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冷汗直冒的監獄長,看到李天那只顏色層次鮮明的第三只眼時,頓時明白了一切!那是一只由底自上,顏色依次是:灰、白、銀、青、藍、赤、黃、黑的眼楮。
就在剛才那巨型鐵棍砸下來的時候,他還納悶兒哪來的一道銀光了?現在看到李天這第三只眼珠上的那道銀光,好像突然明白怎麼回事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一道銀光怎麼可能憾得動這麼粗、這麼高的鐵棍,更應該說是鐵柱了?
旁邊獄警和囚犯們清理著廢墟,更多的人則是一邊干活兒,一邊偷眼看看這是擎天的巨柱。監獄長看著這巨柱正發愁怎麼辦的時候,這巨柱突然晃動了幾下,便憑空消失了。剛才,監獄長還納悶這赤尻馬猴怎麼丟下自己的武器不要,,轉身就跑了?原來,人家可以在千里之外招回自己的武器。看來這妖獸真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人!而他嘴里說的李天也絕不會是善茬!自己還是盡快把這里的一切匯報給上級才是。
由于五行體的緣故,李天的身體可以自行相生相克,連蠱毒都奈何不了的他,可以說不僅是百毒不侵,就是水火也奈何不了他分毫。
得到上級指示的監獄長,用了幾箱伏特加把李天灌暈了,然後把他扔出了印尼海域。
新加坡,舊稱新嘉坡、星洲或星島,別稱為獅城,是東南亞的一個島國,政治體制實行議會制共和制。新加坡北隔柔佛海峽與馬來西亞為鄰,南隔新加坡海峽與印度尼西亞相望,毗鄰馬六甲海峽南口,國土除新加坡島之外,還包括周圍63個小島。
濕啦啦的李天從海里爬了上來,雖然他在海里不會出現饑餓的現象,但海里呆了幾天的他還是選擇了陸地。這是一個人口密集的小島——新加坡島。
由于李天已經被換上了正常人的衣服,所有上岸後的他雖然渾身濕啦啦的,但對于忙碌的都市,也並沒有人會在意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兒。
痴痴呆呆的李天整天游走于新加坡島的每條街道,雖屢屢踫到警察稽查,但他們又能對一個痴傻老人怎麼樣呢?就算把他送到福利社,它總會過不了幾天就又自己跑出來了。久而久之,這里的警察也都認識他了,只要他不影響交通秩序,也就不怎麼理會他了。
一年多的時間,監獄長給他換的新衣服,早就破爛的不成人樣,可他還不比那些乞丐,至少人家知道找件避體的衣服,因為好多小區的門口就有舊衣服回收箱。可他不知道換啊!就算人家再怎麼心腸好,也不能拉著你把你的衣服扒了,給你換上吧?
這天過了晚飯點兒沒多久,李天如往常一樣來到一飯店,正準備繞到他後面廚房的時候,突然莫名其妙轉身後撤向路中間飛撲而去。
「 ~」
一聲巨響,李天被一輛賓利慕尚撞飛了出去。人足足飛起了三米多高,重重地摔在十幾米的地上。一群車,「吱吱啦啦」的緊急剎車,才算沒有壓到李天。
「哎呀!你這麼干什麼嗎?突然跑到路中間來!想死也要挑個地方還不好啦!」賓利慕尚里下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婦女,對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李天臭喊道。
她說還沒說完,路那邊一個二十四五的女的,痛哭著跑向李天摔倒的位置,可到剛跑到一半兒,就听到李天懷里傳出了小孩兒的哭喊聲:「媽媽!媽媽!……」
婦女罵了一半兒,愕然止住了!她好像猜到了出了什麼事!就听路邊吃過晚飯逛馬路的行人一樣紛紛指責道:「這里是居民區你不知道嗎?開那麼快得車干什麼?你撞到人了還這麼囂張?怎麼?你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無視生命嗎?」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婦女剛剛產生的愧疚,立刻就被這些人磨滅,趾高氣昂的說:「我有錢怎麼了?我有錢犯法了嗎?說我撞人?天不突然跑出來,我會撞到他嗎?」
「你,你這人真會顛倒黑白啊!」婦女的話立刻引起了公憤,紛紛把她和她的車圍了起來:「你還有理了?要不是這人,你就壓到小孩兒了!你還在這兒咄咄逼人了!……」
「鈴鈴鈴……」
婦女不耐煩地對眾人擺擺手,然後接通電話說道:「艷姐,我這兒出了點兒事!你們在等我一會兒了!我馬上就到!」
「你還打算走啊?」群眾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說:「你現在撞得人生死未卜,你不是趕緊打救護車,報警,竟然還想著赴約了!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我是這個轄區的警察!」兩個身穿警服的警察也趕到了,及時疏導群眾說:「我們已經檢查過了,被撞的那位是我們這片的一個乞丐,現在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呼吸也正常。我們會第一時間跟進這件事的!」
然後,轉身對那位婦人說:「女士,請出示您的身份證!你必須給我們先去警察局一趟!」
接著,又對從李天懷里抱出孩子的女人說道:「女士,也請您跟我們去警局錄一份口供。」
「我肯定去!」女人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說:「這女的太囂張了!你一點兒罪惡感都沒有!這位爺爺經常在我們附近乞食,而且腦子還有些問題,他救了我女兒,我是絕不會讓他吃虧的!」
警局里的一番博弈後,秦嵐——也就是撞到李天的那個婦女,要擔負李天的所以醫療費用,而且還要支付他一部分精神損傷費。其實,李天已經是傻子了,哪里還有什麼精神損傷啊?說到底,這不過是小孩兒母親給他爭取的生活費而已。可是,她卻忘了李天會花嗎?
不放心的她,和秦嵐一起來到救護李天的醫院。這里的主治醫生說:「病人並沒有任何外傷,而且內部各器官也都很正常,應該過些日子日子就會醒了!」
于是,小孩兒的母親留了秦嵐的電話,便抱著早已熟睡的孩子回家了。而秦嵐則是急忙駕車,趕往自己的約會地點。
「秦嵐,你怎麼才來?我們都該撤了!」秦嵐剛一進包間,她們的大姐——沐雪艷就嚷嚷道,旁邊一個小帥男則把一個剝好葡萄皮的葡萄放到了它的嘴邊。沐雪艷一口含住葡萄對秦嵐說:「看看我今天的人帥哥怎麼樣?克隆貓人!哈哈哈……」
「二姐!今天你可吃虧了!」一旁的另一個看不出年紀的美女說道:「你看看我的——歐巴~我看著就想啃一口!哈哈哈……」
「五妹,你矜持一點兒好不好?」秦嵐沒好氣的說著五妹歐陽娜娜。
「你可拉到吧!」另一個沙發上的三妹韓靜說道:「我們還不知道你啊?你就是一個色中餓鬼!你還矜持了?你現在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哈哈哈……」
「你……」急得秦嵐臉兒都綠了。
「嗯~」大姐沐雪艷夸張說道:「酸!就是酸!真酸啊!……」
「我讓你胡說!」秦嵐拿著手提包,就扔向了沐雪艷,沐雪艷急忙躲開,一本正經說道:「我說的是我嘴里的葡萄!真的是葡萄!」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等她們瘋完了,四妹黃珊瑚才關切地問道:「二姐,今天的是到底怎麼處理的?」
「能怎麼處理?」秦嵐不在乎的說道:「天下還有錢擺不平的事兒嗎?不過,那老頭兒還沒醒!等他明天醒了再說吧!不過,說來也怪?當時我開得可是二百多碼啊!老頭兒被撞得飛起來三米多高,直接摔到了十幾米外!結果,醫院一檢查:這老頭兒身上竟然沒有半點兒傷痕,內髒也沒有半點兒不適!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本來沒什麼事!」秦嵐接著說道:「這老頭兒是個乞丐,而且听說腦子也有問題,本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誰知道他救得那個小孩兒的母親卻是不依不饒的,不然我早就扔了錢跑過來了!」
秦嵐的話說者無心,听者有意,大姐沐雪艷听完,裝作漠不關心地樣子說道:「明天我沒事,和你一起去醫院看看吧!畢竟是你做錯了嘛!」
臨結賬的時候,秦嵐給自己也找了一個超級小帥哥——克隆馬人,已經輸卵管兩側割除的她總希望:克隆人會能給她造出一些奇跡。
一夜狂歡,醒來已近中午。睡眼朦朧的秦嵐被大姐沐雪艷一連幾通的電話吵醒,期間又打進來幾個電話。秦嵐一看都是那個小孩兒母親的電話,也就沒有搭理她,等和大姐聊完天,這才回了她的電話。
「你這人怎麼回事啊?這都快中午你也不來醫院看一下?你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了?」電話剛一通,那邊的女人便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秦嵐把電話往床上一扔便洗漱去了。等她洗完臉回來,拿起電話一看:那女人還在那兒嘟嘟啦啦的說著呢。
于是,不耐煩地拿起電話說道:「你還到底讓我過去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