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走在木葉村的大道上,兩邊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與他毫無關聯,他的眼楮直盯盯的盯著木葉村一個巨大的大樹之下的建築,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建築的面前,而突然兩個身影落在了他的身後。
接著無數的忍者將曾雲風圍了起來
「主人,你回來了,需要我調動人手嗎!」
「不用,今天的事情跟你們都無關,都閃開。」曾雲風看著眼前的這些忍者揮了揮手
黑漆漆的玄關中走出了一個身影,他的身上毫無意外綁著繃帶。
「原來是你秋道棠東,說吧,找我有什麼事。」他的身後圍繞著幾個忍者,虎視眈眈的看著曾雲風
「我的來意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大蛇丸還沒有告訴你嗎?」
「你少誣陷團藏大人,團藏大跟大蛇丸沒有一絲瓜葛。」
「讓你說話了嗎?」曾雲風瞥了一眼這個人,接著,他身後一道風聲呼嘯而去,忍者的臉上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掌印。
「黑澤,退下!」曾雲風臉上沒有絲毫動容。
志村團藏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的道︰「秋~道~棠~東,這里是根,你不要太放肆。」
「你們一群人,夠~不~夠~我~一個人殺!」曾雲風眼神眯了眯,狠狠地掃了一眼周邊的人。
曾雲風三個人對著對方一群人,劍拔弩張,可是對面根的忍者很多腿都在打顫。
犬牙秋道棠東這個人可不是一個良善之輩,他手底下過過的人命,在二戰三戰之時,數都數不過來。
被他盯上跟被一頭巨獸盯上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他不僅會吃人,還有可能會嚼碎你的骨頭。
志村團藏一步一步走到了曾雲風的旁邊,將頭湊他耳朵旁邊說︰「如果我說,就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呢?你有證據嗎?在木葉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總是有些人赤果果的不把一些規則規範放在眼里,不僅僅他們在鑽這些規則規範的漏洞,甚至他拿著規則規範打著你的臉說,你拿他沒辦法。
曾雲風邪魅的笑了一下說︰「那可不一定。」
「我今天來是問你討債的,就是要你的命。」
「你平常不是口口聲聲說可以為了木葉犧牲一切嗎?今天為了木葉村的和平,就要用你的命來換,你~~~~願不願意給!」
這次團藏低著頭,可是他腮幫的牙緊緊的咬著,顯然下不了決定。
「秋道棠東,你不要太放肆。」這時候人群分開,一個人走了進來,毫無疑問他就是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身後還跟著他的小跟班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
「有什麼事情不能說清楚嗎?」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狠狠看了一眼曾雲風又看了眼志村團藏。
「有些事情說不清,我也懶得說,既然今天他敢見我,這說明他有恃無恐,我今天不要別的,就要他的命。」
水戶門炎已經突然站出來說道︰「這不可能,木葉從來沒有這樣的習慣。」
「沒有這樣的習慣?」曾雲風說著忽然笑了起來。「當初的日向日差,曾經的木葉白牙,再往前的宇智波家族,再往前的千手家族,再往前的漩渦一族,你們沒有這個習慣?啊!」曾雲風憤怒地吼道。
「你同樣是在逼迫我們,你同那些國家又有什麼區別呢?」轉寢小春也站出來道。
「是啊,其實根本沒什麼區別,到頭來,我也是同樣的人,欺軟怕硬。」曾雲風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拳套,很無奈,他知道自己很善變,性格偏激,十分易怒。
曾雲風閉上了眼楮,想著什麼?
忽然他睜開眼看著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說道︰「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他打一次,我退一步,十分鐘內如果他能活下來,我留他一條命,如果不能……那他的命我就取走了。」
「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棠東,你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我想殺他,就只是因為我想而已,至于理由,那就是我看他不順眼。」
「秋道棠東,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憤怒地說道。
「你是在葬送自己的前途。」
「呵呵」曾雲風不屑地的自嘲地笑了笑「前途,我要那東西干什麼?」
「都閃開,等一下,要是傷了誰?可就不好了。」
「猿飛,別勸了,就讓我和他好好好的斗一斗吧!」志村團藏說著月兌下了他的外袍,大義凜然地道。
月兌下衣袍的志村團藏露出了一身的傷疤和腱子肉︰「你想怎麼玩兒?」
曾雲風緩緩解下了自己手腕上的木葉護額丟給了白石,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以及水戶門炎及轉寢小春看到這一幕眼神瞳孔突然脹大。
倏忽之間,曾雲風的的身形直蹦志村團藏的身邊,兩道雷電霹靂的聲音響起,一塊碎肉飛舞而出。
這時志村團藏和曾雲風錯身而過,團藏汗出如漿,他的左手緊緊地悟捂著他身上的血跡,他的右半邊半邊的身體早已經消失不見。
曾雲風的另一只手里將飛出的碎肉牢牢的抓在手里,這塊碎肉赫然是志村團藏身上的半只臂膀,手中的碎肉被拋向空中,接著他一掌打的稀碎,隨手一揚,咆哮的大火將中間的碎肉燒成了灰燼。
干完這件事曾雲風轉過身,看著面色蒼白的團藏,他此時捂著他的右邊的半邊身軀正在狂喘。
「你滿意了!」團藏冷冷地道。
「不錯,算你走運,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已經向他們下手了。」曾雲風嘲笑的看著志村團藏說道「不過,還沒完!」曾雲風用右手輕輕結了一個者字印。
「啊……」志村團藏唯一的一只手按著自己的腦門兒上瘋狂的痛苦大吼。
「秋道棠東,你適可而止吧!」旁邊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看著曾雲風心中的怒火即將要噴涌而出,而旁邊的水戶門炎以及經轉寢小春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拳頭,捏的嘎嘎作響。
曾雲風沒有沒有理他們走到已經跪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志村團藏的耳邊道︰「你以為有了宇智波家族的伊牙那邪?就逃得掉嗎?」
「不過也對,今天如果沒有寫輪眼,你就已經死在這兒了。」
「可是正因為你沒死掉,也許不是幸運,而是厄運的開始。」曾雲風撇了撇嘴,
「青華水木的咒印,你知道嗎?從今天開始,你永遠也擺月兌不掉了,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的!」
團藏中的腦門兒上汗如漿出,嘴唇瑟瑟發抖。
「你不是喜歡發芽嗎?你不是總喜歡說自己是木葉的影子,滋養著大地嗎?從今天開始我就讓你發芽。」
「不過,你也得逞了,我再沒有機會做火影了,你的手臂廢的值得。」曾雲風說著將頭從志村團藏的耳邊移開。
「秋道棠東,你夠了吧,難道就不為自己的行為作出什麼解釋嗎?」曾雲風看著歇斯底里的轉寢小春陰陽怪氣地說道「我認罪,我伏法,我打傷了志村團藏,我甘願坐監獄,受到懲處。」
曾雲風說著瞟了一眼志村團藏,眼中盡是嘲諷。
「白石,替我收拾一下行李,我要去木葉監獄蹲幾年,認罪伏法!」曾雲風甩了甩袖子不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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