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少女額角上的烙印驚呆了……
‘陽二? 奴’
再仔細一看:這個烙印的前面還有一個烙印‘陽廷語? 奴’。
「你,你要干什麼嗎?」一旁的伙計硬著頭皮,戰兢地問道:「這,這個您奴女已經被人家買下了!您,您要是需要~還是看看別的吧!」
「她這額角烙的是什麼啊?」羲霓一邊模完新印,然後抹舊印的同時,一邊問道。
伙計頓時蒙了,並沒有回答羲霓的問題,而是像看白痴一樣看著羲霓。陽家家丁頭目為避免紛爭,急忙解釋說:「奴隸在這里沒有身份,所以每一次交割的時候就會在額頭烙上印記,以此證明他們的出身。」
「那也不用在奴民額頭烙個烙印啊?」羲霓怒斥道:「你們還怎麼他們怎麼做人?尤其是女人!你們想過他們的感受嗎?」
頭目有感羲霓的強大,不敢出言反駁,而不知情的攤位老板可就不樂意了:「這是哪兒來的妖人?竟敢在我們陽家坊市叫囂!你當我們陽家是什麼地方?是任由什麼東西都可以踐踏的嗎?」繼而,又對頭目說:「我陽家要你是干嘛的?是讓你在這里當木樁子的嗎?」
誰知,家丁頭目並沒有理會攤位老板,而是對羲霓解釋說:「大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這些奴人沒有家產,隨時都有逃跑的可能,所以為了防止他們逃跑,只能給他們烙上明顯專屬的烙印,讓人一眼就能看到;有甚者,還會佩戴腳鐐手鐐……」
「真是給你臉了!竟敢公然無視我!」看到這個破家丁頭目竟然如此怠慢自己,攤主掄起巴掌就打了上去。
「啪~」
一聲脆亮的耳光響起,家丁頭目竟然躲都沒躲,任由攤主扇自己的耳光。
看著嘴角慢慢洇出的血,羲霓不解地問:「你怎麼不躲啊?」
家丁頭目木訥的說:「我只不過是陽家的一個家丁,陽家人任何一個人自然打得罵得。」
「你~」
羲霓被氣得指著家丁頭目,竟然一時間無言以對。
「看到沒?」攤主自鳴得意的對羲霓叫囂:「這就是我陽家的家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