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秦王登儲{八}
朱成二人听了也不敢磨蹭,忙是去後院馬圈取了良馬就出城去了,蘇定方吩咐完也是牽出馬,提上槍都來不及換上戎裝就打馬趕去玄武門,他知道更是堅信,這是秦王動手了。
果然,蘇定方方一靠近玄武門宮牆就覺得不對了,這玄武門是皇城本北門,宮城重地,平日都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嚴禁靠近的,可是現在他都到這兒都還是沒發現一個守衛,包括城頭上也沒發現巡邏,抱著去助秦王一臂之力的心思趕過去。
結果一過去,就看到了驚心的一幕,齊王李元吉投擲了飛槊正刺向秦王,眼見著秦王就要隕落了,蘇定方大急,也是學著李元吉的招式,揚起了手中槍就是對著那桿飛槊投去了,精確的預判,正中飛槊,秦王得救了,接下來就是上面的場景了。
再說這朱成二人,接了蘇定方的吩咐,也是不敢耽擱,一陣快馬加鞭趕去了藍/田縣白鹿小鎮。
而此時我們久違的豬腳李破軍大大卻是百無聊賴的坐著村口擊戟而歌呢。
只見李破軍寂寥無奈,只好對戟高歌︰「長戟呀長戟,長安還是沒有消息啊,我們還是回去了吧;長戟呀長戟,咱們等著也是白等,我們還是回去了吧。」
李林正幾人見了皆是面色古怪,欲笑又憋著,殿下這模樣,也太搞笑了,不就是等人等得焦急嘛,還去學孟嘗君門客馮諼擊劍而歌呢。
「哎,林叔,你說,郎君這不會又是發 癥了吧?」李然伸過頭鬼頭鬼腦的問道。
李林一拍他的頭,「去,一邊去,怎麼說郎君呢,沒大沒小的」。李然訕訕笑著。
只是李林心中也是疑惑,殿下這是在等什麼呢?蘇將軍和朱成他們是去搞什麼了?搞這得這麼神秘。
李林直接上前說道:「郎君日頭太曬了,還是回去吧」。
李破軍回過神來,笑道:「走吧,回去」。說罷一拎長戟一甩,那重達六十多斤的大戟就被甩到了肩頭,李林見狀忙是躲開,心中也是暗嘆,殿下真特麼牛的一批!
二人剛一回身,身後馬蹄噠噠作響,李破軍猛的一回頭,肩頭上戟差點掃到李林。
陽光正刺眼,李破軍手搭涼棚,眯眼定楮一看,忽的,一杵手中戟,大戟直插入土中,李破軍直上前接應著,李林一愣,仔細一看,原來是朱成和馮信二人奔馬而來。
二人勒住了馬,一步跳下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李破軍忙是扶住,只見二人雙股都在打顫了,兩匹北地良馬也是喘著粗氣,嘴角還有泡沫,可見這幾十里來二人沒有停歇的奔過來該有多累了。
「如何?長安可是有變?」李破軍也來不及等他二人歇口氣直接問道。
朱成畢竟是學習過儒家六藝的,沒有像馮信那樣累的癱坐著,忍著雙股酸疼,回道:「是,殿下,蘇將軍有言讓我快馬稟告,說是長安有情況,請殿下自行決斷」。
李破軍一听,臉色都變得潮紅了,這一刻終于來了,又是問道:「你們是在何處看到的?」
朱成又道:「我三人輪番守候,今日是輪到蘇將軍看著,他卻是去了掖庭宮外玄武門附近的酒樓上守候的」。
李破軍听了喃喃道:「玄武門,那就不會有錯了」。
忽的,李破軍對二人說道:「你們快去休息休息,李正李然,回去記得給馬喂上精料,喂飽了馬,整理下行禮,用過了午飯,我們……回長安!」
幾人一听,一愣,繼而都是大喜,李正雀躍道:「郎君,終于可以回長安啦,好的很啊,好久沒吃到王府的菜了,甚是想念啊」。
李破軍心情甚好,听了此話,卻是眉頭一挑說道:「那這回你還是吃不著王府的菜的」。
李正一愣,忙問道:「啊?怎麼?郎君,我們不回王府啊?」
李破軍挑眉笑道:「咱們該住太極宮了」。說罷就是回身拔出戟往回走了。
眾人听了這話又愣住了,李正喃喃道:「太極宮?啊,那可是宮城啊」。
李林卻是渾身一震,朱成也好似明白了什麼,繼而二人都是興奮的不知所以,都有點懵了。
李然萌萌問道:「為什麼要住進宮城啊,不住秦王府了嗎?」
李林聞言一拍他的頭,痴痴說道:「這回咱們這些人可算是光宗耀祖了」。
李正聞言問道:「林叔,這是什麼意思?」
李林看著李破軍那瀟灑狂放的背影直說道:「應該是秦王入主東宮了」。
朱成也是點頭說道:「應是如此了」。
李然李正二人一愣,入主東宮?那不就是……啊,秦王成太子了?
半個時辰後,小院大廳里,李破軍一行人用完了簡單的午飯,李破軍直吩咐道:「李林,此間事極大,你就留在這兒,守護好那些工匠,不可出了差錯,那些工匠之安全與我等同,萬萬不可出差錯,否則……否則死罪」。
此言一出,一眾人怔住了,死罪?那些工匠原來這麼重要啊?李林這樣的王府老人出了差錯就得死罪了,看來真是極其重要的大事了。
李林也是一愣,繼而高聲應著,只是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委屈,但是已經不敢輕視那些工匠了,應該是秦王有什麼大事要這些工匠做的,才特意讓郎君來此監督,看來這既是個立功的機會也是個燙手的山芋,可不能弄砸了。
李破軍沒看李林又是說道:「嗯,李然就在這兒協助李林,出了什麼事快馬報我,協助好工匠,務必保證早日完成我需要的東西。其余人等,隨我回長安」。
眾人接令,李破軍等人便是取了馬回長安了。
而此時,武德偏殿里面,李世民也是在宴請諸將。
李世民舉杯邀向蘇定方,對著眾將說道:「諸公且慢飲,待我介紹一位猛將給你們認識認識」。
尉遲恭等一干武將聞言也是听杯看著,只見李世民一手伸向蘇烈說道:「這位乃是蘇烈蘇定方,冀州信都人。原是竇建德大將,偽夏亡後歸我大唐了,在左屯衛曾任中郎將一職,呵呵,說來還是知節的部下呢,只是後來卻不知怎的辭了官職卻是去投奔我兒破軍哪兒了,呵呵,當真是大材小用了啊」。
湖北這鬼天氣,變化太快,還沒反應過來,就該穿棉襖了,一不小心感冒了,頭悶的很,有點迷糊,寫的不知所言,諸君見諒吧,天氣反常,友友們注意保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