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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兩聲連響,江源手中的軍刺連連地撞開兩枚刺來的軍刺,左手之處,一道銀光朝著苗大師肩膀疾射而至。
「嗯?」苗大師目光一凝,右肩猛地一抖,同時腳下一頓,雙手一收,兩枚尖刺一連刺出四五次將江源逼退之後;才看向插在自己肩頭上的那枚銀針。
看著離自己肩井穴不過是半寸的銀針,苗大師的目光微寒,剛才他若不是躲得及時,一旦被擊中肩井穴,否則此刻自己的手臂就完蛋了;而失去了右臂的控zh ,自己就絕對再沒有取勝的可能。
「好厲害的小子」苗大師心頭警惕之心大起,僅僅只是一個天醫外院的年輕人,便能把自己逼到這種地步,實在是夠可怕的,當下便再沒有了任何的輕視之色;
看著對面的苗大師,在江源的黑白視野之中,苗大師肩頭的那枚銀針亮點,正在輕輕死隨著苗大師的呼吸而顫動;輕輕地吐了口氣之後,江源左手再次一揮,兩道銀光再次朝著苗大師疾射而去,同時腳下一頓,隨著兩枚銀光之後,那幽暗的軍刺也如同幽靈一般地悄然而至。
「嘁小小豎子,爾敢」看著江源的動作,苗大師手中的兩枚尖刺輕輕地一抖,便將兩枚銀針擊飛,再雙刺一挑,便將江源那襲來的軍刺挑偏;同時突然卻是撅嘴朝著江源猛地一噴
「砰」地一聲,苗大師月復部被江源一腳踹中,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到牆上,而江源身形也是猛地一僵,僵在了當場。
因為江源卻是也被苗大師那口中噴出的一股腥氣直接噴中。然後便感覺全身一麻,就這般僵在那地,似乎連手腳都失去了控zh 一般。
「咳咳」苗大師連連地咳嗽了兩聲,吐了兩口鮮紅的血痰之後,臉上卻是露出了得意之色,看著江源寒聲冷笑道︰「怎麼樣?小子知道自己死定了吧?」
「哼一個外院的小子,竟然也敢單身一人來與我抗衡,簡直不知死活」
這苗大師一邊冷笑著,一邊扶著牆壁站起來。從口袋里模出一支藥水,打開瓶蓋,倒進嘴里之後,便緩步走了過來。
江源定定地看著眼前的苗大師,默不作聲。只是看著這苗大師一支藥水下肚,才幾步路,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瞬間地紅潤了起來,而腳步也逐漸穩健,一直淡漠的眼神之中,這才閃過了一絲驚異之色。
「嘀…異常精神系統物質入侵…機體失去控zh ,正在緊急清除之中…」
隨著苗大師一步一步地走進。江源的腦海之中這時警示之聲正在急促地響起,而江源也只感覺自己的左肩膀處一陣陣的發熱,他若是現在能夠看到自己的左肩膀,便能夠看到那淡紅色的紋身。這時也在急促的閃爍著…
隨著左肩一陣陣的熱,江源漸漸地開始感覺到了周身原本麻木的手腳,這時似乎正在一步一步地逐漸恢f 之中;只是苗大師這時已經逐漸接近,不過是兩米遠了。
依然還處于空明狀態下的江源。臉上還是一片淡漠之色,對于現在他自己的處境似乎依然波瀾不驚一般。但在苗大師眼中。卻是心頭一陣的驚疑。
「嘖嘖…天醫院竟然也開始培養這樣死士一樣的人物了?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撐得住,難怪這點年紀就能有這樣的實力…」苗大師稍稍地一驚疑,便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的,突然輕笑了起來,一臉可惜地看了江源,抖了抖手中的尖刺,哼聲地道︰「只是,這麼好的苗子,還真是可惜了…小子,下次別入錯門了…」
說罷,站到江源身前的苗大師手中的白色尖刺輕輕地朝著江源心髒的位置插了過來,一邊插一邊還微笑著道︰「像你這樣年輕的高手想要找到可不容易,這樣的心口熱血,對于養蠱可是絕佳之物;可不能浪費了!」
看著那朝著自己胸口插至的白色尖刺,江源的雙瞳微微地縮了縮;見得江源的表情,苗大師終于得意地笑了,手中的尖刺這時輕輕地刺破了江源的外套,朝著江源的體內輕輕的繼續刺了過去。
江源的雙眼微微地一眯,他已經感覺到了那尖刺所透出的淡淡寒意,而那尖刺的目標位置,正在自己的第四肋間心房的位置。
「哈哈呃」看著江源那似乎終于有些驚懼的表情,苗大師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不過這剛笑了兩聲,這笑聲卻是突然僵住了,臉上逐漸地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
然後便見得江源,如同一具僵尸一般地猛地往後一倒,避開了那枚將要刺入肌膚中的白色尖刺。
而一直緊握在江源手中的軍刺,卻是不知何時,上邊沾滿了鮮血
苗大師愣愣地看著江源手中的那枚尺許長的軍刺,看著那上邊的鮮血,又看了看自己的左月復部,只見得那衣衫之上,這時一股鮮血正緩緩地冒了出來,迅速地將一件白色的襯衫浸透,濕潤
「死吧」看著自己那緩緩冒出的鮮血,苗大師臉色驟然地可怖了起來,抖手猛地將手中的白色尖刺朝著江源的胸口射了過來。
僵臥在地上的江源,這時卻是並沒有如同苗大師所預料地一般,閃無可閃,而是突然猛地一個翻身,堪堪地將那枚尖刺避過。
「叮」看著那枚尖刺狠狠地刺穿了地毯,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鳴叫聲,苗大師臉色再次一變,稍稍一遲疑之後,這提起手中的那枚黑刺,正要朝著江源再次射來。
只是,他這剛剛提起軍刺,便見得江源的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神色,看著他的臉上,甚至帶著一些隱隱的嘲諷和放松之色,然後低聲地道︰「射擊」
听得這話,苗大師臉色大變,猛地側身彈起,便要躲入床後,只是還剛彈到半空之中,便只听得「噗」地一聲悶響,他剛剛站身之處的床前,幾片淡淡的棉花飄起。
看到那彈起的棉花,苗大師剛松了口氣,突然覺得全身一麻,似乎有什麼東西刺穿了自己的身軀一般,然後在半空之中狠狠地掉落了下來;
只是還沒落地,這紛身又是一震,然後才摔落在地上
勉強側頭,看著捂著月復部,摔落在地上,口中直冒鮮血的苗大師,江源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
「高手再高也怕狙擊手啊」
江源喃喃地念叨著,這時費力地抬了抬脖子,看了看手中的那柄沾滿了鮮血的軍刺,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這老家伙被自己一刀捅進了脾髒,再順手拉了一刀,導zh 了大失血;所以才會在這驚懼之下被狙擊手給擊中,否則以他的身手,還有感覺,只怕不是那麼容易擊中了。
「咯咯」苗大師這時橫躺在地上,死死地捂著自己的月復部,一邊吐著血,一邊怨毒地看著江源,咬牙切齒地道︰「卑卑鄙」
「想不到我苗天一,縱橫天下數十年竟然死在了你這樣一個天醫外院的人手里」
江源這時感覺全身的麻木已經逐漸消失近半,這時緩緩地坐起身來,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道︰「誰告s 你我是天醫外院的人?」
「你你不是天醫院的人?」地上的苗大師,看著竟然就這般坐起來的江源,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之色,驚愕地道︰「不這絕對不可能」
「我當然是天醫院的人只不過不是天醫外院!」江源活動了一下手腳,微微地一笑,道︰「苗天一先生,天醫院三品醫士江源,向您致意」
「三品醫士?」苗大師的雙眼之中的神色迅速地由驚愕轉變為驚駭,費力地張了張嘴,靠在地上,連連地搖頭,道︰「不這不可能你這個年紀還有這一身的功夫,怎麼可能會是天醫內院的人?」
江源聳了聳肩,然後伸手從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模出了一個葫蘆徽章,掛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站起身來,看著苗大師,嘆了口氣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對我兒子下手你若是不對我兒子下手,估模你早已經走得遠遠的了,沒有人能夠抓到你」
「天醫徽章」苗大師死死地盯著江源胸口的那枚徽章,然後又費力地抬頭看了看江源,突然愕然低笑了起來,連連嘆息道︰「你兒子我說怎麼一下就把天醫院的人引出來了,難怪難怪咳咳」
隨著苗大師一陣咳嗽,口中冒出的鮮血越來越多,而他月復部的鮮血也漸漸地浸透了整塊地毯
慢慢地,悄無聲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