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
廢物沙飛熊,忠心馬老三
李破軍背對著外面側臥著,感覺到那沙飛鷹近前,便是翻身喊話的同時,拔劍便是一抹,劍光閃過,繞是那沙飛鷹略有武藝也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割了喉。
而李破軍大喝之後,門外的眾人听得正愣神呢,一旁的親衛屋子里,陳康李正帶著親衛就是沖出來將刀橫在了那六人的脖子上給繳了械。
李破軍微笑著提著滴血泛光的劍走出來,在眾人詫異呆滯的眼神中,笑著說道:「呵呵,飛鷹幫幫主沙飛鷹試圖行刺,已被我誅殺」。
「你……你殺了我老大,小子,你找死」。一個身材壯碩的漢子楞楞的,好似這才反應過來,而後話音一落竟是擰月兌被反剪的雙手,直向李破軍揮拳沖去。
「殿下小心」。
「老四不要……」。
在眾人的驚呼中,李破軍嘴角一扯,微一側身,讓過那缽大的鐵拳,看都沒看,反手一劍插入,便是洞穿了那壯漢的胸膛。
「老四……」響起兩聲驚呼,那壯漢抽抽兩下不甘的倒下,將古樸的倚天劍在那漢子身上擦擦血跡。
「怎麼?你們也是刺客同黨嗎?」李破軍挑眉問道。
這下子陳康等親衛都是吸取了教訓,滿懷憤怒的將五人踢倒在地,用力的反剪雙手,方才竟讓那人沖向了殿下,他們這些親衛當真是丟人。
而李破軍話音一落,在場跪著的五人都不是傻子,听聞這話,正慌亂中似乎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紛紛是伏地求饒。
「不,不,不是的,太子殿下,小人不敢啊,我……我不是刺客」。
「殿……殿下,我……我也不是刺客,我只是被那沙飛鷹強迫的成為收下的,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尊貴的太子殿下,我……不是刺客啊,我都不認識那什麼狗屎沙飛鷹,不認識啊」。一個瘦弱的年輕郎君叫道,听得他這一說話,跪著的另外四個人都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李破軍沒去理會,直說道:「誰是沙飛熊?」
李破軍話音一落,跪著的那四人都是隱隱的看向了之前求饒說是不認識沙飛鷹的那個年輕人。
四人一咬牙,直指著那十八九歲的瘦弱年輕人說道:「他,他就是沙飛熊」。
李破軍陳康等人聞言都是笑了,伸出劍,挑起沙飛熊的下巴,青浮紅腫的眼眶,無神慌亂的目光,煞白的臉色,沙飛熊顫抖著直哆嗦,「殿……殿,殿下,別,別殺我,我真的不……不認識沙,沙飛鷹啊,真的」。說話間都要害怕得哭了。
李破軍還沒說話,旁邊的一個頗為瘦弱的精明漢子瞪大眼楮跪地怒罵道:「沙飛熊,你……你不當人子,老大和你一母同胞,亂世中辛苦養你成人,不知吃了多少苦,你這廢物不知闖了多少禍,都是老大背後給你擦,要不然你早死了,如今你竟是連這名分都不敢認,你個沒卵子的東西,我呸」。
這精明漢子說罷,另外三人也是憤恨的看向這沙飛熊,都是他,現在看來殿下發怒殺了老大老五都是這廢物惹的禍,誰讓他招惹了殿下,居然膽大到打殘了殿邊人。
沙飛熊听了這精明瘦漢子的話,臉色更是煞白,再看看李破軍似笑非笑的目光,更是恐懼,直哆嗦的說道:「馬…馬老三,你莫要亂說,我不認識什麼沙飛鷹」。
李破軍聞言卻是笑了,「你這廢物,倒是無恥到了極致,大不了一死便是,卻是對撫養你成人的兄長都是不敢相認」。
「太子殿下,老大絕對沒有行刺的心,您一定是誤會他了。冒犯你的是這個廢物,是他打了您的手下,不干我們的事啊,我們老大雖是江湖幫派人物,卻是滿懷忠義,斷不會行刺與您啊,殿下莫要毀了他的名聲啊」。那精明瘦漢子正色高呼道。
李破軍听了但是眉目一動,滿懷忠義?呵呵,那也不行,一來打斷了我屬于的腿,不報此仇不當人主。二來沙飛鷹擋路了,你投降也不行。殺了就殺了吧,但是這個漢子,腦袋轉的挺快的,還忠心的為他們老大辯白,去除行刺的名聲,呵呵,會留你嗎……
精明漢子話說完,那沙飛熊又是叫嚷了,「你,馬老三,你血口噴人,明明是你說那醉仙樓的伙計四處拉攏江湖兄弟,打探三幫情報,壞了江湖規矩,可能有異心。才叫我去教訓他的,你,你怎麼全推給我,殿下,我,不是我啊,都是他,都是馬老三出的主意啊」。沙飛熊直眼淚鼻涕的流出來哭喊道。
李破軍眉頭一皺,就沙飛熊這竹筒倒豆子般的一氣說出來,李破軍這才知道為什麼馮信好好的會遭到毆打了,原諒是飛鷹幫看見馮信四處結交那些人士,以為他要拉幫結派什麼的,這倒是冤枉小六子了。
看見這伏地哭天搶地的廢物沙飛熊,李破軍直說道:「帶下去交給馮信」。
押著沙飛熊的那名親衛點頭應著了,押著沙飛熊下去了。
「給六子一把刀」。只听得李破軍又是說道,眾人聞言一怔,繼而那沙飛熊竟是崩潰了一般,哭嚷的更狠了,那親衛可能是嫌他大晚上的哭嚷的會召開後山的狼,居然一刀鞘拍過去,給打暈了直接拖去馮信的屋子了。
而剩余四人見得沙飛熊眼見著就是有去無回了,不由得各自心更慌。
「殿下,我老大真的不敢行刺與您啊,若是冒犯了您,殺了也就殺了,只是請千萬莫給老大按上行刺罪名啊殿下,小人,小人願意當牛做馬來效忠您」。那精明漢子馬老三倒是沒緊張過度說不出話來,而且直為沙飛鷹洗著罪名,倒是挺忠心的。
「當牛做馬?呵呵,我會稀罕嗎?」李破軍輕笑道,那漢子聞言愣住了,不由得萬念俱灰,也是,太子殿下何等人物,會稀罕他一個文不成武不就的江湖人士嗎。
「你的姓名,在飛鷹幫中的職務,地位」。李破軍在李正搬來的一個凳子上坐著好整以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