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我第一次見你這麼能吃,而且昏迷了快兩年,還可以不吃不喝,一點事也沒有,真是奇了怪了?看來我以前真是錯怪你了!我不該懷疑你!你能原諒我嗎?」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是不是又什麼毛病啊?」李天答非所問地說。
「呸,呸,呸,快吐口水!瞎說什麼,醫院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你會有什麼毛病啊。」
李天暗笑,自己太有才了,為以後的消失埋下了伏筆,因為自己不知何時就會暈倒,哈哈哈哈‧‧‧‧‧‧‧‧
當天,林倩就給月月打電話說︰「月月,你叔叔醒了,你有時間過來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給克勤打電話,晚上我們一起過去。」
「好,我們等你們回來一起吃飯。」
「天天,在你昏迷的時候,月月談了一個男朋友。是香港鄭氏集團的太子爺,對咱月月還特別的好,一會兒你見見。」
「那我說什麼啊!你覺得好不就結了麼。」
「怎麼?月月是不是不是你的女兒,你就這麼的不上心了?」林倩微怒。
「好!好!好!我仔仔細細的好好看,還不行嗎?我的老佛爺!」
「撲哧!」林倩笑了。
傍晚,隨著一串敲門聲,月月和鄭克勤到了。李天看了看他,這人大約有三十幾歲,長的也挺英俊。李天沒等他說話就對他說︰「你比月月要大了十幾歲,要我的意思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但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們也交往了兩三年,我再反對也沒什麼用了。只是我要警告你的是︰可不許你玩弄她或做對不起她的事,明白嗎?」話語間,有種不可抗拒的魅力。
鄭克勤听了,更是信誓旦旦地說︰「叔叔,您放心。我是愛月月的,絕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更何況听月月說︰‘阿姨說想當年你一個人能打翻幾十個人’,想到這些我也不敢造次啊!」
听完這話,李天一邊拿起一個瓷杯,一邊說說︰「不行,老了!」話音剛落,手里的瓷杯也被李天捏得粉碎,一些粉末慢慢的從手縫里漏處。
鄭克勤當場就驚呆了,而月月卻興奮的跑過來︰「李叔,以前只听媽媽說你多厲害多厲害,還以為是吹捧你呢!哇,真沒想到這是真的,而且還要厲害得多!李叔,你什麼時候給我們練練我媽說的擒拿手?」
「雕蟲小技,哪里拿的出手。小倩,飯做好了嗎?開飯吧!」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倩躺在李天懷里︰「謝謝你今晚能對克勤說那些話,做得那些事。我也真擔心這個太子爺是在玩弄咱們家月月,不過有你這麼有效的下馬威,我想他會有所顧忌了。」
「我只能這麼做了,是我的女兒我絕不會讓她和這種人好。」
「你覺得我就願意了?我也能管得住月月才行啊!好了,不說了!睡覺。」林倩氣憤的說。
林倩忙了一天,也是真累了,躺下去一會兒就睡著了。等林倩睡熟了,李天急不可待的問嫣紅︰「王草的事查清楚了嗎?」
嫣紅在墨玉里傳音︰「天哥,那文豹果然是個術士,但是是那種不入流的,好像他還是什麼社團的瓢把子。對了天哥,什麼事社團啊?」
「就是你們那個時代的什麼幫啊,什麼派的。不要說這些,說有用的。」
「啊,我說呢,原來是混江湖的,可能就是因為他是江湖中人,便知道了一些長生的法門︰比如吸食女子的精元,而他應該就是用的這種方法。」
李天听到這里,心都炸了,這又過了兩年,不知道王草怎麼樣了?要不是怕亂著林倩,恐怕會把房頂給掀了。
李天不敢就這麼離去,只有躺在床上等著天亮,但不知為什麼時間過得怎麼這麼慢,好像有十年。自己修煉時。怎麼一會兒就幾個月?一兩年的?
天終于亮了,林倩起來穿好衣服,做了早飯,才來到床邊叫醒假裝睡著的李天。李天匆匆吃了幾口就說︰「小倩,我昏了這麼久,想出去轉轉,不然會與這社會月兌節的。」
「好你出去轉轉吧,我做好晚飯你。」
李天出了門,就向嫣紅給他說的地方走去。來到王草家的樓下,靜靜的等著。沒一會兒,就見那個熟悉的老太太拿著籃子出來了。李天走上前去拉著她走到一邊,王草剛要大叫,一看是李天就閉上了嘴。「小草,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我有事要說。」
「你等會兒,我去買些菜,到我家好了,文豹好久沒回來了,任誰也會厭倦了我這個老太婆的。」王草讓李天先等著,自己蹣跚的去買菜了。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王草這才回來,開開門,讓李天坐下,並給他沏了茶︰「你怎麼還沒走啊!我這麼久才回來,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嗎?」
李天才緩緩道來︰「草,是我害了你!這兩年我沒來找你,是因為上次分手後,我出了些事。今天我來是要告訴你︰你今天之所以成這樣,完全拜文豹所賜。」
「你,你亂說什麼呢?我老不老會和他有什麼關系?」
「王草,文豹是不是很少和你真正的愛愛,而是一直用嘴?」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王草的臉一陣通紅。
「不是我知道,而是你變得越來越老,而他卻越來越年輕,這種現象很不尋常。而吸**元就是一種很常見的長生法門。」
「李天,按你這麼說是不是我命不久矣。」
「可以這麼說,你的精元已消失殆淨,好在他不懂吸取靈力之門,你還也不至于魂飛魄散。」
「李天,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
「怎麼說呢,我也是道門中人,文豹的所謂種種,在我面前不過滄海一粟。」
王草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說︰「天天。救救我,救救我好嗎?」
「王草,不是我不救不了你,而是我不能救你,這是有違天道的。因為人之生死,命也。與晝夜更替相同,對于天地,同屬自然現象。其實生命的終結,正是一段新的開始。為什麼不能坦然面對呢?」
本來已經認命的王草,在知道了自己的遭遇後,心里久久不能平靜︰「李天,我不甘心啊!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我?你被林倩陰差陽錯地搶走!而文豹又這麼對我!為什麼總是我?不公平!這不公平!」
「王草,不要說什麼公平不公平!正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命,有道是︰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
王草神色黯然了很久,才說︰「我明白的,生死各安天命。你不用擔心我了!我會找一個地方靜靜的死去。」
「王草,我能為你做的就是誅殺文豹,你想讓他怎麼個死法?」李天知道王草不會就這麼一會兒就能想通這些道理,這麼說只是不想自己傷心,才這麼說的。
「李天,我真的已經看開了。文豹生死與我已無關聯,我只要你很能打!可他是三聯社的瓢把子,你千萬不要去找他!」听到李天這麼說,王草不免擔心起來,連忙解釋說。
「王草,你放心吧!文豹的情況我已經模的一清二楚,他在我面前不過一只螻蟻罷了!我要殺他,易如反掌。」
「李天千萬不要為我這將死之人做什麼啥事,你好不容易放下以前的生活,就不要再攪進去了!你想想倩姐,你對得起她嗎?我已經這樣了!這已經成了事實,難道你還要傷害另一個愛你的女人嗎?」
「我能為你做的就這點了,所以文豹必須得死!」
王草知道自己勸不動李天,也就不再和他說什麼︰「我現在不是還沒死嗎?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行嗎?今天的事太多,我累了!想休息了!要不你先回去,這件事我們改天再說?」
確實今天李天說的這些,很難讓人接受,就算正常人遇到這事也會身心疲憊的。
從王草那里出來,李天就向家里奔去。天已漸黑,林倩還在家里等著吃飯呢,自己要再不趕回去,難免又是一通牢騷。
剛到門外,就听到了房間里林倩的哭聲,心想︰「壞了,自己一走又是一天,林倩肯定有多想了。」
硬著頭皮打開門就去,林倩沒有開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直哭。李天急忙坐過去,摟著林倩說︰「倩姐,我錯了!我不該出去一天,連個電話也不該家里打!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說完,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打了起來。
林倩看到李天這樣,急忙心疼的抓住他的手,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就別逗我,我現在真的沒心思和你開玩笑!」
「那到底是怎麼了?什麼事讓你哭成這樣?」
「老家下午來電話,說咱媽病重快不行了!」
「咱媽的身體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沒听說有什麼問題呀?怎麼突然就病了?」
林倩哭泣著說︰「誰說不是呢,真是天有不測風雲。這是到底是怎麼了?我不想媽媽死去。」
李天一直覺得虧欠林倩太多,這回機會來了︰「倩姐你放心!只要咱媽不是壽元已盡,自然死亡,我就有辦法把她救活!」
「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可別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