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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雅雪表示贊同的點點頭︰「我們今個過來,就是蹭吃蹭喝的,先玩自己的,等會開席了過去吃東西,吃飽了就拍怕走人。」
楊若晴哈哈一笑︰「嫂子,你跟我不同啊,我可是長坪村出來的,地道的村姑。」
「您老可是中京的貴族,權貴圈里長大的,你咋也厭煩這些聚會呢?」她問。
蕭雅雪撇撇嘴。
「我沒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天知道我有多麼的厭煩這些權貴們的賞花賞月賞啥的。」
「烏七八糟的,說到底,都是拉幫結派。」
「男人們不好意思明面上拉幫結派,就派出婦人們來搞外交。」
「我最受不了她們一句話說出來,有上百種意思。」
「到處都是坑,我沒興趣玩,也玩不起,還是羨慕你這村姑,過的簡單,自在!」蕭雅雪道。
楊若晴再次笑了,抬手攬住蕭雅雪的肩膀。
「城市套路深,咱要回農村,走,咱姐妹游園子去,玩自己的!」
……
兩個人在雲王府觀賞游玩著,倒也輕松愜意。
最後有些累了,兩個人在附近湖邊的一塊大石頭旁坐了下來,看這湖里面色彩繽紛的金魚游來游去。
「這院子,我們差不多快走完一圈了吧?」蕭雅雪打量了眼四下,問。
楊若晴點頭︰「差不多了,就差那邊的花廳沒去。」
蕭雅雪道︰「我感覺這園子,也不怎麼奢華,面積也不是太大,搞不好比你和風棠的院子還要小一些呢。」
楊若晴表示贊同,「雲王賢明在外,他走的可是親民路線,住的府院肯定也要跟他對外樹立的形象統一啊!」
蕭雅雪又道︰「晴兒你發現沒,這雲王府里,沒有雲王妃呢,也沒看到其他側妃的過來。」
楊若晴勾唇︰「雲王是黃金單身貴族,听說私生活方面,潔身自好,府里連個侍寢的丫鬟都沒有。」
蕭雅雪一听這話,來了興趣。
湊近幾分,貼著楊若晴的耳朵道︰「那照這麼說,齊星雲還是只小雛雞咯?」
楊若晴丟給蕭雅雪一個鄙夷的白眼︰「能不要這麼污嘛?」
蕭雅雪笑︰「哎呀,咱姐妹說悄悄話,又不外道,有什麼害羞的嘛!」
楊若晴道︰「這個問題,我不關注,也不予討論。」
蕭雅雪還在那自言自語道︰「齊星雲都二十二三了吧?跟那日松差不多呢!」
「那日松三夜沒了女人,就急得嗷嗷叫。這齊星雲,憋得住?」
蕭雅雪還在那自言自語。
楊若晴捂嘴笑︰「那日松那是種、馬,不納入正常人討論範圍……」
蕭雅雪接著琢磨︰「這個雲王爺,看他身板好,模樣俊,身體不像有病啊。」
「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是有需求的。」
「要麼這潔身自好壓根就是假的,要麼啊,他是彎的,喜歡男人!」
「不對,還有第三種可能……」
听到蕭雅雪這些推理,楊若晴滿頭黑線。
「哪個第三種?」她忍不住問了句。
蕭雅雪道︰「擼王!」
「噗哧!」
楊若晴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嫂子,你從何得知他是擼王啊?」
蕭雅雪道︰「先前他做出一個抬手的動作,邀請我們進來。」
「我看到他指月復的地方步了一層繭,搞不好就是擼多了,都磨出繭來了……哎,晴兒你咋起來了呀,再坐會呀,我話還沒說完呢……」
蕭雅雪朝這楊若晴這邊喊。
楊若晴卻是起身往前面走去,邊回道︰「嫂子,咱還是去花廳吧,你這些推測太勁爆了,妹子我扛不住了。」
「哎,去花廳?也好,剛好我肚子餓了,等等我啊!」
蕭雅雪也趕緊爬起來,小跑著追了上去。
在半路上,遇到了先前的那個家丁。
「二位姑娘讓小的好找啊,花廳那邊快要開席了,王爺打發小的來請兩位姑娘過去入席。」
「開席了好,趕緊的!」
楊若晴道,二女在家丁的引領下,穿過了抄手游廊,又經過了假山木橋,最後來到了雲王府的後花園。
後花園里,種了好多的話,不僅有海棠,還有桃花梨花。
就跟花的海洋似的,花樹下,三個一群,五個一伙。
尼瑪的,清一色大姑娘小媳婦。
鶯鶯燕燕,那脂粉的香味混雜在一塊兒,都快要蓋過這馥郁的花香了。
「都是花姑娘。」蕭雅雪壓低聲對楊若晴道。
楊若晴點頭,「幸好沒帶棠伢子來。」
蕭雅雪笑。
「你就是帶來了他也不敢多看一眼,不然回去得跪搓衣板了。」蕭雅雪道。
楊若晴輕輕擰了下蕭雅雪,「不準拿我男人打趣,不然姐妹沒得做。」
蕭雅雪趕緊認錯︰「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
「楊姑娘,蕭姑娘,你們過來了?」
一棵海棠花樹後,一聲玄色衣裳,豐神俊朗的男子迎了過來。
「雲王爺。」
楊若晴跟面前的男子打了聲招呼。
齊星雲笑道︰「入席了,這邊請。」
「嗯,好啊!」
跟在齊星雲的身後,穿過前面的花海,來到了花園的深處。
這里,矗立著一座八角涼亭。
涼亭里面,擺著兩張矮幾。
涼亭外面的空地上,也都擺了好幾張矮幾,圍繞成一圈,將涼亭圍在中間,如同眾星拱月。
二女在園子里走了一上晝,都餓了。
剛到這里,蕭雅雪就被那矮幾上的美食給勾住了眼神。
而楊若晴,眼神也被勾住了,卻不是因為美食。
「雲王爺,那位老婦人是……?」
楊若晴朝那邊被眾婦人小姐們攙扶著緩緩走向涼亭里的老婦人那望了去。
齊星雲也朝那邊看了一眼,道︰「那是襄王府的老王妃。」
又見楊若晴的目光在老王妃身旁的那個少女的身上打著轉兒。
齊星雲補充道︰「邊上穿白色衣裙的那位,是雪舞郡主。」
雪舞郡主?
楊若晴暗暗挑眉。
目光打量著那緩緩走近的白衣少女,心底卻掀起了滔天巨浪。
此女身形婀娜多姿,容顏嬌弱可人。
五官雖談不上如何的傾國傾城,可是,那股子我見猶憐的柔弱勁兒,卻能催生出別人的一股保護欲。
白色的衣裙如一朵潔白的蓮花,拂過青青的草地。
秀發如瀑垂在腰間,額前白色的流蘇與肩膀上那一朵綻放的雪蓮花交相呼應。
越發呈現得她如天女下凡,又如那雪蓮花,美得不沾半絲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