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大人救命啊!」
「我不過是想要和自家師妹過來考取煉丹師徽章的一介普通人。」
「可是剛到丹塔,就有人想要強取豪奪我師妹,世風日下,世態炎涼啊咳、」
「咳咳!」
嚏
徐小受被自己嗆到了,當即擰了一把鼻涕,隨手擦干。
師提︰???
這可是自己最珍愛的煉丹師會長袍啊,這家伙
用來擦鼻涕了?
「受到懷疑,被動值,1。」
還有,這特麼發生了什麼,這又是個什麼選手,你說話歸說,能不抱我大腿?
他下意識的便是想要踢腿震回,結果一股莫名力量直接從這小子身上反彈。
大腿還好似被刀割了一般,疼痛難耐。
「嘶!」
師提臉都白了,連忙用靈元護住身子。
這家伙刺蝟嗎?
「松、松手!」
徐小受不管不顧,擰完鼻涕後,一指師提身後的付行,繼續哭著道︰「是他,就是他!」
「這家伙仗勢欺人,不僅覬覦我家師妹,還出手傷人。」
「他用紫龍吟打我啊,紫龍吟你知道那有多疼麼?」
「我看他身份貴重,我甚至都不敢還手,我就挨了他一拳,我、我」
「噗!」
徐小受一口血噴了出來,然而血噴到一半,體內自己震出來的傷勢,竟然被「生生不息」給修復了。
他當即話音一滯。
坑爹的玩意,你倒是給我配合一下,別這麼給力啊!
付行臉色鐵青,什麼紫龍吟的傷害,那一波被我自己全給吃了好不,你能有多疼?
是我疼啊!
他想要說話,徐小受指著他,搶著說道︰「你說,你老實說,我說的是不是實話,你認真回答!」
付行當即便是想要搖頭,徐小受再度出聲︰「說,你是不是覬覦我師妹?」
「受到詛咒,被動值,1,1,1,1」
「我不是」
付行話沒完,徐小受再度「哇」一聲哭出了聲,「好啊,敢想而不敢承認,你個慫貨。」
「這個問題放過你,下一個,你認真回答,你是不是打了我一拳?」
師提扭頭,看向付行。
付行仰天長嘆,心道果然如此。
自己在這家伙面前,果真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唄?
他無奈點了點頭,這是事實,沒什麼不好承認的。
就算他想賴賬,當時周圍那麼多人看著,也不都是眼瞎的。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心向城主府,完全沒有半分正義的。
哪怕這些人都想幫他付行說話,他付大公子心中的正義,也不容許自己說謊,更加不會去否認這些既定的事實!
「你看!」
徐小受見他承認,將師提會長鎖得更緊了,抬起頭望著這個老人,滿臉委屈。
「他打我啊,我還不敢還手」
說到這,他回頭望向了眾人,「我還手了嗎?」
師提看向了圍觀人群。
群頭皆搖。
「」
這小子,說的還都是真的?
師提驚呆了。
「受到懷疑,被動值,1。」
他看著身下的年輕人,也放棄了掙扎,緩緩道︰「你說你沒出手,付行也只打了你一拳,那這些,是怎麼回事?」
師提指著天花板上的大窟窿,眸中憤怒再度溢出。
砰!
話音剛落,便是再有一塊小石板掉了下來,隨之而落的,還有一個焦黑的丹鼎。
眾人︰「」
「這就不關我事了。」
徐小受收斂了哭喪之意,拍拍手起身。
見這老頭可以說話,意識到他不是那種會因為付大公子姓付,便隨便顛倒黑白之人,徐小受也便不用刻意演戲了。
他看向了付行。
「這個問題應該問他了吧,為什麼打我一拳,你自己飛了呢?」
付行︰???
這下他站不住了,當即黑著臉,悶聲道︰「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你,為什麼我打了你一拳,我會飛掉!」
「你自己飛你還怪我咯?」
徐小受眼珠子一瞪,沒好氣道︰「這是個什麼原理?」
「你一把菜刀砍不動對方,你能怪對方硬?」
「你要怪,就怪你這把菜刀質量不合格啊!」
「你刀呢?」
徐小受話鋒一轉,所有人都听懵了,不明所以。
下一秒,只聞這青年嘆了一口氣︰「哦,你沒有刀,你只剩菜」
「菜,你還怪我?」
「菜是原罪!打不動對手,你就好好修煉,別來問我為什麼飛的是你。」
「你問我,我問誰?」
場面靜寂。
「噗!」
終于有人憋不住了笑噴出了聲,這一下像是點燃了導火索,連鎖反應般的,噗噗聲四起。
眾人交頭接耳,一個個都是大開眼界了。
「我去,這小子是誰,懟起人來連噴帶踩的,這波我服啊!」
「這家伙是不要命了嗎?他不知道他對面的是城主府的大公子?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噓,我看了全程,我知道這貨其實什麼都明白,心里頭比誰都清楚,就是這嘴,可能真的剎不住車吧!」
「我的天,雖說有些暴躁,但是,听起來怎的這般爽快?」
「是啊,就煩這些個世家公子哥,打不動人家就算了,還要怪自己為什麼飛了?」
「你說什麼?!」
「呵,你是付公子那一邊的吧,今天我站這小伙這隊!」
「」
付行臉都紫了,像是貼了層茄子皮似的。
他一開始沒能完全反應過來徐小受的話,但周圍人這般點醒,直接叫他差點沒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菜」
「是啊,他說的好有道理,打不動他,是我的錯,為什麼要多此一問呢?」
付行感覺世界都黑暗了。
師提看得出付大公子的備受打擊,他同樣被這小子的牙尖嘴利給驚到了。
這貨一番說辭之下,連他自己都覺得徐小受是個受害者了。
但是想到付行那條差點被廢掉的胳膊,再看看這家伙毫發無傷的情況
丹塔都被洞穿了,這小子怎麼可能沒半點責任?
「不知道煉丹師協會的規矩嗎?你們怎麼敢在丹塔里頭出手?誰給你們的勇氣!」
他最後掙扎著,畢竟在丹塔出手,本身就是重大罪責了。
「勇氣」
徐小受頭一偏,在護衛驚恐的目光中,一手指向了他,「他給的。」
咚!
護衛一做到了地上。
徐小受自若道︰「誰知曉了付大公子的身份之後,膽敢出手?」
「我不敢啊,我區區賤民我就就想和他玩個小游戲調**,讓他發泄下內心的抑郁。」
「但是他們」
徐小受又捂起了臉,聲音帶著哭腔,茶里茶氣道︰
「他們一個擔保著這個可以在丹塔里面打一拳的戰斗,一個真的就對我出拳了」
「我、我還沒出手啊,我就是被打的一方!」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要質問我?」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