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總結收獲
「這次的收獲不算小，我得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開始，」我說，「星辰碎晶直接送到住處吧！」
隨後，我們穿過傳送門，回到五角街口。
李嘉圖騎在芬格爾背上的象形頓時吸引了一大批正在逛街的魔法師，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李嘉圖原本比我矮上一大截，現在騎上馬，勉強跟我一邊高，看上去也挺怪異的。
有認識李嘉圖的，自然都在有意無意的嘀咕︰「傀儡騎著馬，主人走著路……」
「嘿嘿，這樣子成為滿大街的焦點，感覺怎麼樣？」李奧說。
「沒感覺。」我如實回答。
人群中還是有識貨的，低聲驚呼︰「風系高級魔獸……」
這下子，人群就有些動靜了。
這會兒天已經黑了，不過對于魔法師來說，日夜顛倒地做研究太常見了，而這些出來的人，大多都是來享受街邊的餐飲，休閑放松的，見到高級魔獸出現，也不知是嚇到還是刺激到，都紛紛離開了。
鐵匠鋪里，矮人奧托正好在指導學徒打鐵，我上去跟他打了招呼，順帶研究了一下燒瓷的技術，完全不理會街上人們的反應。
李嘉圖當然不會在意這些人，霸王龍更是這樣，只有芬格爾，似乎很不習慣這種被人關注的情形，況且，它是被人騎著的，更是有些羞恥的意思，一直都低著頭。
回到住處，文森特他們幾個都還沒睡，雖然不在後院加班研究，卻也都齊聚在前院客廳，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塔靈說你回來了，我們就來了這等著。」文森特說，「你好幾天沒回來，我們都有點擔心，要不是李嘉圖回來了一趟……」
「怎麼，對我這麼沒有信心？」我笑了。
氣氛很是輕松，我向他們介紹了芬格爾，三人也很是驚訝。
李嘉圖進門前就下來了，此刻芬格爾站在庭前，似乎又恢復了一些高級魔獸應有的傲慢之氣，揚起頭，打了個響鼻。
「你干什麼？」霸王龍叫了一聲，「這里都是我們的家人，你看不起他們嗎？」
芬格爾頓時泄氣……
「哈哈，有意思，」李奧說，「我們好像錯過了精彩的畫面啊……」
「沒事，」我說，「上次霸王龍戲耍鐵壁堡壘我也沒看到，這是霸王龍自己的精彩故事，或許，該由它講給自己的後代听……」
「哈哈，你也會開這種玩笑了。」李奧說，「不過也是，它已經開啟了智慧，難保不會繁衍出自己的物種，倒是我們兩個……」
「我不急，你擔心你自己吧，」我說，「你沒有身體，祖傳的染色體也沒有了吧？」
「哎呦嘿！」李奧怪叫，「你這不是吐槽，是人身攻擊！」
我沒搭理他，笑著問︰「你們有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文森特有些為難的做了代表，又看了看其余二人的反應，才說，「就是財務支出的事情，尤其是昨天，莫莫它們帶回來的小妖精有點多，種植房根本要不完這麼多……」
「那就暫時叫他們先等一等，」我說，「跟他們說，我保證他們都有事情可做，如果他們不信，可以立下一個約定。」
「沒有這麼嚴重，」崔斯特補充，「可能是莫莫表達出了點問題，他們以為現在我們就要這麼多人手，就都拒絕了其他魔法師的邀請，所以，他們中有些人覺得我們不守信用……好像已經解釋清楚了。」
「看來我得快點去找了，不過麼，後院可以再開闢一間種植房不是嗎？」我說。
文森特接著說︰「我們的研究也遇到了天花板，或者說，嗯，瓶頸……我們需要更多設備和場地，光是拓展後院明顯不夠，畢竟後院也不能無限擴展，還有一些書上提到的設備，我們要足夠的場地來建造，比如發電機和蒸汽機，還有一個小型鐵道交通系統……」
「看來你們的進度確實很快，」我說，「這都是預料之中的困難，你們稍微等一下，找到半位面就都解決了，至于錢，也不著急，我已經在開闢新的商業渠道了，大不了，我有權限，可以申請向塔靈借貸。」
「需要辦理借貸嗎？」塔靈馬上回應，「普通借貸只需要支付十分之三的利息，你可以享受十分之一的優惠，只需支付十分之……」
「百分之二十的利息！還是高利貸啊……」李奧吐槽。
關于經濟這一塊，李奧其實講過，文明早期的經濟活動，從以物易物到一般等價物，也就是貨幣的誕生，再到更加虛無的銀行金融，不過，在講到利息的時候，我都沒有關注過。
畢竟借了人家的錢或者糧食，多還十分之三，在我的家鄉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事，就算欠債的人還不起，債主也不可能把人逼到絕路，畢竟都是鄉里鄉親的。
至于城里的高利貸，欠債不還被討債打死的案件，我倒是隱約听說過，卻也沒有關注——尤其是講到利息利率的計算公式，我更是頭疼。
現在，剛說出向法師塔借錢，我就有些後悔了，付利息實在太讓人頭疼，不，是心疼錢……
包括上次，精靈街那邊說要租一個半位面給我，其實不用李奧反對，我自己也受不了交那麼多的租金。
「還是算了……」我說，「還沒到那個份上，我現在又不是完全拿不出錢來……對了，博格前輩那邊的錢到了嗎？」
「預計還得在等五天左右……」塔靈說，「據說他已經向外面地精大本營那邊調集資金了。」
「有那麼難嗎？」我說。
「單純的本金其實並不多，主要是護送需要的支出，」塔靈說，「光是雇佣合適的佣兵，大概也需要十分之三的額外支出，和借貸是一樣的……」
「啊哈哈！」李奧得意起來，「是我漏算了運送成本，看來他當初決定投資的時候，也是牙疼得不行！」
「可惜了那些額外支出的錢……」我說，「行了，明天一早去探索新的位面，要是找到了，問題馬上就能解決，要是找不到，我也準備了後續的計劃，你們不用擔心！」
三人對我的安排不是特別滿意，但目前這已經是最好的應對方式了，他們也沒有一點失望的意思，看樣子，只是有些心里沒底。
「怎麼幾天不見就這樣了？」李奧也有些郁悶，「看來是你的領導地位和形象的樹立還不到位啊！竟然這麼沒信心！按說，主角的小弟不都是對主角充滿了信心，就算主角在最壞的處境之中也無條件力挺主角的嘛？你到底錯哪了？」
「還是不會你的大餅畫的太圓？」我說，「不急，大不了，嗯，對了，還有個支線……」
「哦，我還以為你遇到這些事情會心煩意亂，忽略了很多細節。」李奧說。
「你是不是太過于關注李嘉圖，忘了我這邊的進度？」我說。
「沒忘就好，」李奧說，「走吧，回教室研究去！」
我看著三人，說︰「那麼，明天我會給你們一個答復，總之，這些問題都不能阻擋我們的步伐！」
三人離去，我交代李嘉圖自己去修復，就回了房間。
還沒睡下，第一賢者安杰利卡追加的星辰碎晶就到了，我也沒工夫處理，直接就進入了靈魂空間。
說起來，我也有好幾天沒有休息過了。
大學教室里，新的一輪關于以太和念動力的討論，正式開始。
「總的來說，收獲其實挺豐厚的，」我說，「你非得找斑比弄點什麼，我看，好感度倒是提高了一點，可她暫時是幫不上忙，又是一個任務鏈……」
「你以為沒有收獲嗎？嘿嘿……」李奧臉上露出陰謀得逞一般的笑意。
我有些意外，隨即笑了︰「怎麼不早說！」
「就是為了留到現在！」李奧說，「先給你說一下，可以確定的一點，神族確實不是四維生物，不過，他們確實已經意識到了四維空間的存在。」
「怎麼說？」我馬上意識到這個發現的價值。
「小鹿進入神界失敗，是被一層膜擋住的，我看得很清楚，」李奧說，「而且，即使沒有確定，也大概知道了審結的坐標，但是可以肯定，沒有一個傳送陣能把人傳送過去。」
「因為那層膜？是封印嗎？」我問。
「對，那就是封印，不過，跟我這個還不一樣，」李奧說，「那是一層，四維的膜！」
「四維的膜？」我驚訝了。
在三維世界，紙張是很薄的，但終歸有個厚度，而對二維的紙張來說，三維的紙張，有著無限的厚度，因為二維紙張沒有「厚度」。
同理，一個被四維「薄膜」包裹住的位面，對三維世界來說，就有了永遠無法跨越的「第四度」！
無限遠！
難怪神魔如此強悍，卻始終無法降臨主位面，只能用投影降臨的方式，派遣神使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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