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蒙,你守前面?」
站在樓前,稍胖一些的特戰隊員悶聲問道。
「胖墩,後面你守,前面就交給我了。老樣子,注意安全,看看這次誰得手。」
回答了他的,儼然是一個清澈的女聲。
說話間,那個全身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女特戰隊員王蒙就走向了研究所的大門。
「狗屁任務,早知道我就不下來了。我的公主殿下,我的芷寒小姐,你為什麼偏偏要在銀心城舉辦巡回演唱會,而且還是最引為注目的第一站。」
「你難道不知道這里有多危險嗎?研究所就是一個炸彈,指不定什麼時候會炸。」
「這個家伙也是的,不就抓了一些你們的同類做點研究而已,也就百來只左右,你遠比它們強大得多,犯不著為它們冒這麼大危險吧!」
稍胖點的特戰隊員胖墩明顯非常郁悶,嘴里不住地發著牢騷,同時邁步走向了研究所後樓。
看到他們的出現,無論是守在樓前的王蒙,又或者胖墩,其他那些明顯很緊張的隊員,一個個神情微微放松了些。
冷漠而又清麗的王蒙,略有些胖但人緣很好的胖墩,就是他們這支特戰隊的靈魂人物。
只要有他們在,其他特戰隊員也就不再擔心了。
畢竟相比異獸,在這些特戰隊員心目中,還是鱷人更可怕一些。
而根據可待的情報,包括他們不知觀看過多少次的戰場實況錄像,死在王蒙和胖墩手里的鱷人已經多達上百人了。
城市中混亂喧囂。
研究所這邊卻是一片寂靜。
「實驗又一次失敗了。」
研究所內的一處實驗室。在巨大的嘆息聲中,研究所的所長。也就是首席導授拉斐爾一臉失望的表情。
?第三十六次實驗結果,異獸基因融合性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它們不像是感染性的病毒,更像是掠奪性的生物,可以從宿主身上汲取所有的優秀基因片斷,從而與自己的基因完美地融合。?
「從們我們的實驗對象角獸身上,它們得到了一對尖銳的犄角。」
「從我們實驗對象風狸身上,它們得到了一對更尖利的翼翅。」?
「從我們……」
一個散發著知性美麗的女助力捧著實驗報告,不停地匯報著。
「夠了!」
拉斐爾導授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面容有些扭曲的他怒吼道︰「這些數據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想听到這些廢話。」
「我想知道的是。我們能不能通過它們的基因制成最優秀的基因藥劑?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擁有這麼一群無畏而強大的生化戰士?」
女助力顯然已經習慣導授的壞脾氣了,只是眨動著天生帶著一種魅惑氣息的眼眸,靜靜地看著他。
「我們的生化戰士的研究,在一百多年間的研究中,幾乎沒有任何進展。」
「異獸基因的出現,讓我欣喜若狂。」
「它是那麼的完美,它可以完全融合所有優秀的基因,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這就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基因,這就是神奇的宇宙送給我們人類最好的禮物。它是我們可能窮其一生都創造不出來的最優秀的基因。」
「宇宙給了我們這麼珍貴的禮物,我們卻無法運用它!」
「這是在犯罪,如果我們不能利用它,這就是對全人類最大的犯罪!」
「我不管你們付出多大的代價。都一定要完成它。」
「需要什麼樣的宿主來實驗?我都可以找到。」
「哪怕你們需要一位親王殿下,我保證陛下馬上都會答應,並且在最短的時間內送過來。」
「母星中央生物學院收藏的所有從遺跡行星上找到的遠古生物基因。只要你們需要,我都可以給你們。」
「我不想再听到過程。我只要結果,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我想要的結果。」
「想想看。如果我們的生化戰士擁有一對翼翅膀,擁有暴熊的力量和閃電獸的速度,甚至擁有可以在宇宙太空身軀生存的能力,這該有多麼的強大!」
「鱷人?它們將不再配做我們銀龍帝國人類的對手。我們的生化戰士空著手都能把它們撕成碎片。」
「這是可以改變銀龍帝國未來的力量,我們一定也必須完成它……」
跟瘋子似的,拉斐爾手舞足蹈地咆哮著。
越說越是瘋狂,頭發已經花白的拉斐爾竟然走到女助手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重重地咬了下去。
知性而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女助力卻還伸出手輕輕撫模起了拉斐爾的頭。
半晌,抬起頭的拉斐爾唇邊帶著腥紅的鮮血抬起了頭。
女助手濕潤而性感的嘴唇微微腫了起來,唇邊滲出了幾滴鮮血。
情緒微微平靜下來,又恢復成了那個沉穩而又富有朝力的所長、導授,拉斐爾整理了一下頭發回到桌前坐了下去。
「三號實驗體怎麼樣了?」
開口的同時,拉斐爾打開了面前的光屏,調出監控面畫仔細打量起來。
女助手伸手抹去了唇邊的鮮血,也不管粉女敕的臉頰上那一抹血跡,走到拉斐爾身邊細聲說了起來。
「三號實驗體沒有什麼動靜,實際上自從它誕生以來,幾乎就和其它的實驗體完全不同,除了吞噬食物時有些動靜,其余時間幾乎就是一動不動。」
拉斐爾皺起了眉頭,一邊查閱著這次實驗的整個過程,隱隱約約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們采用的是編號為S-0023號遠古基因,而根據我們以前的基因重造得出的結論,這種生物除了能吃以外,根本沒有什麼任何優點。」
女助手的記憶力顯然非常棒,不等拉斐爾看完資料就小聲說道。
「普通的遠古基因編號,不可能以‘S’打頭,更何況編號還這麼靠前。即便這個遠古基因所屬的生物可能沒什麼顯著的優點,但我們找到它的星球,絕對不簡單。」
拉斐爾皺眉說著,一邊看資料一邊又補充道︰「你以前也俗事過基因重造的工作,那應該也清楚,基因重造制造出來的生物和自然誕生的,完全就是兩回事。人為的干涉會改變一些東西,哪怕我們一直發現不了到底是改變了什麼。」
越看資料越覺得蹊蹺,拉斐爾心頭的不安感愈發的明顯、強烈,他忍不住抬頭又盯向了光屏畫面中那丑陋而又令人惡心反胃的生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