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求,我還是帶著你們親自去看一看惡魔吧!」
盧克撓著腦袋說著,松開了扼住娜娜塞脖子的手之後,娜娜塞有些不安。
娜娜塞費力的抬著自己的腦袋,然後試著咬了一下盧克的肩膀。
嗯……還是沒有咬動。
盧克是真的結實。
「去什麼地方看惡魔?
去你說的那個哈洛加斯?」
死亡射手有些好奇的問著。
這是真的好奇,哈洛加斯這個名字他已經听到好幾次了。
甚至腦海之中都浮現了以前看動畫片里邊那種神聖的畫面了。
「你是去找死的嗎?」
盧克沒好氣的說著。
這一群家伙之中或許只有娜娜塞能夠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哈洛加斯聖山上。
因為先祖們大概率是會把他當做某種動物來看待的。
至于其他的幾個?
能夠在踩在哈洛加斯的地面上的瞬間沒有被不知道哪個先祖揪掉腦袋就算是運氣好。
先祖之靈們對于善惡之間的容忍程度也是不同的。
有些先祖更分明一些,有些則是會稍微含糊一點。
不過他們都不會對混蛋抱有好感就是了。
「別說了,我現在只想見見那些惡魔。
然後干點正事!
我已經沒有多余的想法了,趕緊解決掉手頭的事情。
我忽然覺得自己挺想見一見自己的女兒。」
血腥運動沒好氣的說著。
「那我這就開門了,你們都跟上。
我的伙計那邊正在清理一路上的惡魔來著。」
盧克話不多說,直接扯開了一個通往馬修那邊的傳送門。
盧克還是有點善良的。
眼前的這些家伙要是直接送到李奧瑞克那邊去,李奧瑞克就會直接給盧克報酬了。
這些家伙正好是李奧瑞克需要的那種。
具備一定戰斗力的不好不壞的混蛋家伙。
盧克對于李奧瑞克還是有點提防的,所以才打算先帶著這幾個家伙到處走走。
別到時候直接變成了李奧瑞克的狗!
「馬修,我這邊帶幾個不算好鳥的家伙過去了,你身邊沒有先祖吧?」
盧克隔著傳送門喊了一嗓子。
雖然這一嗓子好像有點多余來著。
要是那邊有先祖的話,听到這個話基本上就已經準備好要人命了。
即便是關上傳送門,那些先祖也是能重新打開一個的。
所以盧克這只是程式上的喊了一聲而已。
說完話盧克就一馬當先的走了過去,順便還拖著地上的娜娜塞。
或許這個家伙要是能夠出一些等身大小的布偶,還能賣不少的錢來著。
娜娜塞要是不吃人的話,或許是個不錯的伙計。
「盧克,你為什麼不把他們直接送到李奧瑞克那里。
目前已經有一大批的囚犯被送去堪杜拉斯了。」
馬修面對著盧克說著。
雖然這番話多少有些下馬威的意思,但這也是事實。
美利堅這個地方,只要錢到位什麼效率都是能夠提高的。
堪杜拉斯的位置也已經定下來了,在歐洲某個小國的隔壁……
就是杜姆博士的那個國家的隔壁……
顯然這些家伙沒有按什麼好心。
李奧瑞克和杜姆博士對于那些家伙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麻煩,兩個麻煩相互爭斗才是最符合他們利益的不是嗎?
「所以你手里那個全是血腥味的家伙是什麼?
鯊魚?還是人?」
馬修感覺到了鯊魚王的氣息,不過因為他看不見的緣故,才會問一聲。
「你就當他是鯊魚魚人就好了,有點遲鈍想吃人肉。
我覺得他和聖山上的狗熊沒有什麼區別。」
盧克大大咧咧的拍了拍娜娜塞的腦袋。
他對鯊魚王其實還是挺有好感的,至少說是欣賞這種心里邊藏不住東西的家伙。
「我好像感覺到了康斯坦丁的氣息?
那家伙來了?」
馬修歪著腦袋看著另外一個角落。
那地方出現了一個傳送、額、縫隙?
「喝,伙計!幫幫忙!
幫我扯開一下這個門!」
康斯坦丁這樣喊著,隔著那個小縫。
「嘿!康斯坦丁到底是個什麼職業的奈非天?
能找到傳送門,結果打不開這個玩意?」
盧克看了康斯坦丁打開的那個縫隙說著。
等到死亡射手他們一個個的都走過來之後,盧克關上了自己的傳送門,然後走到了康斯坦丁的那邊。
「法師要用法力沖開傳送門,或許這家伙不會使用法力?」
站在這個地方的莉亞隨口說著。
「嘿,莉亞,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不是還在聖山上嗎?」
盧克有些驚喜的問著。
「在你剛走了沒多久,莉亞就過來了。
李奧瑞克的復活就有她的一份,而且莉亞那邊的問題暫時被布爾凱索處理了。
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馬修稍微解釋了兩句,注意力就全都放在了死亡射手他們幾個人身上。
「這就是你問我這邊有沒有先祖的理由?
說真的,這幾個家伙我倒是覺得還行。
雖然我也打算把他們送進監獄之類的地方。」
馬修沒好氣的說著。
馬修和蝙蝠俠的觀點有些相似,雖然不殺人,但是必須通過法律來審判罪人。
好在最近他多少有了些變化來著。
「我出現在這個地方可是合法的。
我可是被政府官員放出來的,就是那個阿曼達沃勒。
準確的說我沒有獲得自由,我正在給這個國家干活!」
血腥運動急急忙忙的說著。
他已經從馬修身上感覺到那種威脅了。
馬修的氣息要比盧克更強烈一些,雖然兩個人的戰斗力是沒有多少差距的。
或許盧克因為自己天賦的緣故會稍微佔點便宜。
不過馬修手里邊還有一個熔火飛渣來著。
卡修斯年輕時候的武器,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這也是不折不扣的原始傳奇武器。
「我想那個想到利用你們力量的官員也一定不是什麼好鳥來著。」
馬修毫不避諱的說著。
成為野蠻人之後的馬修最大的變化就在這里的。
怎麼說呢?有點過于直接?
「這一點我認可。
她是用要重判我女兒的由頭逼迫我干活的,我本來只打算在監獄里邊老死的。」
血腥運動隨意的說著。
而馬修顯然來了興趣。
馬修明面上的主業可是一個律師來著。
「濫用權利?這樣的事情要是報道出去的話,大概會有無數有名的律師來幫你女兒打這場官司。
只要存在不公平的判罰,那這個國家的律師就像是聞到肉味的鬣狗一樣。」
馬修隨口說著。
不過倒也不是忽悠血腥運動。
這個國家的人對于告大企業或者國家本身都很熱衷。
只要答應給那些律師一半左右的賠償金當做報酬,就能得到最高效率的法律援助了。
「那婆娘是軍方出身的。」
血腥運動只能補充了這麼一句。
現在不管是說什麼都已經于事無補了。
因為他腦子里邊已經被裝上了一個炸彈,不听話就得死。
而且還死無對證的那種。
「好了,不說閑話了。
之前南邊的惡魔被清理了一遍,現在是不是該去北邊了?」
盧克拍了拍馬修的肩膀說著。
「北邊我看了,一組勇士幽魂,一個精英捶地魔。
你要哪個?」
馬修隨口問著。
一組勇士級別的惡魔就和他的戰斗力差不多了。
精英捶地魔的話,就得在場的幾個人合力處理。
不是他們弱小,而是這個惡魔可不是秘境之中的那種惡魔。
秘境里邊的惡魔都是適應他們當前實力的那種,在外邊的惡魔可不會和殺他們的人公平戰斗。
「我要一組勇士幽魂,完事了一起去處理那個精英捶地魔。」
盧克抬著頭看了看方向,然後感知了一下惡魔的氣息之後直接邁開了步子。
「伙計們,我先說好。
如果你們不是那種無可救藥的家伙,我大概只會勸你們跟著李奧瑞克。
如果是無可救藥的那種,我只會打暈了你們丟給李奧瑞克那個家伙。」
盧克說話的時候十分的隨意,隨意到這兩種結果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這有什麼區別?」
杰森托德掏出了自己的沖鋒槍說著。
他這是正常的戰斗準備,並沒有襲擊盧克的意思。
當然,他現在就是襲擊八成也傷害不到盧克什麼。
「一個是你還能和李奧瑞克談談條件,另一個就是我和李奧瑞克談談條件。」
盧克頭也沒回的說著。
反正就是受益人不同而已,有什麼緊要的?
「走吧,要是再不走的話可能就要撞見先祖了。我感覺到朗姆洛的氣息了。」
馬修隨口隨口抱怨了一句,就直接跟在了盧克的身後。
雖然這一切都被天上的衛星給看到了,但是看著顯示器的阿曼達沃勒面無表情像個面癱。
「阿曼達,你現在打算怎麼做?」
和平使者端端正正的站在阿曼達沃勒的身後問著。
「我在想你這樣的人能不能得到那些野蠻人的認可?」
阿曼達沃勒的聲音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不過他的桌面上放著一排標注為絕密的文件。
里邊就是神盾局這段時間和野蠻人接觸之後得到的消息。
「和平總是沒錯的不是嗎?
為了和平犧牲一下,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和平使者沒有正面回答阿曼達沃勒的問題。
他其實知道自己應該是被直接捶死的那種。
犧牲別人來換取和平當然不是好事,這一點他也很清楚。
只是作為和平使者的他從來沒有遇見過殺死自己換來和平的抉擇,自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個時候會不會這樣做。
就像他過去做的那樣。
听上去偉大的決定,犧牲的只是少數人。
但是這筆賬不是這樣算的。
不是「數據上有多少條人命,而是有多少人曾經活著」。
和平使者也只是被稱作「和平使者」,他從來沒有說自己就代表了正確和善良。
這玩意很清楚自己在做壞事,只是這事情壞的有必要而已。
「我始終無法相信一個文明,居然會從上到下都是這種非善即惡的態度。
這不符合一個文明的構成,要是人類從來不會妥協的話,那現在人類不應該成為這個世界上的主流。
野蠻人到底是怎麼做到不妥協還能延續的?」
阿曼達沃勒的問題注定都得不到什麼答案。
野蠻人之所以能夠做到不妥協還能延續,那是因為面對惡魔的時候妥協死的更快。
惡魔從來不接受投降的,即便是投靠了惡魔,惡魔內部也是會產生廝殺。
這種情況還投向惡魔的家伙已經證明了投降沒有好下場。
所以想要活下去只有不妥協這一條路,這種差異是世界環境的差異導致的,完全不取決于人的選擇。
「一個純粹野蠻人只剩下三個的族群,這就是不妥協的代價。
或許他們不是不想和平的生活,而是沒有選擇也說不定。」
和平使者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點點的憐憫。
這家伙不是沒有良知,只是更堅持自己的信念而已。
不過從做的事情來看,這家伙就是王八蛋。
「我打算接觸一下這些野蠻人,或許我們忽略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阿曼達沃勒拍了一下桌子說著。
「你是認真的?
你說的這種東西,神盾局的那些特工都沒有做到。
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能夠做到?
與其這樣,不如想辦法找到那個讓人類之中出現惡魔的家伙。
或許殺死那個家伙之後,就能迎來和平了。」
和平使者這樣說著。
其實他心里邊也很清楚,這種戰爭是必然的。
讓人類和惡魔和平?
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
不過他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幫助人類團結起來。
這樣的話在戰勝了惡魔之後,人類之間就能和平了吧?
「我欣賞你的不擇手段,但是我更欣賞你的堅持。
我始終認為把問題扼殺在一開始是最好的選擇。
第一步,我先要去找一趟尼克福瑞。
那家伙制造了很多的不和平的理由,但是他很有能力。」
阿曼達沃勒像是專門給和平使者說的一樣。
整只手都攥緊了。
「听上去他也是為了和平而戰斗的人。」
「不!他是為了安全而戰斗的人。」
阿曼達沃勒對尼克福瑞作出了總結。
「和平使者,這一趟你開車。
我要親自去一趟神盾局。
順帶轉告弗萊格,讓他看好自己的女朋友。
我不希望在神盾局打開那個箱子。」
阿曼達沃勒這樣說著,提著手提箱就直接往外走了。
和平使者攤了攤手,先去給弗萊格留言去了。
箱子里邊裝著的是阿曼達沃勒手中那個妖女巫的心髒,也是阿曼達沃勒掌握那個家伙的把柄。
雖然不清楚阿曼達沃勒做到這個程度付出了多少人的生命,但是她暫時還沒有讓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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