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季月傾臉色難看的連連擺手道。
李乃新急忙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季月傾根本沒功夫搭理他,匆匆褪下褲子,還沒蹲下,李乃新就听道「吥~吥~嘩……嘩……,吥~吥~嘩……嘩……」的竄稀聲。
由于來得太突然,季月傾還沒來得及月兌褲子,就拉了出來;一股惡臭撲鼻,李乃新面露嫌棄地說:「你這~也太臭了吧?」
季月傾白眼一翻,也沒搭理他便蹲進了旁邊的草叢。
「哎呦~」
就在季月傾第二次竄稀完,剛要提起褲子的時候,李乃新肚子里也開始鬧騰,「咕嚕嚕~嚕~」,他最終也竄稀了。
由于季月傾給俞秀蓮的身體下了禁制,所以李乃新是看不清俞秀蓮的肉身的,在他的眼里始終是朦朧朧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
二人蹲著竄稀,隔著草叢,季月傾不由問道。
李乃新想了想說:「應該是咱們吃了狼主普贊宴請咱們的牛、羊肉和羊女乃酒的緣故吧!」
「他們給咱們下毒了?」季月傾驚呼道。
「怎麼可能!」李乃新解釋道:「他們吃的和咱們吃的不都是一只牛、羊烤的嗎?」
「那也有可能是羊女乃酒啊!」季月傾已然定性。
李乃新只能繼續解釋說:「應該是這些吃食都是凡物的緣故,這些對凡人是食物、是營養;可對于我們修行者的體質來說,卻都是垃圾;所以,咱們便月復瀉——竄稀了!」
季月傾想想也是,便不再說什麼了。
走一會兒,就得停下來;走一會兒,就得停下來,李乃新就這麼走走停停一天,二人腿都拉軟了。
季月傾躺著草地上,有氣無力地說:「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哪兒啊?你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這麼瞎走,我真的是走不動了!」
「那就歇會吧!」李乃新也不比季月傾好多少,畢竟俞秀蓮這個身體也沒吃過這些凡世的雜物:「不過,你怎麼能說我是瞎走呢?我這可都是掐指算過的!」
「你這掐指就是往這雪山走?」季月傾不禁埋怨道:「要走也姓啊!你又偏偏不讓用仙力!我怎麼感覺你是在磋磨我啊!」
「我磋磨你干嘛?」李乃新無語道:「我這不是覺得能省就省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