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之翼基地。
在經歷了雲月一次性無情的打擊之後,偌大的基地又一次陷入了末世。
除了地下防御地堡工事中的個別軍官、文職人員,駐扎在基地的米國人,幾乎全軍覆沒。
不僅如此,基地核心區域居住的菲國推舉出來的軍方高層,也是被一網打盡。
末世後重新建立起的秩序,瞬間崩潰。
菲國平民被米國人極端壓迫產生的逆反心態,猛烈地的爆發出來。
一片片大火,沖天而起,映亮了黑夜中失去了能源照明的基地。
街道上,零星的槍聲中,暴徒橫行。
哭天喊地的哀求。
撕心裂肺的慘叫。
慘絕人寰的一幕幕,上演在基地每個角落。
起先還有菲國士兵站了出來,想要阻止那些暴徒。
可是當他們發現,各自的直屬上官,竟然開始收編那些暴徒,反而向異己勢力發動攻擊時,這些士兵只能選擇服從。
不服從,就會被馬上射殺。
或者被暴徒殘忍地砍下腦袋,血淋淋地掛在車頭上。
就這樣,在軍方高層集體死亡,幸存的軍方勢力開始想要崛起統治時,整座基地徹底陷入了混亂狀態。
最倒霉的,還是婦女,特別是靠近中心區域有名的粉樓,那里居住的,都是基地中相貌數一數二的女人。
這些人,不是高官養在外面的女人,便是米國大兵經常光顧的美色。
放在平常。別說平民演化的暴徒,就是普通軍人或者低級別的軍官。踫都別想踫一下。
現在卻是不同,不分平民或者軍人演化的暴徒。最先佔領的就是那被涂抹成了粉色的宿舍樓。
進去就是開輪,當有限的女人滿足不了更多的暴徒時,他們開始把狼爪伸向了基地中的其他女人。
這就導致了,當雲海趁著夜色模到自由之翼邊緣時,看到的根本和他想象中不一樣。
火光四起,尖嚎震天。
在他的視線範圍內,至少有十幾個女人,在火光的映照下,被扒了個淨光。
一個或者幾個暴徒。興奮而又殘忍地,在她們的身上發泄著獸欲。
「他們都瘋了嗎?」
站在一處土丘上遠遠看著這些,雲海有些匪夷所思。
「嘶……」
他的身後,黑壓壓的異形大軍雕像般紋絲不動,幕僚似的巨龜異形站在雲海身邊,巨吻震顫發出一陣嘶鳴。
身軀就跟個磨盤似的,脊背的骨刺換成了厚重的骨殼。
這個跟變異烏龜似的禁衛異形,可以將四肢頭部完全縮進骨殼當中。
子彈不說,其它的力量型近衛異形。尾刺卯足了勁刺下去,都是火星四濺,星點都留不下來。
防御力極強,戰斗力驚人。力量更是駭人。
不過相比這些,這只巨龜異形的智慧,也是皇後以下所有異形中最高的。
鱷雀鱔異形皇後精神交流中告訴過雲海。它來到海域後除了吃就是產卵,整個異形族群有條不紊地運作。都是這只長江中寄生誕生巨龜異形的功勞。
什麼時候該出去狩獵宿主,什麼時候該給皇後帶回來食物。每一只異形狩獵隊的編制,巢穴防御等等,所有有一切,都是它在運作。
這次來自由之翼基地,鱷雀鱔異形皇後沒有跟來,卻是將自己的得力干將,極力推薦給了雲海。
「至少不是你的同胞,殺起來也就沒什麼負罪感了吧。」
相比腦子,雲月對基地中正在上演的暴行沒太大興趣,卻是站在雲海身邊打趣道。
淡淡一笑,雲海沒有接她的話岔,卻是扭頭看向了身後。
「嘶……」
仿佛是迫不及待了,好不容易找到又用空天飛機送到了小島上,蜘蛛異形皇後仿佛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麼,不禁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嘶鳴。
「去吧,殺戮吞噬,而後,期待你的進化。」
扭過頭,遠遠看到一個暴徒將某個嬰兒扔在地上摔死,赤果著身子撲向了嬰兒的母親,雲海殘忍地下達了精神命令。
八根肢腳閃電般交錯,在黑暗中,蜘蛛異形皇後瞬間就躥出了數十米。
它這一動,更多的異形潮水般涌了出去。
千米不到的距離,對于異形大軍而言,幾乎就是幾秒鐘的功夫。
一個干瘦的中年人,光著趴在一個女人身上,賣力地聳動著。
「我說你快點啊,弄完走人,咱們去粉樓看看。嘖嘖,想想那些女人,我就流口水。」
他的身後,一個排骨似年輕男子,著急地催促著。
「爭個屁啊。再說粉樓也是你我能去的嗎?」
中年人回頭罵了一句,轉身又在低聲哭泣的女人臉上扇了一耳光,惡狠狠地說道︰「你他媽叫兩聲啊,別跟個死人似的。」
女人終究還是屈服了,別扭地發出一陣哼哼聲。
末世,太多的人,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
「听哥的,干完這個,我帶你去工人大院那邊,那里的女人比不上粉樓,但絕對比咱們平民區這些丑貨漂亮。」
「還有,那里也有更多的食物,等吃飽了肚子,搶上幾把槍,咱們也找個勢力加入。」
「相信哥,基地最多只會亂這一個晚上,等到明天……」
一邊賣力地運動,那中年人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
突然,只覺一股熱流噴到了自己赤果的臀部,中年人下意識扭頭看了回來。
只一眼,他就呆住了。
極端的恐懼,卻還讓他在臨死的剎那,攀上了高潮。
驚恐扭曲的面容,那剎那間高潮來臨的快感,就在信使的尾尖猛力刺入了他的額頭時,所有的一切都凝固了。
「啊!」
看到異形涎水粘連的嘴巴探到面前,那女人睜大眼楮,一聲極具穿透力的尖叫聲,幾乎將附近正在施暴的匪徒,驚得全部痿了。
尖銳的破空聲響起,從信使口中彈射而出的內巢牙,猛地刺入了女人的顱骨當中。
極致的速度,巨大的力道,信使這一擊,完全將那女人的頭顱擊爆開來。
「嘶……」
縮回口中的內巢牙,將信使唇邊粘連的涎水染成了血色。
嘴唇震顫發出低沉的嘶鳴,它一對前肢暴力抓緊兩個暴徒的腦袋,同時尾骨圈起女人的尸體,迅速地跑了回去。
慘叫聲瘟疫般傳染開來,同樣的一幕,從基地邊緣向內部,閃電般上演且推進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