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老林的意見及時穩定住了場上局面。
有他倆同意戰線,溫泉鑫想要前去探尋的念頭不得不打消。
僵持模式再次開啟。
勝利者聯盟團隊固守村子不出。
而另一邊,離開的面包車也是再也沒有回來。
十分鐘,十五分鐘,半個小時,時間就這麼一點點流逝。
頭頂的烏雲也是越發低沉,一場暴風雨顯然就要逼近。
可是村外的鄉路,五輛集卡依然是一動不動停在那里。
似乎,離開的主人已經徹底將他們忘卻了。
二個小時後,到了凌晨三天樣子,憋了許久的溫泉鑫終于是按捺不住再次開口︰「唉,我說老趙,老林,這都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那幫家伙還沒動靜,我看八成是不會在回來了。咱現在過去……應該可以了吧。」
「華子,你怎麼看!?」老林沒有給出自己意見。
他現在也是有些不太確定該不該過去。
一方面,他點心集卡那邊有陷阱埋伏。
另一方面,與溫泉鑫話里說道的一樣,對方遲遲未有回來,現在過去似乎時機已經成熟。
所以,此般拿捏不定,老林不好妄自做主。
畢竟,這個決定事關外出隊員生命安危。
同時也直接聯系這村子相關防御體系。
而華表呢,到底是職業軍人出生,這方面經驗老林自認不比對方。
時下征求意見實屬情理之中。
听得林俊夫的詢問,華表看來看天,思索一番道︰「暫時不動!」
「啊!?」四個字清楚落在耳里,溫泉鑫有些泄氣道︰「不是吧華子,還繼續等?咱這會不會太保守了?」
的確有些保守,要知道光頭五人乘坐面包車已經離開二個多小時了。
這期間勝利者聯盟團隊並未在村落周遭發現任何可疑情況。
所以溫泉鑫才會再次提起過去模排想法。
因為不搞清那五輛車真實情況終究是叫人難以心安。
「小心駛得萬年船,保守點總是沒錯的!在等等吧,車子就在那兒,什麼時候都可以查。」華表的回答頗為淡定,似乎他一點不著急對面車子情況似的。
而實際呢,華表心理狀態和下面隊員沒任何區別。
他也很想了解確定五輛集卡的真實情況,尤其是車廂內是否裝有什麼特別東西。
但作為一名職業軍人,而且還是尖刀連一份子,華表很懂得控制自己情緒。
他明白往往越是自己著急于確定一件事兒的時候,往往就越容易落入敵人陷阱。
雖然現在華表並不能確認對面五輛車是否真的是光頭一眾埋設下引誘己方外出的陷阱,但現在出去風險極大。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派人過去?」溫泉鑫打破砂鍋問到底。
華表再次看了眼天空,完了沉著回道︰「看這天今夜少不了一場暴雨,我們就等暴雨襲來再行動!」
雨幕加夜色,華表就不信在這樣惡劣環境氣候下,對方還能在遠處做文章。
溫泉鑫听罷不確定道︰「可要是不下雨呢?」
這華表說道分析的溫泉鑫能夠接受,畢竟有大雨做掩護干擾,出去模排安全方面自是更勝一籌。
但問題華表軍事素質過硬溫泉鑫確定,但他可是從未听說對方在天氣方面有啥造詣。
所以時下華表勒定說今夜有暴雨,溫泉鑫很自然提出異議。
華表不是神,他肯定沒法百分百參透老天爺的脾氣。
他做上述決定,一來是為了安撫溫泉鑫躁動的心。
無疑,年親人三番五次提及要過去模排,已是足夠說明他心下焦急。
而這對整個隊伍以及溫泉鑫個人都是不好現象。
其次,目前的其後狀態多多少少能從常識得出今夜有暴雨判斷。
但最終老天是否給面子來上這麼長降雨那就是只有天知道了。
所以面對溫泉鑫這不是問題的問題,華表回答相當干脆︰「要是不下的話,那就繼續等!」
無語!蛋疼!听得華表這番犀利回答,溫泉鑫仰天嘆了口氣。
時下他只能祈禱這死老天能夠給力快點把雨降下來,這樣己方才有機會過去查探車子狀況。
也不知道是不是溫泉鑫的祈禱感動了上蒼,就在此般去還是不去討論後沒半個小時,天際邊一道閃電劈下,將整個天際映照的透亮。
罷了,隆隆雷聲滾滾而來,那動靜好似金戈鐵馬,呼嘯而過。
听得天上這般慎人動靜溫泉笑了,因為他知道距離華表說的暴風雨已經不遠了。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
在經過二個小時四十分的焦心等待後,奚落的雨滴從天而降。
僅是瞬間雨滴會成了匹鏈,如同開閘的自來水龍頭倒灌而下。
瞬息之間,整個郊野便是被濃密雨簾遮罩。
「華子,這雨也下了,你看現在時不時可以……動手了?」溫泉鑫似個催命鬼適時發問。
華表看了看前方情況,時下雨幕厚實恍若簾布,這樣環境的確是潛行干壞事最佳時機。
沒啥好猶豫的,這暴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嘎然而至,此時不出動更待何時?
「老林,你過來接替我的位置,我過去探下情況!」
「收到!」林俊夫依言照行,第一時間提著裝備冒著雨水飛奔著前進。
他同樣清楚這大雨不知道何時終了,所以必須趕在雨停前展開行動。
老林到位後,華表馬上是順著繩索滑降而下。
到位,沒有任何廢話狂奔而出。
溫泉鑫見得華表下來,趕緊是手台招呼一句︰「華子,等一下,我跟你一起!」
沒曾想,華表那邊回絕的干脆︰「你給我老實待在陣位,我一個人過去就成!」
雖然現在有雨幕夜色遮掩,但外面究竟怎麼個狀況目前依然未知。
所以這個時候帶著溫泉鑫出去風險太大。
華表一個人怎麼樣都能應付,即便遇到麻煩撤退逃離他自認還是沒問題的。
但若是還拖個溫泉鑫,那結果如何就兩說了。
被華表這般干脆一揶,溫泉鑫登時啞了火。
他想要說些什麼,但心下也明白對方不帶自己多半還是出于累贅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