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白夜看著地上的這具尸體說道,雪舞點點頭,自然知道白夜說的可惜是什麼,之前搜集的四具尸體,白夜原計劃是準備召喚木葉已故的四位火影的再加上泉奈的,不過現在在了解了泉奈的實力後白夜也不敢再隨隨便便用穢土轉生這種忍術了。
倒不是于心不忍,重要是見識了宇智波泉奈的實力後,那麼實力還在他之上的初代二代火影呢,更不要說二代火影內心對宇智波家族還是極為忌憚的,召喚他們出來戰斗還是可以的,指導還是算了吧。
「可惜了我的素材啊!」白夜繼續悠閑的躺到了車頂上,任由馬兒自由的前進,所謂的任務,其實白夜和雪舞都沒有放心上,原本從火之國到雷之國就路途遙遠了,而白夜選擇的路途就更加遙遠了。
白夜的第一個目的地是早就亡國了的渦之國。
「希望路上可以再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吧!」白夜閉上了眼楮,馬車緩緩前行中,一路上安靜的可怕。
「夜,不覺得奇怪嗎?」雪舞突然問道,「恩!」白夜睜開眼楮,從天明到黃昏,白夜的馬車已經行走了一天左右的時間了,這里是火之國的邊境,是屬于盜賊頻發的地段了,即使沒有人出來打劫,這種安靜也不科學。
「夜,前方有很重的殺去!」雪舞提醒道,白夜點點頭,跳下馬車的白夜就看見前面不遠處一地的尸體。
「血還是溫的,也就是說剛死不久的!」白夜說道,「而且,在地上的每一個人都是一擊必殺!如果這些人是平民的話,就是太過分了!」
「夜,你看!」雪舞指著中央的一個血陣說道,「這個陣是,飛段!」白夜仔細的檢查了這個血陣後說道。
「可是他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難道就是為了那個所謂的邪神嗎?」白夜自言自語道,「總之先追上去吧!小舞!」白夜喊了一聲,雪舞點點頭,從白夜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這邊!」雪舞帶著白夜向前方的森林跑去,「小心!」白夜抱起了前方的雪舞,一枚帶著鋼絲的苦無從白夜的手背劃過,帶起一絲血痕。
「居然是個前者,我要把你獻祭給邪神大人!」白夜前面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袍的年輕人,左手拿著一把大鐮刀,右手抓著苦無後面的絲線,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苦無銳利的尖角,苦無滑破了飛段的舌頭。
白夜的血和飛段的血液混合,「好了,開始儀式了!」
「我覺得我的血在變態手里,會寢食難安的!」白夜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飛段用血畫好了三角形的陣法。
「好了,接下來你要準備從什麼地方開始呢?」飛段問道。「我看從眼手臂開始好了!」飛段自問自答的抽出一柄短劍,刺入自己的肩膀,「怎麼樣?感受這痛苦吧!」
「你的表演結束了?」白夜看著飛段問道,「你這麼可能沒事!」飛段氣的哇哇大叫,不斷用短劍刺入自己身體。
「是誰給了你傷到我的自信?」周圍的環境變的一片血紅,「幻術!什麼時候用的幻術!」飛段看著這片與眾不同的天地,就算再遲鈍也知道自己這是中了幻術了。
「在進樹林之前,好了,接下來是我的問話時間了,林外的人是你殺的嗎?」白夜問道,「當然,可以成為邪神大人的祭品是他們人榮幸!」
「恩,我想問的就這麼多,你可以安心的去死了!」白夜解除了幻術,飛段就看見自己被綁在樹干上。
「作為邪神大人忠實的信徒,我是不死的!」飛段大喊大叫,「閉嘴!吵死了!冰遁?冰棺之術!」捆綁飛段的水鞭逐漸結冰,最後冰封了飛段,「阿斯瑪,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哦,要記得感恩!碎!」冰棺破碎,飛段連冰帶人碎成渣渣。
「不錯的實力,還是宇智波一族的,有沒有興趣加入曉啊?」一個玩世不恭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白夜耳邊。
「什麼人?」白夜急忙擺好戰斗姿勢,「嘛,嘛,不要這麼凶嘛!」一個帶著螺旋面具身穿黑底紅雲服裝的人出現在了白夜的面前。
「宇智波帶土?我竟然沒看見他是怎麼出現的!」白夜暗道,「忘了自我介紹,你可以叫我阿飛!」面具男上躥下跳的說道。
「曉是什麼?為什麼選擇我?」白夜還是一副無知的樣子問道,「第一個問題可不能隨隨便便告訴你哦,不然會被老大罵的,至于第二個問題我是可以告訴你的哦!」面具男一副快點求我吧的口氣說道。
「算了,我拒絕,藏頭露尾的人我可信不過!」說完白夜轉生就準備走,「夜,這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雪舞提醒道。
「誒,難道你不想听听我為什麼選擇你的理由嗎!」面具男跑到白夜面前手舞足蹈的說道,「不需要,我沒興趣!」白夜搖搖頭拒絕了。
「誒誒,別這樣啊,你把我準備拉入組織的人干掉了誒,你看起來似乎比他要強的多!」面具男腳下自說自話。
「哦,我還是拒絕!」白夜頭也不回的繼續向前走,「加入組織會有很多福利的呢,會很好玩的,組織里的高手也很多啊!」面具男在白夜背後大喊大叫道。
「有意思!」白夜听到帶土的話停下了腳步,「怎麼樣?改變心意了嗎?」面具男一溜小跑的竄到白夜面前,一副你快點答應我吧的樣子。
看到宇智波帶土這個樣子,真的很難想想他會是日後的boss之一,因為現在的宇智波帶土看起來簡直就和小丑沒什麼兩樣。
「不過我連你們組織是什麼都不知道!」白夜心中也有了自己的計劃,關于滅族之夜,ab的說法含糊不清,可以肯定的是鼬在滅族的時候,肯定有人提供了足夠的幫助,所以很多人推測給鼬提供幫助的人是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