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里之前,穆暗笑怎麼都沒想過會在這里遇見熟人,可是事實證明,她剛來這里,就被狼妖和藤條精救了。一年里,能發生的事情有很多很多,只不過,她倒是真沒想到,在遇見狼妖,狼妖的‘魅力,既然依舊這麼大。
除此之外,她也更沒想到,曾經只做壞事的狼妖,既然學會了樂于助人。想來,她也順勢意識到了狼妖的改變,果真不是一般的大,而是非常的大。
于是乎,她一臉感慨地嘆了口氣,然後這才轉向了狼妖,「你問我你該怎麼辦?」她故意反問起狼妖來。
狼妖點點頭。
穆暗笑在狼妖點頭之時,上揚起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狼妖打眼一看,皺起了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實話,我真不太懂男女之情,尤其是你這種。」穆暗笑聯想到了自己與歐陽曄的關系,繼續,「再有,我現在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怎麼幫你啊。」
「這麼說來,你們是遇上了同樣的難題。」藤條精恍然大悟,穆暗笑要嫁給歐陽曄的事實。
穆暗笑還是不想小一知道的太多,于是在藤條精道出這話的第一時間里,她便將眼神殺在了他的臉上,「糾正一下。」她舉起手掌。
藤條精︰「什麼?」他沒跟上穆暗笑的節奏。
穆暗笑倒吸了一口氣,「我已經石沉大海了,沒準,」她說,一臉喪氣,「我是永遠都離不開這里了。」
「你的事情已經成為了定向,而我的事情還沒開始,穆暗笑,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我該怎麼辦?」狼妖深知自己在這里的身份卑微,歐陽曄就算來了,也定不會听自己說話。可穆暗笑不同,她在歐陽曄的眼里,再怎麼也都佔有著重要的地位,只要她一開口,事情也就成了。
就是這樣,他將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穆暗笑的身上。
穆暗笑聞言,收回多余的想法,盯住了比自己還要喪氣的狼妖,眨了眨眼楮,「有一個辦法。」
「什麼?」狼妖一臉驚喜,他認為穆暗笑肯定會有辦法。
穆暗笑微笑。
狼妖看的是一頭霧水,「不是,你這個笑是什麼意思?」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等歐陽曄說起這個事兒,你就直接拒絕。」穆暗笑說,雙眉一挑,「你看這個辦法怎麼樣?」
藤條精在穆暗笑道出這話的剎那之間,不由一笑,「是啊,你這個辦法是不錯但也完美的將自己變成了局外人。」說著,他抱臂,瞅了一眼狼妖。
狼妖崩住了臉
穆暗笑一听,這才又將視線轉移到了藤條精的臉上,「話說回來你為什麼沒有被妖怪看上?」她也笑了。
「我不需要。」藤條精一臉囂張。
穆暗笑白眼一翻,「你是長得太丑了,所以才沒有女妖怪能看上你。」
「想當年,我的顏值也是大殺四方,現在我只想潛心修行,其他的兒女情長,」藤條精一本正經,「都不在我的眼里。」
「是都不在你的眼里,」穆暗笑說,探身盯著藤條精的臉看了幾秒,然後抬起手指了指他的眼角,「那個,你左眼角好像有眼屎。」
「說不過我,就瞎說話。」藤條精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扣了一下眼角。
「知道我瞎說的,還扣。」穆暗笑嘟噥著,又看向了這邊牢牢注視著自己的狼妖,問︰「看***什麼?看我,我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你」
「穆暗笑,你要是不幫我,我現在就出去告訴所有的妖怪,你其實已經有了逃跑計劃。」狼妖試圖威脅起穆暗笑來。
穆暗笑一听,那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你要挾我。」她說。
狼妖心里還是害怕得罪穆暗笑,可是將事情往嚴重的想,他也便不害怕了,「我也是被你逼
的,你只要幫我,我就會听你的話,但是相同的,你不幫我,我就」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我就用我的辦法來惡整你,讓你和我變成一樣的地位。」
「那樣更好。」穆暗笑完全不被狼妖所威脅地說。
狼妖尷尬了,「你不應該這樣,你」他不敢置信的看著不按套路出牌的穆暗笑,停頓了一下,繼續,「你你你應該生氣。」
「生氣,早在與你認識的那一年里,我對你就沒有氣了。」穆暗笑說。
狼妖看著穆暗笑這一臉認真的表情,攥緊了拳頭,「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才肯幫我。」說著,他急了。
「那花妖挺好看的,你和她其實」
「我討厭兒女情長,你能不能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還有,」狼妖說,「我現在真的很認真,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隨便。」
「隨便,我很認真的好吧。」穆暗笑說。
「那你要我怎樣?才肯幫我解除與花妖的關系。」狼妖低聲說道,一臉堅定。
一面之緣,就一見鐘情的男女,穆暗笑也不是沒有見過,相同的,她也不是沒有解決過像狼妖這樣的問題。可是,事實擺明,玫瑰在這修魔之地也是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而且她也看得出,玫瑰對狼妖的感情也是真摯到了不行。
如若她現在幫助狼妖將這樁婚事攪黃,最終,肯定會將玫瑰激怒,等到時候,她要想在調查她想調查的東西,也就難了。因此在任務的奠基下,她是真心不想得罪玫瑰的說。
可,狼妖又這麼執念,再有她也看出,他是成了心的不想娶玫瑰。自然,不幫他,也是不可能的事兒。
于是乎,她在這種糾結心理的促使下,思考了幾秒,靈機一動,「狼妖,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狼妖眼前一亮。
穆暗笑吐了口氣,「其實,那個花妖,和你有著一段緣分。」
「緣分?」狼妖一驚,微微皺起了眉頭,「你把話說清楚了。」
「你和她的紅線已經牽在了一起,分不開了,現在的萬全之計就是」穆暗笑說,干笑起來。
狼妖懵了,「什麼?」
「躲著她,就當這件事兒沒有發生。」穆暗笑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