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0.激烈的球賽
接下來的抽簽對戰是完全沒有暗箱操作的,在七個竹簽上寫上了兩組壹貳參,還有一個「空」字,抽到了同樣的數字就是對手,抽到了空就是輪空了。
李破軍看著李震房遺愛等七人,也很是好奇,究竟誰能夠贏呢。七人中若論個人技術當屬程處亮這家伙,能攻能守,臉上功夫很是了得。若論攻守智謀的話,當屬李震,這小子點子多,腦袋想的多。若是看隊員素質的話,就要屬李崇義的了,李孝恭本來就喜歡打馬球,甚至也玩民間的蹴鞠,府上馬球隊伍就養著許多,還有蹴鞠的也有,甚至球場都是現成的,李崇義組建球隊的時候,吸收了他老爹養的精髓球員,那些人都是馬球蹴鞠高手,踢起足球來自然也沒有問題。
抽完簽,李破軍哭笑不得,而房遺愛直接愣住了,繼而跳起來哈哈大笑,因為他抽到了空字,直接晉級,這廝也不怕丟人,直接喊道︰「我晉級了,哈哈,我不用踢都晉級了,第一名肯定是我」。獨留他的一干球員低頭臉紅。
第一場球賽就很有看頭,李崇義隊對戰宇文禪師隊,宇文禪師一臉苦色,看看李崇義,苦笑道︰「崇義的隊伍都是高手,我怎的就這般倒霉呢」。
一旁的房遺愛見了更是得意了,直摟著宇文禪師肩膀說道︰「大和尚啊,你出門前難道就沒拜拜佛陀?」
宇文禪師聞言眼楮一瞪,「房二愣子,你這鑽了空子晉級的,也好意思囂張,羞不羞」。
「哈哈,甭管空子不空子,我晉級了就是,你別羨慕我」房遺愛眉頭一挑得意洋洋的說道,說罷又是唏噓的拍了拍宇文禪師肩膀,「好好踢吧,正如進幾個球」。說罷又是跑到李崇義邊上說道︰「別讓大和尚輸得太難看了,好歹讓幾個球哈」。
眾人見得爽朗的笑了,儒雅的宇文禪師總是被沒個正形的房遺愛給氣的臉紅脖子粗的。
鼓聲大作,鼓聲罷了,兩方人馬到了場中,這安上門前廣場原來都是石板鋪就的,因為要踢足球,張文綜等人晝夜趕工,在這兒鋪上了皮革草墊,設立球門,雖然比不上專業的球場,但是好歹能用了。
李崇義隊身著淺黃色隊服,背後有著編號,明黃色是皇帝專屬的,而河間王府用個淺黃色卻是沒有問題的,宇文禪師隊身著淺藍色隊服,背後也有編號,方便裁判區分判決。
張文綜喝了口水潤潤喉,搖頭輕笑一下,上了裁判台,做個五品官,做到他這個地步也是絕了,跟個商賈小販似的站在高台喊叫。
「現在入場的兩支球隊是河間王府和郢國公府上的隊伍,帶隊隊長分別是河間王世子李崇義和郢國公世子宇文禪師,接下來,將拋擲一枚大錢決定雙方的開球權。正面由河間王府開球,背面則由郢國公府開球」。張文綜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帶些煽動性,伸手介紹著兩家球隊。
見得兩方球隊入場了,再一听張文綜的介紹,長安百姓具都是沸騰了,李崇義出身皇室,身為小王爺,氣質高貴,而宇文禪師出身世代公侯的宇文家,儒雅氣質里面又帶一些少數民族鮮卑族的狂野,兩人對于長安百姓來說都是高不可及的公子王孫,現在竟然有幸讓王孫公子下場踢球給他們看,長安百姓怎能不興奮。
裁判是張文瓘,張文瓘走到兩方中間,引導雙方見禮,簡單強調一遍比賽規則,就是高高拋起了一枚銅錢,而後雙手一拍,在眾人的目光中,張文瓘緩緩打開了手,正面朝上,李崇義穩重淡然的臉見此也是笑了,宇文禪師嘴角一癟,臉皮子抽抽,好險沒哭出來,他的運氣太背了,先是抽簽抽到了李崇義這個最強隊,又是沒有搶到開球權,真是衰的很。
房遺愛見此瞪大眼楮,繼而捧月復大笑,「哈哈,大和尚一定是出門踩著狗屎了,運氣這麼背」。一旁的杜荷看著宇文禪師也是目不忍視,有些不忍,見得房遺愛囂張,也是直說道︰「你也是踩著狗屎了,居然輪空了」。
「哈哈,那不一樣啊,我這是走了狗屎運,他那是走了狗屎霉」。房遺愛眨著眼楮得意的笑道。
狗屎運……知道就好,還能自己說出來,房二愣子…名不虛傳啊。足球已經分到了李崇義的腳下,眾人看向球場。
張文瓘手提著一面鑼,看得雙方隊員各自分散了位置,李崇義將球踩在腳下,貓著身子尋模著,隨著一聲清脆的鑼聲響,李崇義並不很健碩的身軀噌的彈起,助跑幾步,飛起一腳踢在樹上,所幸穿的鞋子都是特制的,否則就這一腳,非得把腳指頭給歪了。
足球飛射出去,河間王府隊員也是隨即動身,趕上去接球,而宇文禪師動作也不慢,竟是後發先至,從那名河間王府隊員腳邊搶走了足球,盤帶著球直響對方場地而去,宇文禪師雖然半文半武,儒雅氣質,但是熟知他的人可不會小覷他,宇文家雖然這幾代都在讀經書做文官,但是宇文禪師再往上幾代,宇文家是鮮卑族人可是武將出身的,宇文禪師的爺爺是隋朝名將許國公宇文述,祖父是北周上柱國宇文盛,都是軍功赫赫的將軍的,可不是文弱的家族,宇文禪師亦能騎射,開得弓,能提槍,這身體素質可是不差的。
見得宇文禪師盤帶著足球蛇皮走位而來,李崇義哪敢小覷,忙是兩個收拾讓手底兩名隊員去抄他,為什麼不自己去呢?因為李崇義可沒加更他老爹李孝恭的身板,偏瘦弱,去截宇文禪師的球可能截不住。
兩名隊員不愧是河間王府養著踢球的高手,直接從宇文禪師給攔得死死的,宇文禪師無奈,只得將球傳給另一名不遠處的隊員,可是,河間王府的隊員見機更快,眼疾腳快,橫抄過去,直接將球截住了,又是一個傳球,將球傳給前面接應的隊員,沿著邊路空蕩,順勢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