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姐頭,就是大姐頭,比我們力氣都大,大姐頭可凶了。」雷神心有余悸地道,可是這個時候也不忘了往嘴里塞東西。
「是不是一個黃色頭發的女人。」
雷神風神兩個人乖巧的跪坐在地上頭點的像個招財貓。
「以後你們兩個就跟我混了,包你們吃飽。但是不允許晚上再把柵欄踹掉了,如果我晚上被你們吵醒了,就活剝了你們。」
曾雲風這句話一說完,兩個人又像蛤蟆一樣趴在地上。
「老大!」
「你們又搞什麼?」
「開心!」兩個人抬起頭齜著牙看著曾雲風,曾雲風捂著臉無奈極了,這是在監獄里撿了兩個活寶啊。
而在監獄的外面看守人松了一口氣,終于有人能治雷神和風神了,別看他們兩個智商不高,但實際上他們的體術有影級的實力,在監獄里基本上沒人能看得住他們,而所謂的鐵柵欄牢籠,對他們來講就形同虛設。
晚上監獄的看守人員他們經常要面對雷神風神這兩個恐怖的人,如果沒東西給他們吃,搞不好就被他們打個半死。
得,曾雲風剩下的時間不會太無聊,有著這兩個活寶在,他的監獄時光總算是有點樂趣了。
春來秋去,轉眼之間就是三年過去了。
「老大,你要走了,可是我們怎麼辦呢?他們又會讓我們吃不飽了!」雷神和風神滿眼淚花的抱著曾雲風的腿,把鼻涕都蹭到了曾雲風的褲腿上,曾雲風則是拼命扯開他們。
「放心好了,我在外面也會照顧你們的,吃食的,不會讓你們餓著的,等你們如果服刑期滿了,到秋道族地來找我,包你們都能吃飽吃好!」
「嗨!」兩個人眯著眼像貓一樣乖巧的點頭。
穿過橋梁重新走到木葉村的邊上,看著木葉村欣欣向榮的面貌,曾雲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天然的空氣,比起岩漿旁邊的硫磺味道,森林飄來樹木清香的味道好極了,自由的感覺可真好。
而曾雲風之所以選擇認罪伏法去監獄服刑,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怕違背對海棠的承諾,真的一沖動把整個木葉村給毀了,至于團藏這個人他有的是空收拾他,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易死掉,那可就太便宜他了。
再次回到他的院子里,一切都如同往常,白石,紫木,黑澤三個人單膝跪在他的面前兒,院子里那棵櫻花樹長得繁盛而高大。
「都去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三人鞠躬告辭離去,曾雲風站在櫻花樹下仰頭看著飄落的櫻花,突然,一個人閃現出現在曾雲風的旁邊,單膝跪在地上
「見過尊主。」
「這幾年,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基本大的情況沒有,只不過如您所料,宇智波一族被滅族了。」
「是嗎,這是他們自作孽啊!」
「是誰干的你調查過嗎?」
「據~說,是~宇智波鼬!」這個屬下有些含糊,說的吞吞吐吐。
「算了,你不用管了,還有別的情況嗎?」
「再有就是團藏和大蛇丸的接觸很頻繁,最近一年多在黑市上出現了一個曉組織,需要我去詳細的查一查嗎!」
「不用了」,曾雲風揮手止住了他︰「不要打草驚蛇,這個事情目前還與我們無關。」
「還有一件事就是鳴人奪取了封印之書。」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曾雲風在木葉村消失了三年,一切又好像回到了原軌跡。
曾雲風套上了秋道一族的和服,穿上了木屐,吧嗒吧嗒地走在了木葉村的大道上,如今的他,在木葉見到了很多的生面孔,在整個木葉已經沒有幾個人記得他的面容了。
有的時候,世界就是這樣,時間可以抹去很多東西,包括對一個人的印象。
曾雲風走在了木葉街道的中間,抬頭看了看頭頂這塊牌匾,一樂拉面四個字,印入了他的眼簾。
「老板,來五份海鮮味增面。」曾雲風掀開簾子,坐在一樂拉面面館的門前,一位女孩走到曾雲風的面前說道,好的,請稍等。
當初的那個小女孩兒菖蒲,如今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可是她已經完全不記得現金的曾雲風究竟是誰了,物是人非,真的不是一句空話。
五份面並不是一下子全部上來的,而是一碗一碗的上。
「您的面,請享用。」
「謝謝」曾雲風朝著菖蒲笑了笑。
曾雲風在第一碗拉拉面端上來的時候,用勺子輕輕的壓了一勺湯,放進了嘴里,湯的味道恰到好處,看來一樂的手藝又有了長進。
「秋道棠東啊」一樂師傅掀開了簾子,看見了曾雲風,也許只有他這些老熟人才記得曾雲風的面容吧,不過也是隨著監獄的三年時光,曾雲風已經蓄起了胡須。
曾雲風夾起來一筷子面正準備吃的時候,忽然他轉的時候朝著外面看了看,接著伸出右手,拇指壓著小拇指,朝外彈了四下。
接著,他又拿起了筷子,重新夾起來面,而此時在外面傳來四聲重重地摔落聲。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曾雲風的旁邊。
曾雲風的筷子將面拉得長長的,他細細吹了吹,接著將面吸進了嘴里。
真痛快,曾雲風連湯帶面帶著澆頭將整碗面吃了個干淨,這才放下筷子。
「啊,舒坦!」
「您的面又來了,請慢用。」女孩兒菖蒲又再次帶上端上了一碗海鮮味增面。
曾雲風此時沒有拿筷子,而是朝著剛才已經到他身邊虎視眈眈的人道︰「回去告訴團長,以後不要盯著我,打擾我的雅興,這次我只是打昏他們,下一次,他就只能來收尸了。」
「如果他只是想讓你們來送死,你們可以讓他多派些人來。」
那位忍者悻悻地退了回去。
曾雲風說完沒有等他答話,接著拿起筷子,又痛快地吸了起來。
店里老板一樂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
對于這個十幾年的老顧客,他再熟悉不過,雖然他很好說話,可是這並不是對所有人。
曾雲風痛快地吃完了四碗拉面,仰著頭了哈一口氣,感覺渾身暖暖的,將錢放在桌子上說道︰「不用找了!」
一樂還是如同曾雲風進來的那樣面帶笑容說道︰「慢走,再來!」
直到曾雲風離開了一樂面館,一樂的女兒在走到一樂的面前問道︰「他是誰?」他對這個男人已經產生了莫名的好奇。
「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一樂面上的笑容像是十幾年未曾變過。
一樂師傅看著穿著和服走進了街道人群中的曾雲風有一股莫名的陌生。
對于這個人,他接觸的很早,接觸了很久,這個人,他看不透,他好像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尤其是這幾年。他消失後再出現,更像是這個世界的旁觀者。
可他一步一步的影響著這個世界,可是卻根本不想對這個世界負責。
其實曾雲風是有些失落的,每每到一個世界,對每個世界有些影響,可他又像是一片雪花一樣,在這個世界里降低了這個世界的溫度,改變了世界的細小溫差,但是終究還是要逐漸融化,慢慢在這個世界消失不見,而他的影響也在被慢慢的抹平,他的存在也消失不見。
他有時都在想他的出現究竟是有用還是沒用,它的影響究竟是好還是壞?。
這就仿佛在慢慢的命運長河之中無法影響太多的人,他頂多能改變一撥人,但是卻無法改變所有。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