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李建成逐官,破軍解父憂
上回說道
太極殿波雲詭譎
李破軍機智破局
次日,李破軍睡得異常舒服的起床了,接連兩天狩獵,也是很累,因此日上中天才起來,一番鍛煉習武用餐後就去給母親請安了。
到了父母所居小院,卻發現李世民此時正在長孫在房中安坐喝茶呢。
李破軍還正疑惑,此時雖是早朝結束了,但李世民不應該有是很忙的嗎,畢竟那麼多職務。
請安過後,李世民最先說話了,「虎奴,你昨日一番言辭挺好,不但沒中那王老狐狸的奸計還反將了一局,非常漂亮,哈哈」。
說完又飲一杯煮茶很是高興地對長孫無垢笑道:「觀音婢,你是不知道,昨日這小子在朝堂上愣是讓一幫老狐狸拿他沒辦法,哈哈,賊機靈,哈哈」。
李破軍也是笑著昂頭說道:「那是,區區雕蟲小技,豈能難倒我,不過也得虧了父親的提醒,呵呵」。李破軍仿佛也很是自得。
豈料李世民的就像那六月的天兒女圭女圭的臉說變就變,李破軍正嘿嘿笑的得意呢,那知李世民忽的一板臉,「哼,油嘴滑舌,巧言令色,區區小道,也虧你笑得出來,夸你一番倒還罷了,你倒是還上天了,要知道甚多計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不堪一擊,更何況這巧言歡主的小道」。
呃……李破軍也沒想到就得意了會兒,李世民就教訓起來了,回頭一想,說的也是,一直如同一個優伶諧星一樣逗皇帝歡喜,可不就是巧言令色,趨炎附勢媚上嘛,想來也是一陣汗顏,趕忙認錯:「孩兒知錯,孩兒定當以此為戒」。
「哼~」李世民似乎情緒甚是不正常,听了李破軍的認錯似乎還沒有解氣。
「二哥,虎奴還是個孩子呢,他不這樣做還能怎樣」。
李破軍一听,對啊,我還是個孩子呢,有個屁的絕對力量,不油嘴滑舌取悅李淵,還能怎麼做。
「父親,孩兒竊以為不論是何辦法,只要能解決困難的辦法,又不違背天理論常的話,都是可行的」。
李破軍自顧自的講述著,卻沒看見長孫無垢不停的朝他使眼色。
話一出口,安靜片刻,李世民忽的將案桌茶杯茶壺一袖子推掉,「哼,你還有理了。還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有理了?嗯?是不是覺得為父教訓不了你」。
說罷就起身,大有教訓一頓李破軍的意思。
長孫無垢見狀趕忙拉住,也是高聲喝道:「二哥,怎的如此失狀,朝堂失意,大丈夫自當以為恥而奮進不餒,豈可在自家對自家人發泄,何況虎奴說的何處有錯,若二哥執意責罰,妾身自願當之」,說罷便走到李破軍旁邊拉著李破軍一齊跪下。
李破軍還處于懵*逼狀態,這是咋回事,腫麼個情況,咋就突然發毛了呢,嗯?朝堂失意,怎麼失意了啊,父親現在不是文武至極的職位嗎,雖然心中疑惑,但是他心里是敬重這位此生的父親的,又有母親在身邊,也是乖乖的跪下。
這時,李世民漲紅的臉已經恢復差不多了,看見長孫無垢跪下請罰,又是夫妻恩愛,自是心疼,一步上前拉起長孫無垢,「觀音婢,你這是做甚,二哥豈會罰你,快快起來」,拉起來了扶坐在位上。
「哎,為夫確實有些頭腦煩悶,觀音婢勿惱」,說完也是以手拂面,顯得苦惱不已。
「二哥,值此時機,更要冷靜,幸虧在家,皆為一家人,若在外頭,豈不又落把柄,房杜二位只是外放,心卻是在二哥這兒的,早晚會回來的」。
說罷又朝跪在地上疑惑的李破軍點點頭示意,李破軍看看李世民臉色也就起來了,拾起了茶壺杯子,坐在下面靜靜听著,他現在還是一肚子疑惑呢,房杜外放是什麼鬼?
「觀音婢,你也是知道的,房杜可是我之臂膀,他二人一去,可是斷我雙臂啊」,李世民似乎頗為苦悶。
說完又對李破軍說道:「剛剛為父頭腦煩悶,此時一想,你所言也有理,你自好自為之就好,但為父之言不可輕忘」。
听得李破軍頭皮發麻,也是連忙說道:「虎奴自是听父親教誨」。
又縮頭縮腦的看看李世民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父親,房杜二位外放是怎麼回事兒啊,能否告訴孩兒?」
李世民看了看李破軍,說道:「還不都是你哪位好皇伯父做的好事,今日早朝,朝中大半文臣皆是舉薦房杜幾人外放任州刺史,因大多數文臣附議,此事也就定了,房杜幾人明日便要去華州,弘州等地上任了,他幾人皆是為父臂膀,此一去卻是斷我雙臂,去我助力啊」。
李破軍一听也是愕然了,呃,房杜去外放州官啦?那還真是不妙,畢竟這是李世民決策層的主力,也難怪李世民如此了。
想了想,李破軍發現似乎也不算是壞處,畢竟房杜幾人只是外放,又不是背叛了李世民,身在外州心卻是在李世民這兒的,說不定他們還會在外地為李世民這個集團想辦法辦事呢。
想到這兒,李破軍也是呵呵一笑,卻沒想到這一笑。搞得李世民差點又發毛了,你這是幾個意思,啊?你老爹我擱這兒煩得很呢,你還在這兒笑,幸災樂禍?坑爹?
長孫無垢也是緊張的看著即將爆發的李世民,李破軍也發現了不妥,趕忙說道:「父親,孩兒發現這也並不全是壞事呢」。
「噢?你且說來,若是不得理,休怪為父責罰」。
呃……這是吃炸藥了啊。
「父親,房杜幾位外放,明眼就知道這是太子黨的注意,目的就是想削弱父親的勢力」。
「這是自然,不用你說」。
還沒說完又被李世民打斷了,李破軍又不敢反駁只得繼續說。
「但是外放天策府官吏明面上削弱了天策府實力,實際上卻也是擴大了天策府的影響力和地盤,嗯,這麼說吧,房杜幾人在天策府自然是為父親出謀劃策,但是若是外放州官,卻可以把所在州郡變為父親所有的,可以為父親提供錢財,人才,地盤,官吏等,而父親此時也並非離了房杜幾人不能活的時候,畢竟就算是他幾人在長安也只是在天策府任職,未入朝堂的,就讓他們為父親在外地做外援也好啊,有人在外支援,父親朝中也好辦事吧」。
一口氣說這麼多,李破軍大早上起來也是喝的慌,抓起茶壺也不管難不難喝就灌了。
獨留李世民一個人在哪兒想著利害關系,長孫無垢想了片刻也是漂亮的柳梢眉頭一展喜道:「誒?二哥,好像還真是這回事啊」。
李世民也是抬起頭來,「嗯,確實有點道理,呵呵,壞的事愣是被你這虎小子說成好事了」。
什麼叫有點道理啊,明明就是很有道理,你又不肯拉下面子罷了,只是李破軍卻是不敢說出來的,誰知道李世民這性格會不會惱羞成怒呢。
終于開導好了,其實依李世民的智慧這些簡單利害關系一深想就明白的,可是他就是無人開導才會心中郁積的,畢竟再厲害的人也有脆弱之時。
這時開導好了,李世民的心情也穩定了。
又說道:「虎奴,你昨日被父皇賞賜良馬,還沒挑選吧,父皇哪兒好馬可不少啊,為父都是垂涎已久沒有得到的,為父事物繁多也沒時間陪你一起去,屆時記得多听太僕官員建議再選馬,最好選年歲適當的,畢竟你如今也不可能征戰,留備以後所用」。
「是,孩兒知道了」李破軍也是很興奮,馬上就有好馬咯,得多練練騎術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