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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上策不賴,咱是不是可以用上策來治水呢?」他道。
听到駱風棠這話,楊若晴丟給他一個鄙夷的小眼神。
「區區一個中策的治水策略,都以勞命傷財,遠水救不了近火的兩大名頭給駁回來了。」
「上策涉及到的工程量更大,豈不被駁得徹徹底底?」她道。
駱風棠怔了下,隨即撓了撓頭。
「嘿嘿,我不懂,晴兒你就說嘛,說出來听听。」他咧嘴笑道。
楊若晴點點頭,道:「其實我這上策啊,也沒啥,就是在中策‘長藤結瓜’的基礎上,在藤蔓的頂端,添加一個大大的水庫。」
駱風棠和沐子川都坐正了身形,接著听楊若晴說。
「我看過了地勢的高低走向,鄭家村那邊的水庫就不錯。」
「咱可以把它挖大,挖深,水庫的堤壩再加牢固。」
「從本質上說,這是一個治標治本的法子,用于防患未然最好。」
「但是用在眼下排水,因為地勢的關系,效果卻不明顯,而且工程量浩大,行不通,所以我當時才沒說出來。」
听完楊若晴的話,駱風棠和沐子川都陷入了思忖中。
片刻後,駱風棠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一勞永逸的好法子,這回之所以咱們這些村都會被淹,究其原因並非下雨下的,那雨水最多也就是淹到我的腳踝處,主要原因是水庫破了!」
「水庫為啥會破?就是因為水庫小了,邊上的堤壩不夠牢固。」
「咱如晴兒所言,挖水庫,加固堤壩。」
「水庫能蓄水,旱季能供應咱這一帶的莊稼灌溉。」
「雨季一看情況不妙,咱趕緊將水庫里的水走這些新挖的河渠里排掉一些。」
「如此一來,有進有出,水庫便能保持平穩的水位線不破堤壩。」
「從將來來看,確實是一件造福子孫後代的事,工程量雖浩大,卻真是上上之策!」他錚錚道。
沐子川邊听邊點頭。
等到駱風棠話音落下,沐子川道:「風棠兄道出了我的心聲。」
「我決定了,等把眼下的難關度過去,鄉親們重返家園後。」
「屆時,我會再稟明上面,再將這個工事趁熱打鐵做起來,你們覺得如何?」他問。
楊若晴和駱風棠自然無異,這正是他們所期待的。
正事兒剛一說完,楊若晴就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還有啥事兒要議不?若是沒有,我得去爬床了,困死了!」她問沐子川。
沐子川看了眼坐在她身旁的駱風棠,欲言又止。
一肚子的話想說,可是……
「暫時沒了,耽誤你這麼久,困了就趕緊回屋歇息去吧。」他微笑著道。
等的就是這句話!
楊若晴趕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轉身朝屋門口走去。
駱風棠朝沐子川點了點頭,也跟在她身後朝門外走去。
「晴兒,我送你回後院。」他道。
楊若晴道:「哎呀,這是我自家院子,用不著送!」
「沒事兒,也就多兩步路而已。」他堅持道。
楊若晴便沒再反對。
沐子川跟到了屋門口,目送著夜色下,這兩人手拉著手並肩往後院走去的身影。
俊臉上一片落寞。
她身旁的這個位置,本該是屬于自己的。
可惜,一步錯,滿盤輸。
這盤棋局,還有機會挽回嗎?
……
後院,駱風棠一直把楊若晴送到了她屋子的門口。
「你進去歇息吧,我也回屋去了。」他道。
轉身要走,手卻被一只小手給拉住了。
扭頭一看,夜色下,她斜靠著屋門,一雙目光閃動著狡黠而靈動的光芒。
「咋啦晴兒?」他問。
楊若晴壓低了聲:「客官,都到了奴家的香閨門口,不如進來小坐片刻?」
「啊?」
他愣了下。
再這當口,手臂上傳來一道力度,下一瞬,他跌跌撞撞就被她一把拽進了屋里。
屋子里沒有點燈,黑漆漆一片。
她拽著他進了屋子的同時,順手將屋門給關上了。
一改白日里的沉穩干練,一把將他推著抵住了屋門,踮起小腳,雙手環抱住他窄緊而結實的腰肢。
「傻小子,這麼呆,非要逼著我一個女孩子主動,真是的!」
黑暗中,她嬌嗔的話語傳入他的耳中。
他周身的血液,頓時燃燒了起來。
按捺著激動和興奮,黑暗中,他的聲音帶著一些莫名的期待。
「晴兒,你、你想做啥呢?」他問。
「切!」
她抬起芊細的手指,往他胸膛上輕輕戳了一下。
「姐姐我要非禮你,要吃你豆腐,怕不怕?」她問。
「啊?」
他愕了下,滿頭黑線。
「哎,這就嚇住了?不好玩!」
她有點小郁悶了,假裝把手從他腰間收了回來,轉身要走。
腰肢一緊,被他重新帶進了懷里。
「豆腐都還沒吃呢,咋能空著肚子走?」
他俯來,貼著她的耳垂,低聲道。
聲音里,分明帶著一些壞笑的成份。
灼熱的氣息,拂灑在她的脖頸間。
原本只是想要逗逗他,這會子,她的心跳亂了。
尤其是,這樣緊緊抱在一起,又是盛夏,兩人衣裳都穿的少。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他某處正在一點點獸化的反應。
她心慌慌,下意識想逃。
他可不給她這個機會。
抱住她,腳下一轉,反客為主,將她抵在一旁的牆壁上。
一只大手緊緊扣住她想要推開他胸膛的她的小手,並將她的雙手繞過她的頭頂固定在上方。
他捏住她精巧的下巴,俯來,灼熱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
許是好長時日忙著治水,兩個人都沒有時間親熱了。
這吻,來得突然,跟狂風暴雨似的。
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就好像一條小舟,在大海中被海浪一**卷起,再落下,跌宕起伏。
他的手,也沒閑著。
從她柔軟的腰間一路模啊模。
然後模進了她的衣服里面,隔著那一層薄薄的肚兜,揉搓著她的柔軟。
兩邊都不放過,揉完這邊揉那邊。
揉得她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心慌意亂,身子酸軟。
若不是他用力托著,她恐怕整個人都要像水般癱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