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住在秋道一族的院子里,靜靜的看著院子的那一棵櫻花樹,底三個人下單膝跪著,分別是白石、紫木和黑澤。
「我有事情要分別交代你們幾個人,紫木,由你看著我這院子這棵樹,如果我院子里這棵樹再出一點兒問題,我就殺了你。」
「白師,幫我照顧好琳,黑澤給我看住,鳴人那個小子要讓他衣食無憂,但是不要吃太好,只要他不死,就隨他去,你們都听清楚了嗎?」
「是!」三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曾雲風說完走進堂兄的院子里看了看坐在那里喝茶的堂兄秋道丁座道「兄長,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我不在,可能你們的日子可能還要好過一點,不會他們一直盯著你們。」
「我知道了。」
「不過,不要和宇智波一族來往過密。」
木葉的監獄就在火影岩後面的岩漿湖里面,整個監獄建在地下,準確的說應該是在木葉村的上面,火影岩壁的後面
這個監獄防衛森嚴,一般的人基本上很難沖出來,而曾雲風的到來,讓整個木葉監獄異常的緊張。
進監獄的流程就像是到了一個新學校,要發被單發衣服,然後領一些生活用品,接著給曾雲風帶上一個又貴又重的手鐲。
整個木葉的監獄深入內部十幾里,還要跨過岩漿湖。
「好了,白石就送到這里吧。」曾雲風穿上了灰藍色的監獄服,手上帶著沉甸甸的手鐲,朝著白石揮了揮手︰「好好的照顧好林,她有一部分記憶已經被我封印了,相信這樣她會活的松快些,不要讓她和卡卡西那個小子接觸,以防被這臭小子帶壞了。」
「把你的手伸出來。」白石听到伸出了他的右手,曾雲風在他的右手輕輕的劃了幾下,留下了一道蝴蝶的徽紋。
曾雲風的接著說道︰「如果琳身體內類的那個東西又暴動了,你知道該怎麼做。」
三代火影派來的水戶門炎看著曾雲風一字一句的交代了後事一樣交代白石有些復雜莫名,根本搞不清楚秋道棠東到底為什麼一定要置志村團藏于死地。
曾雲風戴著手鐲走在在這個木葉監獄的深邃的通道中,他一步一步的腳步聲回蕩在整個通道內。
整個木葉監獄關的都是木葉一些罪大惡極的人,可是對于曾雲風來說,這些人無非是木葉覺得他們沒有太多的利用價值,又不好管控,然後他們才被關在了這里,真正的罪大惡極的人基本上都是被洗腦了提出去了,而在這里的基本上是難以控制的。
而且真的難以控制,而且又對他們有巨大威脅的基本上都被他們殺完了。
曾雲風的待遇還算不錯,分了一個單間兒,跟當年他在大明朝詔獄的待遇幾乎一致,只不過這里還有多了一個高低床可以睡。
剛剛走進這個獄室之內,外面的大門就被轟然的關上了,而門就是一道鐵柵欄,這個東西基本上沒有太大作用,也就是防一防毛賊。
木葉監獄的全稱的名字叫重型忍者罪犯戒備所,環境倒是不錯,防備森嚴,雖然他在火影岩的後面,可他的周圍都是岩漿所環繞,只有一座吊橋能夠通往外界,基本上很難出的去。
曾雲風躺在床上想著心事,突然床邊旁邊傳來了一聲特別的聲音。
「哥哥,我肚子又餓了。」
「你不是一個小時前才吃飯嗎,咕咕!」旁邊的另外一個人一臉尷尬,他的肚子也咕咕地叫了起來,「我的肚子也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這句話剛說完,就听著隔壁傳來一聲刺耳的金屬扭曲聲,這個聲音明顯是隔壁鐵柵欄被硬生生的拽開了。
曾雲風走到鐵柵欄的旁邊,正好看到兩個人從旁邊的監獄走了出來,好似旁若無人。
「喂,你們在坐牢啊,能不能不能不要隨便出來,還弄這麼大的聲音!」曾雲風有些無奈的道。
兩個人凶狠的表情看著曾雲風氣勢洶洶︰「關你屁事啊,小子。」
這兩個人是倆張女圭女圭臉加上兩個朝天椒的發型一臉嚴肅的表情可愛的緊,曾雲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大哥,他笑我們,怎麼辦。」兩兄弟中的一個有些無奈。
「好辦,揍他一頓,他就不笑了。」另一人說道。
說完他一腳就將曾雲風面前的鐵柵欄踹地扭曲在一邊,曾雲風捂臉,這是在監獄遇到獄霸了呀,連坐牢都不安生。
砰的一聲巨響,剛才,那個巨大身材一腳踹壞了鐵柵欄的人被曾雲風一只手按在了牆里,碎石滿地,而他本人頭暈目眩。
巨大響聲驚動了看守人員,一個看守人員縱身就要上去,「吉村直哉,你不要命了啊,等一會,有可能是那兩個人,等上忍來了再去。」另外一個人趕緊拉住了他。
獄室內
「現在輪到你了」曾雲風對著剩下的一個人說道。
「不要!」剩下的這個人直接選擇趴在了地上。
「起來,不要像個蛤蟆一樣趴在地上。」
「不起,你會打我的,而且這個叫蜥蜴。」
曾雲風捂著額頭,搞了半天,這兩個獄霸是兩個逗逼呀?
曾雲風指著門說道︰「把我的門給我修好,要不然你們就死定了。」
曾雲風說著,把從牆里的那個人摳了下來,摔在了地上。
「可是我肚子好餓。」趴在地上的這個人眼淚汪汪的看著曾雲風道。
曾雲風無奈的捂臉,撿起地上的一根鋼管狠狠地敲了幾下鐵柵欄。
在外等待多時的看管員迅速到位,兩個人看到兩個監獄,已經一片狼藉,再看到這兩個高大個子的在地上,兩個人咽了咽吐沫。
這兩個人在監獄里可出名的惡霸,一向是橫行霸道慣了,只要吃不飽就要打人。
「現在去弄點兒吃的唄,這兩個貨餓了,我也餓了。」兩個人看守人員點了點頭,出門的一瞬間其中一個汗都下來了「得救了!」
很快,飯菜就來了,聞到飯菜的香味剛才還裝在地上裝死那位仁兄立馬翻起來胡吃海塞的吃著倍兒香。
曾雲風拉拉自己的褲腳,坐在床上道︰「你們兄弟叫什麼名字。」
「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兄弟?」剛才趴在地上的那位嘴里咀嚼著食物,混著音吐著不清的語調道。
「回答我的問題。」曾雲風凶巴巴地舉起了右手,剛才那位被他按在牆里的那位趕緊把手抬了起來,一副怕怕的樣子。
「我叫風神,我弟弟叫雷神。」那人嘴里吃著菜,一邊回答道,這兩個兄弟簡直就是餓死鬼投胎。
「你們為什麼進來?」
「他們光叫人干活,但是不給人吃飽飯,每天就給發一個飯團,有時候只有這麼小的丸子」風神用小拇指比了一下丸子的大小,臉上是一臉的鄙視。
「所以我跟弟弟就把就把他們打了,誰知道他們不禁打,倒在地上就死掉了,所以他們就把我們關到這里了。」然後無所謂的說道。
「那是誰抓住你們的呢?」曾雲風又接著問道。
「是大姐頭!」滿嘴飯的雷神接話道。
「大姐頭是誰?」
「大姐頭就是大姐頭。」憨憨的風神答非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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