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今天跌宕起伏的太令人受不了了!雲路質疑地重復問道。
「大人!」那人為了不讓自己結巴,語速放慢地說道:「剛才少主的命燈,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又亮起來了!」
「你,你們怎麼把這貨給殺了?」
李乃新看著爬在地上一動不動、已經沒了生機的雲塵,驚愕地說道:「你們難道不知道他的父親可是合歡宗的宗主啊!」
季月傾平淡地看著李乃新猶如骷髏的臉,淡淡地說道:「這還不是為了救你嗎?他拘不妥協,你說我們還能怎麼辦?」
「可,可是……」李乃新滿臉愁容地說:「如今他死了,他父親豈會善罷甘休?」
「那又怎樣?」季月傾雙手一攤道:「大不了亡命天涯唄!」
「你說的倒是輕巧!」李乃新黯然地蹲下,頭也不抬的看著雲塵的尸體,把左手伸向俞秀蓮說:「你有可以割開他身體的仙器嗎?給我拿一件。」
「你要干嘛?」俞秀蓮好奇地問道的同時,一抹自己的儲物戒指,一把精致的匕首便出現在手中,然後送到李乃新的手里。
李乃新答非所問地說道:「听天命盡人事吧!」
只見他用匕首割開手腕處的的大動脈,由于雲塵剛死沒多久,心髒並沒有停止跳動,鮮血還是涌了出來……
在鮮血涌出的一刻,李乃新急忙玄指一點,念念有詞……
淌出的鮮血不再往下淌,而是漸漸地往上凝聚,慢慢地凝聚成了一個一尺來高的血人。猛得一看,竟于地上躺的雲塵有幾分神似。
「你這是在搞什麼?」一旁的季月傾不由好奇地問道。
「能搞什麼,無非就是移花接木、偷天換日唄!」李乃新已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哦~」听李乃新這麼說,季月傾頓時來了興趣:「此話怎講?」
「這……」
看著李乃新已經吃不消的樣子,俞秀蓮急忙關切地埋怨道:「師尊~您看新弟都已經成什麼樣了?剛才還動用大量法力,您就不能讓他休息休息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