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某個恐怖的存在突然降臨奧格星,你不會不知道吧?」
見「狡狻」還是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獵狸」也不生氣,而是突然換了個話題。
「你知道是誰?」
它這麼一說,「狡狻」頓時來了精神。
「我也不知道。」
「但我可以肯定,那就算不是裂吻大人,也是跟它有關系的某個我們只能仰望的恐怖存在。」
「獵狸」肯定地回應道。
「你是不是專門跑來找我報仇來了?」
「這里的異獸和異類文明都是被不同的存在引到奧格星的,我還沒听過有誰還會來回訪。」
「現在這樣的情況,裂吻跟這個寄生族異形文明不知道多親近。」
「你讓我去滅了它們,是不是想借裂吻的手除掉我?」
「狡狻」突然反應過來,卻是眯起眼楮似笑非笑地說道。
它這麼一說,「獵狸」突然笑了。
「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解釋……」
這句話在「獵狸」腦海中閃了一下,但它卻沒有說出來。
「正是因為如此,你才需要果斷一些下手。」
「寄生族異形文明跟裂吻關系越親密,你滅掉它們才會讓炎蝠大人更高興。」
「到時候,裂吻要是向你出手,你覺得炎蝠大人會沒有一點反應?它要是犧牲你那才是真的丟份。」
「說白了,這就是在賭,就看你敢不敢賭了。」
「算了,說了這麼多,怎麼決定是你的事情,再說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獵狸」說著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等等!」
當「獵狸」誠懇地表述之後轉身準備離開時,它的腦海中響起了「狡狻」的聲音。
靈動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獵狸」緩緩轉過了身軀。
「我只問一點,你從中能得到什麼好處?」
「你是誰?你是獵狸,奧格星上的攪屎棍,異獸群中的翻雲蟲。」
「好像誰都能殺你,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誰能殺死你。」
「上次我以為自己殺死你,把你打成那個樣子,誰知道沒幾天你又活生生的出現了。」
「現在,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跑來提醒我幫我?幫助一個曾經差點殺死你的敵人?」
「狡狻」先前的懶散消失不見,它那血紅的眸子死死盯著「獵狸」沉聲問道。
習慣性地將一蓬毛茸茸的尾巴卷了起來,「獵狸」伸出左爪豎起了五根爪子,同時說道︰「三個目標,如果你承這個情,那麼你要幫我解決三個目標。」
「三個目標?什麼目標?」
「狡狻」微微一怔。
「極西雪山冰螭,黑霧沼澤毒蛟,洋東之海刺棘,你殺死它們,我嘗試融合它們的本源力量,反正你也不需要。」
「你再說一遍!」
「冰螭、毒蛟還有刺棘你都認識啊,幫我取到它們的本源力量。」
「呵呵,你還真敢想。」
短暫的對話結束了,「狡狻」就像听到了宇宙中最好笑的事情一樣大笑起來。
「它們當中,你的實力是最強的,難道我的要求過分了?」
「獵狸」卻是一頭霧水地問道。
「沒錯,我的實力是比它們強。」
「但是想要殺死它們,對我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雖然冰螭跟我有仇,但是它能活到現在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因為我就算能殺死它,自己也得重傷。」
「像我們這樣的存在,周圍不知多少眼楮盯著你。」
「到那個時候,不等我再去找毒蛟,或者毒蛟跟其它的異獸就會來找我的麻煩。」
「再說了,就算我得到了你提供的信息,現在不接受你任何的請求,你又能怎麼樣?」
「狡狻」索性說開了,大笑變成了獰笑。
「不帶這樣的吧。」
「都說你們這樣的存在都守信用,你怎麼能這樣?」
「獵狸」傻眼了,隨即氣憤地質問道。
「守信用?」
「好吧,就算我守信用,你告訴我,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在你向我提供這些信息後會幫你做些什麼?」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什麼時候說過類似的話?」
「狡狻」突然心情大好,開心地問道。
「我……你……」
「算了,算我倒霉!」
「獵狸」氣的有些語無倫次了,打又不敢打的它身軀顫抖著發出一聲尖叫,隨即氣沖沖地轉身飛遠了。
「哈哈……」
看到它這樣,「狡狻」更是瘋狂地大笑起來。
「奧格星」上,被「獵狸」坑過甚至坑死的異獸數不勝數,至少「狡狻」沒听過誰能坑到它或者佔到它的便宜。
這一次卻是不同,想到「獵狸」剛剛的反應,「狡狻」越笑越是大聲。
不過很快,它的笑聲就變小了,隨後消失。
「獵狸會不會騙我?」
「應該不會,這件事情我隨便打听都能證實的。」
「如果它沒有騙我,那麼我該怎麼做?」
「毀了那個什麼寄生族異形文明,炎蝠大人或許能記起我甚至要求聯盟吸納我,不過裂吻肯定也會恨上我。」
「這樣做,到底值不值?」
「狡狻」想著想著就有些頭疼。
習慣于用戰斗用解決一切問題的它,很少會動腦筋,這種習慣長此以往下來,現在的它就是想靜下心來思考一些問題,往往都只是發疼的腦袋中晃動著漿糊。
「先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再說。」
想來想去也沒個主意,「狡狻」索性不去想了,展身從小島上飛起,隨即閃爍似的消失了。
「黑曜族和寄生族異形文明沒問題了。」
「血蜂一族根本沒得選擇,所以它們也沒問題了。」
「同樣的道理,紫紋也是一樣。」
「現在多了一個狡狻,冰螭也得被拖下水。」
「這樣一來,突熊和藍蟒也不會干看下去。」
「在以上所有存在都出手的情況下,整顆奧格星上還有幾個存在還能冷靜地觀望。」
「這樣一來,我的計劃就徹底地成功了!」
「狡狻」剛剛離開,「獵狸」就飛了回來,看上去像是撲了個空,然而腦海中想著這一切,表面上仍舊怒氣沖沖的它卻是在心中得意地笑著,隨即轉身再一次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