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火影大樓。
五代目綱手在燈光下,神情凝重的盯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筆跡秘密麻麻,似乎一張狹小的紙條根本容納不下那些重要的消息。
「雪之國出現地震,地面下沉,冰川融化。風之國出現大型風沙,下陷等各種情況。水之國出現海嘯,不明生物上岸。雷之國出現大面積雷暴,火之國邊境下沉,多處山體崩塌。」
良久,綱手嘆了一口氣,順便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真是見了鬼了。」綱手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山體崩塌,下沉。」
「綱手大人?」靜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綱手抬頭看去,發現靜音手里抱著一打資料。
「靜音,你手里抱的是什麼東西?」綱手問道。
「是火之國大名轉交的材料,都是一些近期各國發生的一些大規模災害事件。大名說,轉交給火影大人,說不定能有些用處。」
砰的一聲,那些資料重重的砸在了桌上。
「算了吧,那些家伙,實在看不出什麼名堂就想甩給我。」綱手不屑的笑了笑,「整個世界都不太平,哪里能有什麼用處。」
說罷,綱手伸了一個懶腰。
「綱手大人還是看一眼比較好,萬一有什麼意外的發現也說不定。」靜音開始給綱手倒茶。
「我寧可相信這一切都是赤羽慎那小子搗的鬼,我也相信這些資料。」綱手交叉著手放在胸前抱怨道。
「我有一種感覺,這些事情和赤羽慎那小子肯定月兌不了干系,你信不信?」綱手抬頭看著靜音說道。
「不太可能吧,這不是要毀滅世界嗎?常人很難有這種力量,況且為什麼呢?」靜音一邊倒茶一邊說道。
「我也不知道赤羽慎為什麼要那樣做,就是覺得如果是他那樣的糟糕的性格,大概就會做出那種事情。」
「換句話說,我覺得任何常人不能做到的壞事都與他有關。」綱手悠閑的說道,「昨天暗部傳來消息,卡卡西幾天前就失蹤了。」
「卡卡西失蹤了?」靜音微微有些詫異,「有線索嗎?」
「沒有,卡卡西失蹤就很難辦啊。木葉大部分的艱難的工作都是卡卡西負責的,如果沒有卡卡西,無論是調查還是其他的事情都會進程緩慢。」
「總之就是很難辦啊。」綱手慵懶的躺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天花板。
「那我們怎麼辦?」靜音問道。
「不能怎麼辦,現在情況未名,不能貿然動手。先觀望一陣子,大名似乎很關心那些災難,探查報告最終還是會呈遞到我們手上的,倒是也省了一些功夫。」綱手說道。
「呀,靜音。」
「怎麼了,綱手大人?」靜音疑惑的看著綱手。
「有時間的話,幫我把前段時間的月相記錄找出來好嗎?」綱手看著靜音說道。
「月相記錄?」靜音一臉懵,「綱手大人要這個東西做什麼?」
「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想要證實一下一個猜想。」綱手笑著說道,「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幫我找找吧。」
「好的,綱手大人。」靜音微微躬身,隨後走了出去。
靜音走後,綱手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最近總是夢到冰月,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夢過于真實,總覺得在現實中也發生了一樣。
有的時候,綱手甚至懷疑自己還在夢里。
「最近真是」綱手揉了揉眉心躺在椅子上,並非她不想處理事務。而是她不確定自己所在的世界到底是不是夢境。
卡卡西莫名失蹤了倒是真的,綱手確信那是在現實中听來的消息。奇奇怪怪的夢境,幾乎立刻就讓綱手想到了赤羽慎,那家伙肯定知道一些事情。
綱手的猜測莫名的準確,桌上的材料她看也不想看,就這樣靠著等著靜音回來。目光在天花板上掃去,最後定格在一處裂縫處。
「哦?壞了?」綱手目光微微呆滯,她記得這一處裂縫明明上個月才修好了,現在還存在。似乎不用等到靜音回來了,綱手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微微偏了偏脖子,綱手站了起來。既然確定了,那就沒有什麼好猶豫了。綱手皺了皺眉,微微張開了嘴。
深深了吸了一大口氣之後,重重錘爛了辦公桌。這股大力並沒有隨著桌子的破碎而消失,短暫的停頓之後,地板開裂。
整棟大樓在轟隆聲中倒塌,綱手從煙塵中走出,火影大樓已經化為了廢墟。綱手從廢墟中走出,眼前的景象再次換了。
一片黑暗吞噬了眼前的一切,一股腥臭味鋪面而來。綱手睜眼瞬間,一拳轟了出去。頓時間血肉炸開,溫熱的霧氣緩緩升騰著。
綱手只听得耳邊傳來一聲 嚓聲,亮光照進的瞬間,寒風也跟著呼嘯著沖進去了。一時間綱手沒有反應過來,被凍得打個個冷戰。
好在穿過那道亮光,綱手終于出去了。
映入綱手眼簾的是一片冰面,呼嘯的寒風從四面八方灌了進來,一旁蹲著兩個人正盯著自己。綱手被嚇了一跳,定楮一看卻是赤羽慎和失蹤的卡卡西。
一看到這兩個人,綱手氣不打一處來,凶道。
「果然你們兩個湊到一起去了,我就說事情怎麼可能這麼奇怪!」
「那個綱手大人,你不應該對這片地方好奇嗎?再者譬如問一下你是怎麼到這里來的?」卡卡西說道,綱手的反應出乎了他的預料。
正常人第一反應不應該是這個吧,卡卡西額頭冒著一絲冷汗。總覺得綱手和赤羽慎性格都差不多,總感覺有些不靠譜。
當然這些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面對綱手也只好在心里吐槽一番。
「說的也是,為什麼我會在這里?」綱手模著下巴疑惑的看著兩人,並且來回掃視。
「這個你要問卡卡西了,我什麼都不知道。」赤羽慎直接將自己摘了出去,臉上露出一副我不不知情,只是一個無辜的路人的表情。
「我也」卡卡西一听赤羽慎的經典甩鍋用語,整個人就急了。然而還沒等他說出口,綱手就將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頓時卡卡西一時語噎,不知道該如何說。
「卡卡西?你知道的對吧?」綱手笑眯眯的問道,眼楮幾乎眯成了一條縫。
看著綱手核善的眼神,卡卡西剛想說出口的敷衍話術又給咽了回去。他本來想著,詳細解釋太麻煩了,不如隨便編個理由算了。
可現在卡卡西有些身不由己,只能實話實說了。
「綱手大人大概是做了一些夢,而後陷入了夢境之中,但是身體卻受到了蠱惑。我也是差不多,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那些怪物的身體里蘇醒的,然後就見到他了。」
卡卡西指了指一旁的赤羽慎,赤羽慎注意到卡卡西的手指,轉頭沖著綱手燦爛的笑了笑。
「他說的是真的。」
聞言,綱手頓時有些懵圈。站在原地緩了一會才慢慢開口道,「你說我身體自己動了,然後被吞了被帶到了這里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是詳情也不是很清楚。」卡卡西瞥了赤羽慎一眼,隨後看著綱手說道,「情況並不復雜,這里是雪之國,綱手大人從冰層下的深潛者體內出來的。」
「大概是綱手大人突破了極限,自己從夢境中醒來了,然後打破缺口沖了出來這樣子。」
面對卡卡西的解釋,綱手顯然並不滿意。
「為什麼會在冰層下面,我從木葉到雪之國,那麼遙遠的距離,實在很難想象。」綱手皺著眉頭說道。
縱使如此,綱手依舊看著卡卡西點了點頭。卡卡西既然已經說了,她就沒有必要多想。于是她將目光投想赤羽慎,死死的盯著他。
赤羽慎回望著綱手,起身然後笑笑說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綱手大人能夠沖破夢境也是挺不錯的。」赤羽慎說道。
「為什麼會陷入夢境?以前從來沒有這種說法。」綱手說道,「這已經超出了幻術的範圍了吧?」
「這不是幻術。」赤羽慎笑著說道,「真不愧是綱手大人啊,一眼就看到了本質上的區別。」
「這是夢境,深海之主投放的夢境,萬年前,支配一切的神陷入了長眠。被它們支配過的時代稱為舊日,但是現在舊日支配者們要蘇醒了。」
「以深海之主為代表的舊日源源不斷的向外發射著精神感應,一些精神力較為強大人類容易受到深海之主的影響。」
「只是一般來說,隔著海水只有少量的精神波被傳達出去。但是最近,似乎那家伙要蘇醒了,因為精神感應似乎變強了一些。」
「所以,這麼說的話,火影大人明白了一些沒有?」
「大概有了一些大致的印象,所以你們在?」綱手再次打量著赤羽慎和卡卡西,「你們兩不會也是這樣過來的吧?」
「那倒是不是,只有卡卡西是這樣過來的。」赤羽慎拍了拍手說道,「深海之主還未蘇醒,趁著這個時候,將其再次打入長眠豈不是絕佳的機會!」
「你要讓那什麼什麼主陷入長眠?在這里?不會這就是?」綱手一臉錯愕,「就你們兩個人?」
「不是。」赤羽慎吸了吸鼻子說道,「現在是我們三個人。」
「長眠之地我和卡卡西已經大致確定了,就在前方那個雪山旁。所以,現在就大概就可以出發了,沒問題吧?火影大人。」
「我們三?」綱手盯著赤羽慎,顯然有些詫異。她想起了那些詭異又逼真的夢境,似乎一切都有著劇本。
她曾經在腦海里幻想過的事情幾乎都有出現過,還有一些血腥的畫面。總之,就算是綱手,現在也微微有些恐懼。
她並不是恐懼那些怪物,又或者是怕死。只是本能的對未知的事物充滿恐懼,特別是內心深處的恐懼被夢境無限放大以後。
「火影大人,走吧。」赤羽慎看出綱手有些害怕,故意湊在跟前對她說道。看見赤羽慎那張賤兮兮的臉,綱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魂淡!」綱手一拳打了過去,赤羽慎歪頭避開,臉上仍舊笑嘻嘻的。他是真不怕綱手生氣,他知道綱手只是看見他來氣而已。
「綱手大人該不會是害怕吧?」赤羽慎繼續刺激道,綱手被赤羽慎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只要硬著頭說道,「怎麼怎麼可能!」
「我身為一個村子的火影,怎麼可能會遇事退縮,只是有些冷,我猶豫著要不要帶點能燒的東西而已。」
「那可真是我誤會綱手大人了,真是抱歉。」赤羽慎和綱手兩人拌著嘴,三人就這麼一步一步向著雪山腳下走去。
雪山看著不遠,可縱使三人已經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卻仍舊是花費了一個上午才到達。到達雪山腳下時,綱手和卡卡西都累得夠嗆。
三人的趕路的速度確實不算慢,幾乎已經是奔襲了。看著兩人坐在地上休息的狼狽模樣,赤羽慎笑了笑,說道。
「看著你們都很累的樣子,就休息一段時間吧!」
「為什麼你看著一點都不累的樣子?」綱手抬起頭看著赤羽慎問道,隨後卡卡西也轉過頭盯著赤羽慎,似乎想要听听他能說出怎麼樣的答案。
「我不累啊,因為我是用飛的啊。」赤羽慎笑著說道,「我腳上附著一種灰色物質,看起來我在跑,其實是在飛,只不過我和你一樣,免得讓你們產生落差感。」
「那可真是我誤會綱手大人了,真是抱歉。」赤羽慎和綱手兩人拌著嘴,三人就這麼一步一步向著雪山腳下走去。
雪山看著不遠,可縱使三人已經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卻仍舊是花費了一個上午才到達。到達雪山腳下時,綱手和卡卡西都累得夠嗆。
三人的趕路的速度確實不算慢,幾乎已經是奔襲了。看著兩人坐在地上休息的狼狽模樣,赤羽慎笑了笑,說道。
雪山看著不遠,可縱使三人已經走了很長一段時間,卻仍舊是花費了一個上午才到達。到達雪山腳下時,綱手和卡卡西都累得夠嗆。
三人的趕路的速度確實不算慢,幾乎已經是奔襲了。看著兩人坐在地上休息的狼狽模樣,赤羽慎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