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一大早上「光頭黨」混球跑來工地說道指點啥。
這幫家伙注意力全都放在斗牌上。
倒是一到吃飯鐘點了,幾個人開始鬧騰起來。
不過對華表等做工人而言,「光頭黨」的行為方式他們是樂得接受的。
相較于「光頭黨」跑來現場指手畫腳,他們更希望這些混球在旁邊斗牌。
畢竟,一個尤永就已經夠叫他們勞神的了。
若是「光頭黨」混球在跑過來折騰……不難想象,以「光頭黨」混球的脾性絕對比尤永更操蛋。
尤永好歹是包工頭出身,他訓斥罵咧,怎麼著都屬于懂行人。
他給訓斥的內容尚且是在工作範疇內。
幸存者干不好被罵咧也是無可厚非。
但「光頭黨」混球就不同了,這幫混球顯然是對做工一無所知。
他們過來做監工……根本不會給焦點放在任務本身,他們妥妥是會依照自己情緒狀態來整事兒。
說白了,他們發憋完全就是無理取鬧。
你做的不好會被打罵。
做的好同樣逃不月兌被打罵命運。
有他們在旁邊盯著,做工幸存者的壓力可想而知。
在這般高壓下,工作熱情和效率能高才見了鬼了。
所以從側面講,「光頭黨」五人組上山後便是旁邊斗牌反倒是有利于工期推進,他們是做了相當正確選擇。
「光頭黨」那頭怎麼躁動華表管不著。
他是巴不得給這幫家伙餓著。
沒辦法,華表這頭時下沒法對這些個混球做啥實質打擊舉動。
既然自己沒法做,他只能詛咒這幫混球其它事情不順心。
反倒是雷瞳,他在樹冠你看著下面狀況不由面色緊蹙。
時下是正午時分,「光頭黨」五人組能不能吃上飯,雷瞳肯定是不在意的。
但有一點他確定,這五人組的餐飯妥妥是有著落的。
「光頭黨」那邊絕對不會說不管不顧這五個監工火勢供給。
可「光頭黨」五人組有飯吃,其它幸存者是否有供給就兩說了。
干了一早上的活兒,到了中午不給飯吃……這種事兒「光頭黨」不是做不出。
對他媽來說,根本不缺用工工人。
山上的做工人員若是累癱了,從下面再調人上來就好。
然,累癱不能做活的人……他們的結局恐怕就不會那麼隨便終了。
就「光頭黨」混球的脾性妥妥會對累癱人進行相關處置。
他們要做給其它人看,他們就是要透過這種白色恐怖來實施他們的壓迫。
從而達到用最小代價換取最大收益。
華表不在眼下隊列里……雷瞳還不至于這般緊張。
恰恰華表是做工一份子,這雷瞳就不得不擔心華表情況了。
華表也是忙活了一早上,他在「光頭黨」幸存者聚集地內生活如何,雷瞳山林是沒法觀測監視到了。
但即便不監視雷瞳也可以確定……「光頭黨」眾駐地里幸存者門每日伙食供給肯定不會好。
時下華表又在山上折騰了一天,體能精力消耗都很大。
這中午再不給供給吃喝……饒是華表,這身子板也未必能扛的住啊。
畢竟,華表之前在村里吃喝就不正常。
他的身體狀況……令人擔憂!
但是呢,這些事兒,雷瞳全都控制不了。
他除了擔憂憂慮外,不可能做什麼干預。
饒是他雷瞳手里有多余吃喝物資,此刻也沒法交給華表。
這種監視工作實在是令雷瞳憋屈!!
這不,沒過多大會兒功夫,山下便是送來了餐點。
而這餐點不出意外是給五個「光頭黨」混球送來的。
混球們收到餐點後絲毫並不滿意,相反沖著給送餐點幸存者不客氣月兌口罵咧︰「你們他媽的搞什麼飛機,怎麼這麼慢才給送上來?」
「腿腳這麼不麻利?我看你們這腿腳是不想要了啊!?」
「害的哥幾個餓了那麼久,給哥幾個餓壞了你們負擔的起嗎?」
「媽的,還跟他們廢什麼話!?你,還有你,跪下!!給老子跪下!!」
兩個負責山上運貨幸存者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他們只是依照山下「光頭黨」後勤指示給飯菜送上。
至于這飯菜該送給誰,有沒有送遲,他們一無所知。
他們更不會想到會因為這頓飯菜遭遇這般麻煩和打擊。
他們僅僅是為了獲取一些公分改善下伙食。
奈何,居然會遭到這般莫須有謾罵和對待。
真要是謾罵也而就算了,關鍵是混球們竟然叫他們跪下。
這擱著誰都不能忍啊。
這也太欺負人了。
可沒辦法,兩個幸存者面對「光頭黨」混球的要求不敢有半點反抗。
畢竟對方人多,而且手里都帶著家伙,更不消說這些人早就在幸存者心頭埋下威懾種子。
「光頭黨」駐地幸存者對這些混球的恐懼那是根深蒂固。
沒有反駁,沒有道理,更沒有猶豫,兩個送餐幸存者在「光頭黨」混球吩咐命令下第一時間雙雙跪倒在地。
在此之後,五個「光頭黨」混球便是當著這倆給他們送餐的幸存者開吃飯菜。
一邊吃,時不時還扭臉對送餐幸存者罵咧數落兩句。
旁側做工幸存者自然也是听到了「光頭黨」混球休息地內傳出動靜。
只是這種情況他們都是沖外,腦袋沖內,活月兌月兌鴕鳥做派,生怕是被波及,連累他們也受責罰。
活活就是鴕鳥做派。
兩名可憐幸存者更加是心驚膽戰。
他倆都不清楚今日山上「光頭黨」混球最終會如何而處置他倆。
倘若能有前後眼,相信二人無論如何都不會選擇走一遭吧。
待在幸存者聚集地雖然說的差,不能果月復,但好歹安全系數高點。
在幸存者聚集地只要不過分動作,最起碼不用遭受現在這種未知威脅。
但時下說這些都已經遲了。
他們啥都做不了,唯一可以做的恐怕只能是等待及祈禱上蒼保他們今日不要被折騰折磨的太慘。
落在實際,吃完飯的混球果不其然對兩送貨幸存者進行了施暴。
反正他們在山上也沒事兒做,索性是給兩個幸存者當成了玩具。
打罵是少不了的。
更加人無法忍受和接受的是……他們責令兩個幸存者學狗叫,打滾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