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們在杜家住下了。
關于賀連生的事,我也沒瞞著杜凌和干爹干媽,他們听了之後,一直認為我做的對,這種人,就是不能管他家的事。
張寧擔心賀連生會狗急跳牆,問我要不要做些準備。
小珺說不用,請我是賀家家主的命令,賀連生,他不敢。
他們這才放心了。
吃過晚飯之後,我們繼續說話,一直聊到了十一點多,這才回房休息了。
睡到半夜,我突然醒了。
轉頭一看,發現葉淺正在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我。
我下意識的想說話,她趕緊沖我使眼色,那意思別吵著小珺。
接著,她站起來,指了指外面,身形一閃,不見了。
她的意思,是讓我去外面說話。
這時,小珺醒了。
「怎麼了?」她問我。
「沒事」,我輕吻她的額頭,「先睡,我出去一下。」
「出去?」她警覺起來,「賀琳又來了?」
「是葉淺」,我說。她一愣,「葉淺?」
我點點頭,「我去跟她聊幾句,一會就回來。」
她明白了,「嗯,我等。」
「好」,我捧著她的臉,給了她一個深吻,然後起身下床,穿上了浴袍。
來到房間外,葉淺顯現了出來。
「出關了?」我小聲問。
她看我一眼,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倆身形一閃,瞬間離開杜家大宅,來到了外面。
「這是干什麼?」我問她。
「賀家的事,得管」,她說。
「為什麼?」我不解。
「因為他們和楚家一樣,守護著神秘的力量」,她說,「所以不僅僅他家的事得管,只要是炎夏七大妖族來找,都得管。」
我看看她,「不會是要……」
「對!」她看著我,「七大妖族,守衛著七個密符,這些力量都是的。」
我一皺眉,「都是我的?」
「嗯,都是的」,她說,「七大妖族只是密符的守護者,而,才是這些力量真正的主人。」
「我不太明白……」
「七個密符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她說,「這些密符之間是有聯系的,其中任何一個密符被激活,其余的六個密符就會依次被激活。所以七大妖族會一家接一家的出事,而這些事,只有能幫他們解決。因為是這些密符的主人,只有,才能降服它們。」
「為什麼是我?」我費解的看著她,「這些密符到底是什麼來歷?我又是什麼來歷?」
「我不知道」,她迎著我的目光,「這些事,是我女乃女乃告訴我的,想知道真相,那就等幫我把女乃女乃救出來之後,自己問她吧。」
「的意思是,只有集合了七個密符的力量,才能救女乃女乃?」我問。
「對」,她說,「所以賀家的事,必須接下來。」
「信息量太大,讓我靜一靜」,我長長出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清清嗓子,「我問幾個問題。」
「不用問了,我告訴」,她說,「白山虎神也是炎夏七大妖族之一,他和他的那些守護妖們,被稱為白山妖族。破了白山神殿,得到了白虎密符,于是楚家的青龍密符就被觸動了,進而震動了楚家的氣運,所以楚家就出了楚桓殺兄嫂奪位的事。我讓幫楚靈瓏,是因為是青龍密符的主人,只有出手,才能順利的安定住楚家。楚家的事辦完之後,青龍密符也被激活了,之後就觸動了巴蜀賀家的密符,所以賀家,也出事了。」
她看看我,「這些密符會一個一個的激活,所以這些家族會一個接一個的出事。這些事,一件比一件凶險,即使去辦,也一樣是危險重重。但沒得選擇,必須救他們。」
「這麼說,是我害了他們?」我問她,「如果不是我激活白虎密符,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這些事了?」
「如果不去白山神殿,那陳國偉他們都會死,白虎密符就會失控」,她說,「到時候,七大妖族一樣會有滅頂之災。所以這不是害了他們,而是天意如此,七個密符沉睡了幾千年,現在它們的主人來了,它們該出世了。」
我無奈的一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她看著我,「賀連生去找幫手了,他明天還會來。火候自己掌握,反正這個事,得管。」
我看她一眼,默默的點了點頭。
她這才笑了。
「到底瞞了我多少事?」我問她,「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她看看我,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我倆身形一閃,回到了樓道內。
「密符的事是秘密,先不要和小珺說」,她小聲叮囑我。
我點點頭,「嗯。」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去睡吧。」
「那呢?」我問。
「我回去閉關」,她說,「這一次是真的閉關了,賀家守護的密符很凶猛,千萬要小心。如果遇上危險,我不能去救了……」
我平靜的一笑,「嗯。」
她眼中有些不舍,猶豫了一下,轉身走了幾步,唰的一聲不見了。
我輕輕出了口氣,轉身開門,走進了臥室。
小珺見我回來了,趕緊坐起來,「怎麼樣?」
「沒事」,我沖她一笑,走到床邊,月兌鞋上床,鑽進被窩,把她摟進懷里,親了她一下,「睡吧。」
「葉淺跟說什麼了?」她問。
「她讓我接下賀家這個事」,我說。
「為什麼?」她不解。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小珺瞬間懂了,溫柔的一笑,「沒事,既然葉淺說了,那就接下來吧。」
我猶豫了一下,「小珺,其實是因為賀家守護的……」
她輕輕按住我的唇,搖了搖頭。
我握住她的手,「我不想瞞……」
「我知道,不用說」,她輕輕一笑,鑽進我懷里,抱住我,「我們睡吧。」
我欣慰的一笑,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接著吻住了她的唇。
小珺很懂事。
她知道這是秘密,所以她不問了。
我捧著小珺的臉忘情的熱吻著,溫柔的將她壓在身下,沿著她的修長白女敕的脖頸,向下吻去……
葉淺說,賀家的事很凶險。
我不願意多想,既來之則安之。
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