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桌上鋪開一張紙,中間劃上一道豎線,然後在左邊寫下︰整整一級的永久魔力,重傷,讓對手了解了自己的實力,下次可以針對性地布置陷阱或者是直接強力打擊,暴露了阿克蒙德沒有強者的窘境。
這是李察的一個小習慣,每每在重d 事件前或者後,他都會把得失清楚寫下來,這樣可以讓自己更加清晰的思考得失。左邊一列是付出的代價,右邊則是收獲。
而在右邊,他想了半天,寫下的卻是這麼幾個詞︰很爽!維護了阿克蒙德的尊嚴,抽了門薩和熊彼德那兩個老家伙!干掉了兩個討厭鬼!月兌光了一個美女。
李察認真思索,又把其中幾個詞劃去,最後留下了維護阿克蒙德的尊嚴這一條。其它幾項,在李察看來,根本就不算什麼收獲。
不過他猶豫再三,卻保留下了‘很爽’這個詞。
所以最後,看著這張紙,李察卻是在搖頭苦笑。他發現,付出了巨大代價之後,收獲卻似乎小得可憐。只有維護了阿克蒙德尊嚴這一項,或者在將來可能有點潛在回報,但誰又知道呢?
李察長嘆一聲,自語道︰「虧大了!」
珞琪安靜地站在書房里。听到李察的自語,她臉上的表情即刻抽動了一下,又恢f 了清冷和驕傲。
李察抬頭看了珞琪一眼,皺眉道︰「還站在那里干什麼?月兌光!」
珞琪雙手微微一顫,但是成功地讓自己的表情繼續保持平靜如水。于是就在李察面前,她抬起雙手,緩慢但盡可能優雅地解開一顆顆鈕扣,松開一條條絲帶,長裙,襯裙,內衣一一落地。
當最後一件衣服落地後,她向前跨出一步,赤足站在地板上,就那樣**著站在李察的面前。她的臉色依然平靜,可是身體卻緊張得要命,每一根線條都繃緊,雖然勾勒出的女體更加完美,卻出賣了她表面的冰冷。一雙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提起,護住了胸前小月復的要害地帶。
李察靠在椅背上,手里端著紅酒,漫不經心地品著,他的心思早已不在酒上,而都在面前這具潔白年輕的**上。
珞琪的身材和她的容貌一樣完美,解去束縛後,她有著一雙飽滿挺翹的乳/峰,峰尖處透著淡淡的粉紅。而她的腰很細,和高聳的雙峰形成醒目對比,再往下,越過凸起的月復丘,是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赤足和她的手一樣縴長柔美,點點指甲同樣透著淡淡的柔粉。
她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讓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李察只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炙烈的火焰涌動,雄性的本能更是蠢蠢欲動,難以壓抑。雄性的武器更是脹硬得讓他難受。李察不得不承認,珞琪是一個有特殊意義和味道的少女,單以容貌和身材而論,完全是李察看到過的女人中最頂級的水準。
在這個力量為尊的時代,她個體實力微不足道,卻能夠成為門薩家族的珍珠,並有一個以她名字命名的位面,可見珞琪的驚人魅力。
而且對李察來說,珞琪還有額外致命的吸引力。她是死仇門薩家族的珍珠,是無數年輕門薩夢中的完美情人。她還是死仇熊彼德家族族長達里奧公爵的未婚妻。這兩個身份,都讓李察有蹂躪她的沖動。
李察忽然有些可惜,應該在賭約中加上隨意處置她這一條的,或許干脆就把她要過來。當時情況下門薩有很大可能會答應這個要求,因為在小門薩的計劃中,根本就沒有輸的可能。他們惟一擔心的就只是李察會不會忍住不下場決斗,坐視溫寧頓的死亡。
溫寧頓是個優秀的年輕人,但僅此而已。他將來或許會有不錯的成就,卻不可能象李察那樣扭轉整個家族的命運。所以在門薩公爵看來,即使由阿克蒙德家族長老們來決策,溫寧頓也完全有可能被放棄掉。而貴族們也從來沒有僅僅為血緣犧牲的優良傳統,何況溫寧頓和李察還不是同母,他的全部價值只在于阿克蒙德的尊嚴而已。
李察輕抿一口紅酒,對珞琪說︰「把手放下!」
珞琪猶豫著,手放下一點又不由自主地收回去,以李察的銳利視線,甚至可以看到她身體表面的細細絨毛都在根根豎起!
然而珞琪似是知道自己的命運,終還是把雙手放下,讓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李察面前。李察站起來,走到珞琪身邊,在最近的距離看著她,然後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問︰「知道我現在的感覺嗎?」
珞琪仰著頭,以平靜淡漠的聲音說︰「知道。你每模我一下,就相當于給了門薩和熊彼德那兩個老家伙一記耳光。」
這個回答讓人震驚的準確,以至于李察看她的目光中都有了一絲異樣,然後說︰「回答得真是太/他/媽的正確了!」
李察挑起她下頜的手就逐漸向下,再順著弧線攀升。
珞琪忽然震動了一下,猛然咬住下唇。
李察看著她美麗的深藍色眼楮,手卻繼續向下移動,一邊緩緩地說︰「這種抽耳光的方式,無論多少下都不會不耐煩的。不過,你不打算反抗或是抗議嗎?現在這好象不是賭約中的內容。」
珞琪默然忍受著李察的撫模,忽然打了個寒戰,終于幽嘆一聲,說︰「我知道,但是我更知道你想要做到哪一步。我不想那樣。」
「哦?」李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饒有興味地問︰「說說看,我想要做到哪一步?如果你猜對了的話,那賭約就算完成了。」
珞琪輕咬著下唇,用復雜的目光看著李察,終于下定決心,說︰「我听說了維妮卡的事。那次賭局輸了之後,她……按照要求得讓他們看得清楚,所以不得不擺出各種姿勢。並且需要自己動手,才能把某些部位展示出來。……我不想這樣。」
李察心中微微觸動。珞琪和維妮卡其實有著相似的地方,都在竭力反抗,只是以自己不同的方式,一個選擇主動,一個選擇被動。一個寧可忍受屈辱也不願意讓對方踫自己一根手指頭,而另一個則是無論如何也不想讓李察在精神上享受征服的快感。不管怎麼說,在兩個龐大家族間的殊死斗爭中,如她們這樣的年輕少女往往會陷入悲劇。
浮世德有著基本的規則鐵律,已經算是地獄中的天堂。決斗之後門薩公爵和他弟弟的表xi n已經算是極為反常的了,但那是因為李察的強大和危險。如果是弱者反而能夠得到規則的保護,人們根本不屑為了他們破壞規則,而更願意得到重視榮譽與信譽的名聲。名聲這種東西,在短視的家伙眼中根本沒什麼用,但是沒有名聲的家族,卻沒有一個能夠走得很遠的。
若是在浮世德外,維妮卡不可能全身而退,珞琪也是一樣。和家族戰爭中更多生命的消失相比,她們的遭遇只能算是雲淡風清,根本就不算什麼。
李察已經在位面戰爭的戰火中熔煉了一年多,這樣的事情只能稍微讓他的心境波動。不過,李察仍然承認,珞琪不論在哪里,都是特殊的一個。換個角度看,她穿,或者不穿,也都是特殊的一個。
「好了,你猜對了我的心思,所以已經算是完成了賭約,可以穿上衣服了。」李察揮了揮手,就退後兩步,一坐到了桌沿上。
雖然算是放過了珞琪一馬,但是她穿衣服依然是不容錯過的勝景,李察可不打算放過了。真實天賦的重要性在這一刻充分顯示,李察看到的每一幅畫面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在意識中還原,甚至願意的話,在繪畫上有著大師級造詣的李察可以把任意場景都畫下來。
珞琪的動作從容不迫,優美典雅,就象身邊空無一人一樣,完全把李察視為空氣。
看到珞琪穿好了最後一件衣服,李察有些遺憾地聳聳肩,忽然有些後悔了。不過為了面子,他當然不會把此刻的心情說出來。從另一個角度而言,通gu 珞琪來打擊門薩和熊彼德才是李察的目的,但是他卻認為這件事本身沒有多大的價值。這從還放在桌上的那張紙上所列的收獲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現在李察不得不承認,珞琪本身已經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收獲了。
他在紙上劃了幾筆,就大致估算出要恢f 到十二級可能需要一個月不到的時間,而要突破到十三級則還要一年左右。但這是全力供應幻星血脈的情況下,李察現在需要計算一下如果自己全力提升魔力等級的話,又需要花費多久。
這是一個並不算太復雜的問題,但因為要牽涉到不同等級星芒出現的概率和被捕捉的概率,因此也需要紙筆和簡單計算魔法陣的輔助。
李察快速在腦海中勾勒出了計算魔法陣的草圖,正準備下筆,忽然想起珞琪還在書房里。他抬頭一看,少女正安靜地站在書房一角,用深藍色的雙眸看著他。
李察雙眉一皺,說︰「你還不回去,難道要我送你嗎?或者你是希望我們之間發生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