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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皇帝也感慨不已︰「皇弟,你這是干什麼?快起來,太子是朕的兒子,要換命,也是換朕的性命,與你何干。」
八賢王道︰「皇上乃是真命天子,是應龍轉世,身份金貴,哪里能夠換命?要換,也必須換我的性命。」
楊克感慨不已,跪在老皇帝面前︰「皇上有八賢王這樣的好兄弟,真乃大華之福啊。」
湯含笑也跪下︰「八賢王為了太子,寧願舍己渡人,這等大,銘感上天。」
廖戰大呼︰「八賢王千歲,千千歲。」
一幫人跟著跪下大呼︰「八賢王千歲,千千歲。」
燕七看在眼中,已經猜中了八賢王舉辦太子大祭的第一個目的︰
八賢王是在造神。
造他自己的神。
他要在這次太子大祭中,彰顯出自己的特殊身份。
要讓世人知道,八賢王是賢德如天的人。
要讓世人知道,他和老皇帝的關系最鐵,最硬,堅不可摧。
至于,造神之後,要干什麼事情,那就要再等等看。
反正,這個神不是白造的。
不然,造神干嘛?
八賢王和老皇帝正在爭著獻身。
「可笑!」
鳩斑法師一聲冷笑︰「我要太子起死還陽,不需要任何人搭上性命,八賢王和皇上這是在爭論什麼?難道是看不起我嗎?」
此言一出,老皇帝大駭。
「不都是以命換命嗎?難道,不用……不用換命?」
八賢王激動不已︰「鳩斑法師,你說的是真的嗎?」
鳩斑道︰「皇上,八賢王,我再說一遍,為太子招魂,不難,讓太子還陽,也不是不可能。」
「接下來幾天中,你們只管听我號令就行了,其余的,不必多言。」
老皇帝眼眸通紅,感慨不已︰「有勞鳩斑法師了。」
鳩斑法師道︰「今日再無別事,皇上先去帳篷休息,從現在開始,我正式做法,其余人等,不得打擾。」
「是!」
八賢王道︰「沒人敢打擾鳩斑法師,法師若有需要,只管吩咐,本王一定滿足鳩斑法師的需求。」
瑞安公公攙扶皇上進入帳篷休息。
八賢王回眸掃視群臣,最後,定格在
燕七身上,笑容陰冷︰「各位大臣,鳩斑法師要為太子招魂,說不定還要為太子起死還陽,茲事體大,不得任何人打擾。」
「本王把丑話說在前頭,誰敢對鳩斑法師非議、懷疑,以種種借口打擾鳩斑法師祈禱,本王定然先殺了他,以儆效尤。」
「是!」
群臣急忙作揖。
這種事,群臣是不敢多言的。
八賢王警告眾人之後,又盯著燕七︰「不知燕大人領會了本王的意思了嗎?」
燕七道︰「八賢王放心,我現在就扯呼了,保證不會打擾鳩斑法師施法。」
說完,扭頭就走。
理都不理八賢王一眼。
「哎,你……」
八賢王沒想到燕七一甩袖子,就這麼一走了之,反而很生氣。
這廝真能裝叉。
但是,想到燕七不來搗亂,這局面還勉強可以接受。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不知道朱坤的事情。
只有等到傍晚,暫且休息時,再去處理朱坤和顧北的事情。
……
燕七知道今天剛剛開始大祭,八賢王玩不出什麼新花樣,尚能離身。
他暗中告訴安四海等人,要細心觀察,一旦有分吹草動,立刻通知他。
燕七也有急事。
他急著處理朱家的生意和土地事宜。
今日,必須要加班加點,要將朱家的事情徹底夯實,以免被八賢王給翻盤了。
燕七召集朱家的幾個旁系分支,還有所有管理人員,在華興銀行開會。
燕七二話不說,最先說道︰「雖然華興銀行收了朱家的生意和產業,但是,我在此強調,華興銀行不介入朱家的生意和運營。朱家所有管理人員維持不變,財務人員維持不變,只需要將賬目上交華興銀行即可。」
這個提議說完,朱家所有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們也沒想到,燕七竟然如此的開明。
燕七將土地的事情進一步明確。
朱家旁系都簽了字。
所有土地歸華興銀行所有。
這事,算是板上釘釘了。
就算是八賢王趕來,也再難翻盤。
燕七處理完了這些事情,對朱家眾人說︰「今日,咱們就算是認識了,朱坤朱老板一心想做一名愛國商人,為國家出謀劃策,我甚為贊賞。」
「正因
為此,我更要關心朱家的生意和土地,絕不能讓朱老板寒了心。」
「你們一定要記住,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燕七,我定然竭盡全力,為你們解決疑難雜癥。」
「多謝燕大人關心。」
「燕大人很貼心。」
「有燕大人帶領我們,我們很放心。」
……
燕七收攏了人心,大手一揮︰「今晚,咱們擺一桌慶功宴。我請各位到醉心樓喝酒,咱們邊喝邊聊。王直白,你帶上華興銀行的管理層,與眾人一同把酒言歡。」
朱家眾人特別的開心。
燕七對朱家很是重視。
畢竟,朱坤可是京城首富。
攤子鋪的很開。
全國各地都有商鋪。
京城朱家這些頭頭腦腦必須要搞定。
不然,下面那些分支,更難管理。
而且,朱家這些產業可都是優質產業。
不然,能成為京城首富嗎?
酒桌之上,相互敬酒。
很快,大家就認識了。
燕七看了看天,月光燭照。
天已經黑了。
燕七向王直白交代一番,把朱家的人陪好,就先帶著人出去了。
他沒有回家,而是去作坊拿了幾件衣裳,帶著幾個人,趕到了工部紡紗司。
……
夏冬草還在紡紗司勞作。
她也不敢出去。
萬一有個風吹草動,誰也護佑不了她。
也就是在這里,在燕七的控制下,才能有些許的安全感。
不過,燕七昨晚沒來。
夏冬草有些失落。
因為,燕七與她分別時,言之鑿鑿的說︰第二天會來看她。
並且,還要給她帶衣服。
還會給她帶文胸。
文胸這種東西,她只是看過,卻買不起。
看著別人帶文胸,她也很喜歡的。
真想帶一帶呀。
「燕大人多半是隨口一說,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關心這些小事呢。」
「哎,我能有個立身之處,這就夠了,還想那麼多干什麼?」
她拴上門。
剛要月兌衣睡覺,就見大門被一腳踹開。
一個黑衣人闖進來。
「夏冬草,原來你藏在這里,喋喋喋,看你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