。」
燕七一腳揣在倭寇的臉上︰「想什麼美事呢,東瀛有我這麼帥的男人嗎?你再惡心我,我連問都不問,直接剁了你的狗頭。」
倭寇再也不敢嘴欠,連連點頭。
燕七熟練東瀛語,嘰里咕嚕問話。
倭寇低眉順眼的回答。
虎子佩服不已。
「七哥就是七哥,啥都會,連倭寇的話也這麼流利,這本事,我服。」
燕七心想著︰這算啥?我還會七八國日本英文啊,可惜沒機會炫耀啊。
問了好一通,燕七凝神深思。
虎子滿頭霧水︰「七哥,有什麼消息?」
燕七長出了一口濁氣︰「還好,田共羽和那個小女孩沒有被撕票,還活著。他們的首領是個雙性戀,既喜歡女人,也好男風,見女孩漂亮,田共羽生的清秀,就要糟蹋了他們。」
虎子松了一口氣︰「快想辦法救人。」
燕七又問了倭寇幾句話,暗號,以及田共羽被藏匿的位置。
總之,一切需要的東西,問得明明白白。
倭寇顫顫巍巍說︰「我可以放了我嗎?」
燕七道︰「可以送你。」
「送我?送我去哪里?」
「送你歸西!」
「八嘎!你騙我,你們大華人不守信用。」
「與畜生講信用?傻嗎?」
燕七冷笑,拿起魚叉,噗呲一下,給他來個透心涼。
鮮血汩汩,死翹翹了。
虎子問道︰「七哥,接下來怎麼辦?」
「易容!」
燕七拿出易容箱子︰「一共五個倭寇,挑身材合適的,換上倭寇在衣服,其余人都裝成被俘虜的漁民。」
眾人七手八腳換上了衣服。
夜色漆黑,沒有燭光,換上衣服,已經很像倭寇的打扮了。
燕七立刻開始易容。
主要是給自己易容,倭寇的首領,要裝的像一些,一還要學倭寇說話。
燕七給自己易容將近半個時辰。
虎子一見燕七,豎起大拇指︰「太像了,看著就遭人恨。」
「像就好!」
燕七又給虎子等人也易容。
一共十三人。
五人裝扮成倭寇,五人裝扮成被俘虜的漁民,剩下三人,由喬五帶隊,藏在船里面,等著放火燒船。
大船馬上靠岸。
哨兵嘰里咕嚕,向這邊叫喊。
燕七用東瀛語回應,學的有模有樣。
哨兵過來檢查戰利品,越靠越近。
「做好準備,不用慌,就當是演戲,要好好享受其中滋味。」
燕七長出了一口氣,一邊安撫虎子等人的緊張情緒。
畢竟,他們沒經歷過這麼大的陣仗,膽怯倒是未必,慌亂卻難以避免。
好在,燕七經驗豐富,應對得體。
哨兵帶著人上船,搬運貨物。
忽然,哨兵鼻子嗅了嗅,又看了看大船,盯著燕七,警惕的問道︰「怎麼有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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