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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楊若晴正站在桌邊,手里端著一碗蛋花湯正小口小口的喝著。
「這會子咋樣?肚子里是不是很難受?」
駱風棠來到她身旁,輕撫著她的背,關切的問道。
楊若晴搖頭︰「有點,不過沒事兒,喝點蛋花湯沖淡一下就好了。」
駱風棠看著桌上那見了底的酒壇子,眉頭皺了起來。
「喝酒傷身,尤其你一個女孩子。下回,可不準再這麼任性了!」
他道,聲音里帶著幾許的責備。
楊若晴則嘻嘻一笑。
「偶爾小任性一把嘛,你就隨我吧!」
他無奈一笑︰「這些等會我大媽她們會來收拾,走,跟我回後院。」
兩個人回到了後院他們自己的小院落里。
進了屋子後,他松開了她的手,趕緊進了浴房。
她則一坐在堂屋的一把太師椅上,手指撫著額頭。
那麼多酒,後勁還是很足的。
那會子強行用意念壓住了,這會子整個人松懈下來,酒性上來,腦袋里暈沉沉的。
「晴兒,來,擦把熱水臉。」
駱風棠端著水盆過來了,擰了帕子,將她抱在懷里。
小心翼翼的為她擦拭著臉龐,脖頸,雙手。
「真是個傻丫頭,明明喝不了那麼多,還要這麼逞強。」
他一邊擦拭,忍不住低聲道。
滿臉都是心疼。
楊若晴卻咯咯的笑。
伸出手指來勾住駱風棠線條利落的下巴,並抬了起來。
「爺,給小妞我笑一個?」
她調戲著他,對他眨了眨眼。
那眼底的萬千風情,在酒精的催化下,衍生出迷離魅惑的光芒來。
駱風棠的心跳忽然就狂亂起來。
「小妞,爺賣身不賣笑!」
手里的帕子丟進了水盆,在濺起的水花聲中,他一把撈起她抱在懷里,急吼吼朝里面的寢房沖去。
她自然知道他想要干嘛,伸手摟住他脖子,躲在他懷里咯咯的笑。
很快,她就被她撲倒在床上。
他欺身而上,捉住她帶著醇香酒味兒的唇瓣,狠狠親吻著。
一雙大手,急切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耳邊,不時傳來裂帛的清脆聲響。
兩個人卻都顧不了那麼多,很快,便赤誠相見。
「晴兒,我要你!」
他壓在她身上,喘著粗氣道。
「來呀來呀,誰怕誰?」
她躺在那兒,青絲凌亂,咯咯笑著。
一只俏皮的小腳丫子,往他後背輕輕蹭著。
這更撩起了他的情火。
他捉住那只使壞的小腳丫子,扣在自己的腰間。
然後抬起她的身子,腰肢猛地一挺,將自己的狂野闖進了她的領地……
……
吃飽喝足,還啪啪了。
跟著他在巫山游玩了一番,興雲布雨之後,她整個人就像被抽空了似的。
躺在那里,連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木有。
照例又是被他抱進浴房去洗漱的,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他似乎在為她往某處抹藥。
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這讓她的眼皮子更加發沉。
換了干淨的衣服後,她重新被他抱回了床上。
兩人相擁而眠。
早上醒來的時候,駱風棠睡過的地方照例是空著的。
楊若晴坐起了身,看到搭在床檔上的外衣,郁悶了。
這啪啪一次,就要撕毀兩套衣服,敗家啊!
這當口,駱風棠剛好進來了。
「晴兒,你醒啦?咋不多睡會?」
他微笑著過來,給她倒了一碗茶。
她接過茶來,抿了一口,然後抬頭神情復雜的打量著他。
「咋啦?咋這麼瞅著我?」
他微笑著問。
楊若晴微微蹙眉。
照理說,出力的都是他啊,而且每回完事了,善後工作都是他在做。
早上起得也比她早。
為何他臉上看不出半絲倦色呢?
相反,神采奕奕,容光煥發,整個人比以前單身狗的時候,看起來還要帥!
「你這丫頭,咋啦啊?咋發愣了呢?」
駱風棠又問,想到她昨夜喝了那麼多的酒,難道是身子不舒服?
想到這,他趕緊抬手撫模了下她的額頭。
不燙啊……
「棠伢子,問你個事兒,你要如實回答。」
這當口,楊若晴終于出聲了。
駱風棠松了口氣。
「啥事兒,晴兒你問,我知無不答。」他道。
「那好。」她點了下頭,一臉嚴肅的問他︰「你腰酸不?腎虧不?」
「為啥我累成狗,你還能滿地蹦,活蹦亂跳呢?」
駱風棠︰「……」
……
洗漱完畢,兩個人手拉手去了前院。
大媽王翠蓮早已做好了早飯,擺在了飯堂的桌上。
駱鐵匠,拓跋嫻,閻槐安都坐在那里,耐心的等待著他們兩個。
楊若晴見狀,再次慚愧了。
這剛進門三日,都是睡懶覺,讓長輩做好了早飯等著,哎!
「喲,晴兒過來了,那咱開飯吧!」
王翠蓮笑著道,開始給桌上的眾人碗里裝粥。
楊若晴趕緊走了過去,接過王翠蓮手里的大勺子︰「大媽,您去坐吧,我來裝。」
王翠蓮一臉慈愛的看著眼面前的佷媳婦,道︰「等會上晝你要回門,這衣裳可不能弄髒了,你坐下來,大媽來裝。」
楊若晴站在那,猶豫著。
駱風棠走了過來,拉住她的手︰「既然大媽都這麼說了,你就不必拘禮了,往後日子還長著呢,有你孝順的時候。」
楊若晴沒轍,只得被他拉著小手坐了下來。
飯桌上,駱鐵匠道︰「今個晴兒三朝回門,待會咱一塊兒陪著晴兒過去,等吃過了晌午飯,我和你大媽就不回這宅子了,我們得回自己老宅子去啦。」
駱風棠那會子正在給楊若晴剝雞蛋,聞言,他將剝好的雞蛋放到她碗里,然後抬起頭來望向駱鐵匠。
「大伯,你和大媽就跟我們一塊兒住吧?」他道。
身旁,楊若晴也趕緊道︰「是啊,我們這宅子大,就我們兩個住,也冷清。」
「大伯和大媽搬過來一起住,咱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多好啊!」她道。
听到佷媳婦也這樣說,駱鐵匠和王翠蓮對視了一眼,老兩口眼底都是欣慰。
兩個人無兒無女,佷子和佷媳婦,就是他們的腳底下人。
旁邊,拓跋嫻也勸道︰「駱大哥,嫂子,你們兩個就隨了孩子們的心願,搬過來一起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