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了「黑水生物」,「信使異形」從內至外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蛻變。
為了證實它的戰力,雲海帶著它飛到星球軌道外。
在那里,一只雲海在「弗瑞格聯盟」得到的「雄蜂異形」已經在靜靜地等著了。
「主宰!成功了?」
在雲海出現的瞬間,百無聊賴的「咕嚕獸」精神力就已經鎖定了他身後的「信使異形」,同時不無驚喜地問道。
「看上去,應該是成功了!」
雲海並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意思,只是隨口應了一聲。
接到了他的精神命令,「雄蜂異形」猛地沖向了「信使異形」,而後者也不甘示弱,卻是以更快的速度迎了上去。
尖爪狠狠地抓向了「信使異形」的腦袋,接到的命令就是死戰,沒有一絲保留的「雄蜂異形」張開細吻,「內巢牙」直接就彈了出來。
這還不算完,狹長而有力的尾骨從胯下探出,那天鉤似的尾刃自下而上刺向了「信使異形」的胸膛。
無所不用其極,除了能量攻擊以外,在這個瞬間,這只「雄蜂異形」幾乎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攻擊手段。
至少在雲海眼中,「雄蜂異形」的攻擊恰到好處。
異形優秀的戰斗感官,在此時展露無遺,做到了完美預判的「雄蜂異形」,如果它的對手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信使異形」,那麼後者絕對死定了。
可惜的是,「雄蜂異形」面對的是一只剛剛完成了一次華麗蛻變的等階未定的異形。
眼見就要撞上「雄蜂異形」的攻擊,雲海甚至捕捉到了「信使異形」的顱骨就要被「雄蜂異形」的「內巢牙」擊中了。
就在這個剎那,「信使異形」在看似不可能的情況下顱骨向左邊一閃,同時它的「內巢牙」就像一道漆黑的閃電掠過了虛空。
帶著毀滅的氣息,「信使異形」的「內巢牙」直接就將「雄蜂異形」的顱骨擊爆開來。
仿佛擔心「雄蜂異形」死的還不夠透徹,「信使異形」的尾刃同樣從胯下探出,在擊開了「雄蜂異形」的尾刃的同時,又將它的胸膛刺了個對穿。
而這時,「雄蜂異形」看似可以裂金碎石的尖爪才抓上「信使異形」的胸膛,卻只是留下了淺淺的爪痕。
「更敏捷更快,力量更強。」
「防御,也超過了雄蜂異形!」
失去了與那只「雄蜂異形」的精神連接,雲海心中在做出判斷的同時一陣喜悅。
「好強!」
「融合前它是普通的信使異形?還是特殊的禁衛異形呢?」
從頭至尾都看得清清楚楚,「咕嚕獸」感嘆于小小的「信使異形」干脆利索地秒殺,卻是忍不住好奇問道。
「要是特殊的禁衛異形,你覺得我有必要浪費這一段時間嗎?」
精神交流中,雲海微笑回應道。
「恭喜主宰!」
「一只普通的信使異形在融合後能變得這麼強大,這簡直就是奇跡。」
「宇宙中強大的宿主可能不好找,普通的宿主多的是。」
「就像這個星火文明就有六百億人類,主宰,您要是再多一點耐心,把他們全部寄生了。」
「六百億的信使異形,要是都具備這樣的實力,這個宇宙您哪里還去不得呢?還需要擔心什麼樣的對手呢。」
「咕嚕獸」立馬興奮起來,精神交流語氣比雲海還要喜悅、激動。
微微笑了笑,雲海沒有再說什麼。
「對上雄蜂異形,它做到了瞬間秒殺。」
「那麼,換成禁衛異形呢?」
下一步的工作要等「塔瑪拉族」完成了「融合劑」的生產才能進行,暫時無事可做的雲海心中想著,又召來了一只「禁衛異形」。
有心試試它的實力,雲海這一次召喚來的「禁衛異形」雖然同樣源于「弗瑞格聯盟」,但它卻是跟剛才那只「雄蜂異形」有著天壤之別。
已經死亡的「雄蜂異形」,它的宿主只是「奧格星」上那些異獸食物的最底層的凶獸。
而現在出現的「禁衛異形」,它的宿主卻是「奧格星」佔據著上層的「冰螭」一族異獸。
宿主的強大,決定了出生的異形實力。
就像這只「冰螭異形」,一出生便是「禁衛異形」的實力。
再進化,它就能輕易地進階成「超級異形」,甚至是「異將異形」。
而其它的「信使異形」、「雄蜂異形」,如果只是依靠它們自己進化的話,可能在若干年後戰在戰場當中,都很進化到這樣的地步。
體型跟普通的異形差別不是太大,「冰螭異形」平滑的顱骨兩側卻還生長著一對尖角似的骨刺。
雖然不是很長,但短小又尖銳的骨刺在猛烈的撞擊當中,卻是更容易為對手帶去嚴重的傷害。
另外,在「冰螭異形」的尖爪和尾刃上,包括那微微震顫的巨吻間露出的利刃上,卻是覆蓋著一層幽藍的光芒。
接到了雲海的精神命令,「冰螭異形」紋絲不動,而彪悍的「信使異形」卻已經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冰螭異形」接到的命令是打防守戰,而「信使異形」接到的精神命令是殺死「冰螭異形」。
前者飄浮在虛空當中沒有動作,「信使異形」直接就沖著它的顱骨殺了過去。
「老三樣」那肯定是必不可少,「內巢牙」彈射,尖爪揮擊以及尾刃疾刺。
就在雲海的精神感官當中,除了尖爪只是在「冰螭異形」的顱骨帶著一些爪痕並沒有見血以外,「信使異形」的「內巢牙」竟然擊破了前者堅硬的顱骨,那尾刃更是刺進了顱骨當中。
接到的精神命令是打防守戰,但是如果感覺生命遭受到嚴重的威脅可以還手,一直紋絲不動的「冰螭異形」,在「信使異形」尾刃試圖刺得更深,同時尖爪探向顱骨的傷口,同時「內巢牙」縮回去顯然又想再來一次時,它終于站不下去了。
尖爪閃電般一探就將「信使異形」抓在了手中,同時一道幽藍的光芒迸現包裹了對方的身軀。
在「信使異形」被它爪尖探出的寒氣幾乎冰結的時候,「冰螭異形」捏住它就向自己的「血盆大口」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