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道.縣南郊的南苑賓館。非常文學
胡道橫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身邊是一具瘦弱嬌小的身軀,手指輕輕地在那略有點凸起的胸部輕輕地撫模著,綠豆大小的蓓蕾慢慢地漲起來,女孩的眼角依稀掛著淚痕,嬌軀微微顫抖,使勁地咬緊了嘴唇不敢哭出聲音來。
狗日的道士這法子還真有點效果,胡道橫伸手抓過床頭櫃上的香煙點燃吸了一口,雖然延長的時間不多,不過,這個結果足以讓他欣喜若狂了,只是手里的人選也快用完了,是時候尋模另外一批人選了!
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嘀,嘀,嘀」的響了起來。
胡道橫眉頭一擰,赤條條地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抓起手機一看,心里一緊,捏著電話起身走了出去。
「老胡,祁山縣公安局今天有調動,人數不少,你要多加小心!」
「謝謝,有空我去林州請你喝酒!」胡道橫心頭一震,莫非楊學光這就采取行動了,好家伙,自己正準備給他的顏色看看,想不到這家伙居然想到自己前面去了,他會怎麼做,抓捕刀疤,還是對梁東成動手?
放下電話,胡道橫立即給連根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梁東成小
忙這一切,又拿起廁所里的電話撥通號碼︰「好了,馬上把人帶走!」
是時候離開了,胡道橫知道自己跟楊學光的這一場戰爭,誰輸誰贏,自己的結局只有一個,就是離開宮道去開闢一個新的戰場!
一顆煙抽完,又沖了個澡,回到了房間,女孩已經被帶走了,看著床單上的點點落紅,胡道橫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強烈的自豪感來!
「嘀?嘀,嘀」
手機再度爆響起來,胡道橫一愣,一把抓過手機接通電話?話筒里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書記,大事不好了!」
「連根,出什麼事情了?」
胡道橫眉頭一皺,這家伙真是坨扶不上牆的爛泥,就他媽知道弄錢,若是有點能力的也就推他當公安局長了,也就不用跟楊學光這種小家伙斗了!
「書記?東成在溫柔鄉被抓了!」
「什麼,你說什麼?」胡道橫大吃一驚,剛才才知道祁山縣的警察調動,難道他們連夜趕到宮道來了,這楊學光好厲害的手段!
當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書記,東成在溫柔鄉被抓了!而且一通被抓的還有江北的黑豹,他們本來在溫柔鄉里耍錢?是楊學光親自帶人去抓的!」
連根的聲音里充滿了絕望,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跟梁東成的那些勾當,一股涼意迅速地涌上心頭。[非常文學].
「行了?我知道了!」
胡道橫將手機砸在床上,隨手將香煙塞進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兩眼之中閃過一道寒光,這個楊學光他以為抓了梁東成就能置自己于死地了嗎,梁東成不過是自己的小舅子而已,小舅子犯法了難道還能牽連到姐夫身上來?
不行,不能這麼被動了,胡道橫用力地扔掉手指的煙頭,伸手抓起了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鐘了?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老人家也太不合適了!
宮道.縣委大院,縣委書記易良成的家。
易良成是被一陣急促的鈴聲驚醒過來的,他的妻子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誰呀,這麼深更半夜的打什麼電話!」
「沒事,你睡覺吧,我正好去上個廁所!」…,
易良成幫妻子蓋上被子?披上件外套拿起手機走向廁所,一邊接通電話,話筒里傳來一聲興奮的聲音︰「書記,梁東成被抓了,梁東成被抓了!」
「什麼!梁東成被抓了?」易良成大吃一驚,唰地從馬桶上站了起來,這個消息太讓他震驚了,想不到楊學光的動作居然如此之快,而且出手如此之狠,之準!
事先居然沒有透露出來一點風聲,連一點跡象都沒有,虧得自己還擔心他會被胡道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想不到這家伙早就在背後偷偷地籌謀了這一切!
「陳松,你詳細地把情況說一說!」
易良成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他明白真正的戰爭這一刻才正式拉開,梁東成的被抓才是點燃這一場戰斗的導火索!
「書記,這一次楊局親自帶領著兄弟們去抓的梁東成!而且還一同抓捕了其它幾個黑惡勢力的頭目!」陳松的聲音也很激動,他今晚上值班,當那長長的車隊駛入公安局大院的時候,他被眼前的場景震撼住了,梁東成,刀疤,瘋狗,竹竿等等,曾經的,現在的橫行宮道的大佬們都濟濟一堂,每個人都帶著手銬!
「陳松,他哪里來的這麼多人呢?」
易良成顫聲地問,楊學光在宮道.縣立足未穩,就算是手里有幾個人也絕對不足以支持這樣一次行動唯一的一個可能就是調用異地警力,胡道橫是林州公安系老人,公安系統里的人脈很廣,又是權宜盛的親信,怎麼可能一點風聲都听不到?
「書記,我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麼多人,抓捕審訊等等都沒有我們的人參與,不對,我們也有幾個人參與審訊了!」
「好,我知道了,陳松辛苦你了!」
易良成掛了電話,捏著手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的臉慢慢地漲得通
宮道.縣公安局。
馮文博推開了局長辦公室的門,大步走了進去︰「楊局,你要的人找到了,這家伙外號叫道士,曾經做過幾年道士!」
「把他帶過來!」
楊學光大喜過望,想不到這一次居然真的抓到了道士,有了線索就艄夠幫大師兄解決一下實際問題了!
「楊局,我馬上去!」
馮文博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一個頭發凌亂,滿臉長著青春痘的家伙被馮文博推了進來,他的雙手被反過來銬在一起。
「楊局,他就是道士,你們慢慢談,我先出去幫老樊他們錄口供,今天大家都忙死了,我一看這家伙就馬上把他帶過來了!」
馮文博推搡著道士走到辦公桌前。
「去吧,文博,辛苦兄弟們了,過兩天兄弟們就可以好好休息幾天,這一陣你們可累壞了!」楊學光微笑著點點頭。
「楊局,那我先出去了!」
馮文博嘿嘿一笑,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你什麼時候做的道士?」
楊學光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地踱步走了過去,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麼也看不出這家伙像是出家做過道士的人。
年輕人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卻不說話。
「我知道你心里還有一絲期望,期望著胡道橫會想辦法把你撈出去是不是?」楊學光呵呵一笑︰「因為,他還想通過你再跟你的師父進一步接觸,對不對?」
還是不說話。
「別以為你們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楊學光的聲音漸漸地冷厲起來︰「那都是十三四歲的女女圭女圭呀,你他媽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砰!」
楊學光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得道士渾身一顫,一張臉瞬間就變得慘白,他知道既然楊學光能說出來,就肯定已經查到了一些什麼!
「什麼他媽的狗屁采陰補陽,好好的一個道家功法被你們這幫畜生給折騰成這樣了!」楊學光的兩眼閃過一道寒光,他的心里清楚道家的確有雙修之說,他自己和楊秀英就是最生動的例子!
道士聞言一愣,慢慢地抬起頭看了一眼楊學光,目光觸及楊學光眼里的怒火,迅速地低下頭︰「楊,楊局,你也知道道家功法?」
「你也配提道家功法?」楊學光瞪了他一眼,嘴角向上一翹︰「道門功法萬千,但是萬變不離其宗,你知道道家的真意是什麼?」
道士緩緩地搖搖頭,他不過是在道觀混過幾年,況且跟著師父也是喝酒吃肉玩女人,又哪里去鑽研過這些所謂的道家真意?
「道家確實有雙修之法,不過,卻不是你教給胡道橫的那種禍害人家小女女圭女圭的天理不容的邪法!」楊學光的聲音一轉︰「你知道道門對于你們這些敗類會怎麼處理嗎?」。
道士知道這回踫上行家了,楊學光對道家的東西這麼清楚,絕對跟道教有不淺的關系,慌忙抬起頭︰「怎,怎麼處理?」
楊學光知道這家伙害怕了,顯然這家伙並不懂得道教的東西,只是一個在某個道家宗派的混混。
「對于這種破壞道教名聲,利用這種邪法害人的人,你說怎麼處置?」
楊學光的聲音微微一頓,聲音變得陰森起來︰「最好的辦法就讓他心里有無數的欲念,卻沒有發泄的工具!」
道士一愣,思索片刻立即明白過來,只覺得襠下突然一涼!
「怎麼樣,現在你是不是想起了自己叫什麼名字,怎麼做的道士,又是怎麼跟胡道橫搭上的線了?」
道士抬起頭,雖然是寒冬臘月,他頭上的汗水如泉水一般的洶涌而
楊學光看著他的眼楮,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了,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你放心,胡道橫過不了多久就會成為你的獄友了!」
「當然,前提是你必須交代你的罪行,否則的話,我只有把你交給道教協會,他們最近一直在查你們這樣的敗類,我想,他們的手段我剛才已經提過了!」
道士渾身發顫,突然雙膝一軟,頹然地跪倒在地。
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