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7.剁手狂魔玩游戲
雷影訓練有素,那幫黑衣人哪是對手,在陳平一劍刺死那黑衣人首領之後,戰斗很快就結束了,只留下了兩個中了袖箭暫時還死不了的活口。
傅亭在馬車里驚心動魄的看著,看到後方黑衣人完敗了,欣喜若狂,忙是顫顫巍巍跳下馬車,直向李然等人道謝︰「多謝諸位義士相救,還請諸位義士隨我前去寧州傅家,必有厚報」。這家伙精明著呢,厚報不厚報的不知道,他知道這幫人實力強大,可以護送他回家倒是真的。
李然一听樂了,笑道︰「你想多了」。
「啊?」傅亭听得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李然左手一揮,一巴掌拍在傅亭後腦勺,傅亭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打掃一下,迅速撤離」。李然喝道。
護龍山莊,這里也建了一個小型牢獄,傅亭幽幽醒來,模了模後腦勺疼的直齜牙,看著周圍黑 的環境,嚇得大喊大叫。
隨著幾聲腳步聲前來,門口的燈被點亮了,然後傅亭就看到了一個令他萬萬沒想到人,「太、太子殿下,怎麼是你?」傅亭哆哆嗦嗦的指著李破軍驚道。
「沒想到吧,沒想到救你性命的人是我吧?」李破軍背手看著傅亭笑道。
傅亭听了一愣,繼而也是忙拜謝道︰「謝、謝殿下救命之恩,這、這里是哪里啊?」
「從現在開始,你沒有提問的權力,我問你答」。李破軍眉頭一挑直喝道,「你是受何人指使彈劾于我?」
傅亭听得一怔,黑暗中眼神閃躲,只低下頭來強自說道︰「沒有,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一時糊涂,誤會了殿下,才會有此舉動」。
李破軍聞言輕笑一聲,似乎很是嘲諷,「真是可笑,他們都要殺你滅口了,你還苦苦為他們遮掩,不肯招出,我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大量無私的人呢?」
傅亭聞言大驚,掙扎起身驚道︰「你說什麼?是他們要殺我?」
李破軍眼皮子一耷拉,「你沒有提問的權力,自己動腦子想」。
傅亭臉色變換,低著頭緊捏拳頭,眼中帶著無比的憤恨,最終,抬頭問道︰「殿下,如果我招了,是否可以放過我,讓我、官復原職?」
噗嗤,李破軍笑了,「你還能提條件?」李破軍覺得這傅亭也是有趣,這種情況了,居然還在妄想著官復原職。
「哼,那恕我無可奉告」。傅亭一听也是一昂頭顱,頗為硬氣的說道。
李破軍見狀也是笑了,他覺得,這樣的人居然也妄想跟他為敵,難道在他們眼里,自己這麼不堪一擊嘛,揮了揮手,直道︰「不說不要緊,咱們先來玩個小游戲」。
說著從旁邊親衛手捧的托盤中拿起一根竹簽,在傅亭面前晃了晃,傅亭嚇得一後退,兩名親衛見狀上前死死的將他抓牢,不得動彈,另有一名親衛抓起傅亭一只手。
李破軍那些那根竹簽在傅亭眼前一晃,又在其手指前比劃笑道︰「你說,這根竹簽要是插進你的指甲縫里,那感覺……會不會很酸爽啊」。
話音落下,便只听得一陣尖厲刺耳的尖叫,震得李破軍耳朵嗡嗡的,李破軍掏掏耳朵怒喝道︰「你特麼瘋了,鬼叫喚什麼呢,老子還沒插呢」。
「別,別插,別插我,我、我說,我說」。傅亭死死的攥住拳頭不漏出手指甲,驚恐萬分的掙扎道。
李破軍聞言哭笑不得,一扔手中竹簽,笑罵道︰「真夠廢物的,我還沒開始呢,你就要招了。後面還有夾手指,折手指,燙手指,煮手指好幾個游戲呢,嗯,傅郎君你這白女敕的十根手指頭一根試一樣都試不完呢」。李破軍還真是當之無愧的剁手狂魔,就跟人家手過不去了。
听得李破軍的話,傅亭的拳頭攥得更緊了,直是哭嚷道︰「我說,我說,殿下你別玩了,我不玩游戲,我說」。
見得傅亭這模樣,是真的嚇慘了,沒想到這家伙竟是對手指頭如此敏感,轉頭直跟身後的張文瓘說道︰「稚圭,取筆紙記下來,這可是供詞」。
搬來一張凳子,看著哆哆嗦嗦的傅亭努努嘴道︰「你可以說了」。
傅亭聞言正欲開口,又是怯怯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竹簽子,急忙說道︰「我說可以,殿下得保證不對我用刑」。李破軍听了瞪大眼楮,這傅亭……真特娘的是個奇葩,深吸一口氣,又是拿起了旁邊的竹簽子,傅亭見狀瞳孔猛縮,一陣顫抖急忙說道︰「我說,是鄭仁基父子指使我的,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李破軍惡狠狠的拿著竹簽在傅亭眼前一晃悠,他發現跟這種奇葩說話不用好臉色,直接來狠的就行。
「還有一個神秘人,我不知道他是誰」。傅亭又忙是說道。
「神秘人?你不認識?逗我玩呢,抓住他,上刑」。李破軍一瞪眼直喝道,話音落下,親衛又是將傅亭緊緊抓住。
李破軍拿著竹簽上前,傅亭瞳孔放大,竟是哇的一下哭了,哭的眼淚鼻涕直奔,哭的那是叫一個慘絕人寰,死死的攥住拳頭不松開,直哭嚷道︰「嗚嗚,我真的、真的沒有逗你,真的不認識,因為,因為他穿著黑袍子帶著面罩,我看不見他的模樣,也不認識他的聲音,是真的不認識啊」。
見得傅亭被嚇崩潰了,李破軍也是狐疑的看了看,有點懷疑這話的真實性,看了看張文瓘,張文瓘拿起提燈走近仔細盯著傅亭看了看,直道︰「他眼神渙散,深帶恐懼,應該是真的」。
李破軍點點頭,又是問道︰「那人身形,聲音,還有其他的一切特征,把你知道的所有關于他的一切都說出來」。
傅亭聞言忙不迭的點頭,「那人身高約模六尺半,听聲音很是嘶啞,年齡應有四十以上,我、我還看見他鬢角有著白發,胡須約模三寸,很是齊整」。
張文瓘在一旁面色凝重的拿著筆一一記下來,這個神秘人物,給予的壓力很大,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李破軍也是陰沉著臉,听得傅亭停住了,又是喝道︰「就這些?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