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顧廷燁站出來道︰「原來為了保全各位長輩的顏面,尚有信件沒能拿出,現在看來只好拿出一觀了。」
這封信遞到曾雲風的手上,他一看,這還說個屁呀,自己直接就可以定案了。
曾雲風瞅了一眼沒說話,直接就把這封信遞給了剛剛說話的那位耆老的手里。
這位白家的宗族耆老,看完之後臉紅的跟猴子一樣,可不是要臉紅嗎?
這封書信上說得很明確,就是現在這位過世的大房白家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白家人了。
大房現在早就被白家人從家譜上除名了,現在白家的二房和三房來繼承遺產,根本就屬于不要臉的行徑。
這位白家的宗族耆老看完之後立馬轉口說︰「我願意作證,上面的筆跡,千真萬確,就是我白大哥的,以後如果小哥有用得著老朽的可以往北來蓮花莊來找我,各位我先告辭了!」
說完拱拱手就要走。
那些白家的二房三房,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原先的白家這位主事人接納他們,供給他們生活,現在他們還想謀奪大房的家產,而且這位白家的主事人還不是真正的白家人,他們也太不要臉了。
看著這些白家的耆老宗貴都要走,白家二房三房的人趕緊拉拉他。
一位白家的耆老用力扯開拉著他袖子的白家二房的人尷尬地說道︰「你去看看你家里的族譜,這個產業就是你大伯的私產,你就是到東京敲登聞鼓告御狀,那也是沒有用的。」
「今天,明公在這里,還能亂說不成,哎,撒開!」
現今這位白家產業的繼承已經十分明確,沒有絲毫疑問了。
白家的二房三房也不能不妥協,事情總算是有個好結果,對袁大郎也有個交代。
顧廷燁站在靈堂之中,拿起瓦罐摔下起靈。
可是曾雲風接下來的事情還有的忙,在這一次下葬之後,曾雲風當即派三班衙役鎖拿部分白家買凶殺人的人員,將他們判刑流放。
這些白家的人,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滅門的府尹。
這次事情可不是一個人死了,後續在這條河里打撈出來的死亡人數共加起來七個人,他們膽子也真大,竟然敢在揚州地界買凶殺人。
把他們一一捉拿帶到衙門,曾雲風辦了個鐵案,然後接著發配流放,這些人也算聰明,沒有親自自己過手,要不然少不了要挨一刀。
可是東方不亮西方亮,既然曾雲風要整治他們,那有的是辦法,光光販私鹽這個罪,殺頭的就不在少數。
曾雲風一共從白家二房三房抓了13人,這種判死刑的就有五個,原先的那白家二房主事自己知道輕重,自己的手下還算干淨,讓他們逃了過去。
可是這些白家的二房三房其他的個個都鑽到錢眼兒里去了,鹽商順帶販私鹽是很正常的事情,既然落在自己手里,自己也不可能不處理。
要知道,在宋朝死刑是不需要皇帝勾決的。
什麼叫士大夫與君共治天下,每一個地方大員幾乎都可以算是當地的土皇帝。
而且曾雲風也查到這些白家二房三房底下個個都不干淨,手底下甚至都有人命債,死了也不冤。
這些當地的蠹蟲,喝的都是老百姓的血,吃的老百姓身上的油脂。
曾雲風知道不可能將這個世道一一滌蕩,可是只要是自己發現的,自己一般都不會視而不見。
曾雲風剛剛處理了事,忙了幾天,回到家里發現家里亂糟糟的,一問才知道衛小娘出事了,可是不知道是什麼事,走之前他特地檢查了衛小娘的胎中月復兒,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此時產房里來來回回進進出出的都是嬤嬤,這些個接生婆技術還不如自己呢,算了,曾雲風一撩簾子直接走了進去。
好多接生婆接著推搡著要將曾雲風推出來︰「主君,產房不吉利,請主君在外面等候。」
曾雲風當即就火了︰「生了快一天了,你們搞得定嗎?」
這次的事情很蹊蹺,衛小娘生孩子居然沒人去衙門通知自己,而且她居然難產,要不是今天提早下衙,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
曾雲風直接將眾多產婆推到一邊,走到衛小娘的面前,衛小娘她現在早已經是面色慘白。
曾雲風心痛地模了模她滿頭汗水的額頭,握著她的手說道︰「別怕,別怕,我回來了。」
「冬榮,把我的針包取來。」曾雲風吩咐隨從說道。
曾雲風在衛小娘的身上扎了幾針,止住她的疼痛,然後取了一顆丹藥,給她喂服了下去,現在的衛小娘不適合生育,她已經精疲力盡。
看見衛小娘的面色好了一些,曾雲風才發現旁邊還跪著自己的小女兒明蘭,這個小女兒明蘭已經哭得稀里嘩啦地暈了過去。
曾雲風抱著明蘭暫時回到她的房中睡下,又回過頭來到衛小娘的產房中。
現在自己只是暫時為衛小娘延緩了她的精疲力竭的狀態,可是孩子如果不生出來,很快就會胎死月復中。
曾雲風握著衛小娘的手說道︰「你令牌在手,我讓你去找李嬤嬤幫忙,你也不去!」
「我不想給你添麻煩!」看著衛小娘的慘白的面孔對著他勉強的笑了笑一字一頓,曾雲風心疼的不行,模了模她滿是汗水的臉。
「好,好,我知道。」
「阿如,現在在有兩個方法供你選,第一個就是舍棄孩子,孩子沒有了,咱們可以再生,這個是最好的方式,第二個就是兩個都保,可是你可能要受一些苦,而且風險極大。」
「我傾向于第一個。」曾雲風考慮一下認真說道。
衛小娘慘然笑道「不要!我要保孩子!」
這位女子卻堅持要用第二個,曾雲風搖搖頭拗不過她,可也堅定他的想法,又取出兩枚丹藥,對著衛小娘說︰「這丹藥一顆吞下,一顆要放在你的舌頭底下。」
接著又取出金針,對著衛小娘說︰「有點痛,忍著點,接下來我要為你激發體內的潛力,挺不挺得過去就要靠你自己了。」
已經緩過來一些的衛小娘當即點點頭,曾雲風當即施展金針九法,當最後一針施完,衛小娘可以說是痛不欲生。
能不疼嗎?這相當于直接用針法幫她打通經脈,整個身體半邊就如同針扎螞蟻咬一般,她的慘叫聲幾乎整個盛家宅院都听得見,曾雲風閉上眼都不忍听,不忍看。
接下來接下來的事情,曾雲風就干不了了,生孩子還是要靠她自己,在外面等了蠻久,就這一聲嘹亮的嬰兒的哭聲,曾雲風的這位小老婆終于把小孩兒生了出來。
這一次生育可以說是歷盡艱難,而且也沒有出現血崩,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產婆抱著出生的孩子出來高興地說道︰「恭喜主君賀喜主君是弄璋之喜,可是,可是小娘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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