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听你意見的,你不說的話這一架不就是白打了。」
「什麼叫白打了,測試一下自己現在的實力順便還能活動活動筋骨,這種事情怎麼能算是白出力。」
達達利亞笑道︰「最近我一直都是在看文件,今天可算是找回點感覺了。」
「文件啊。」
顧三秋同樣笑了笑,他還不是剛剛才加完班。
「別轉移話題,你發現什麼了。」
「你自己可能沒多注意,但作為和你戰斗的人,我倒是有點感覺,你這家伙好像逐漸往邪道那個方向靠了。」
「哈?誹謗罪可是很嚴重的。」
鴨鴨搖頭︰「以前和你交手,你給我的感覺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其他方面,都有一種中正平和的感覺,也就是所謂的堂皇正道,這可能和你的家庭有關。」
「但是剛才一交手,我就感覺你這家伙好像帶了一點瘋瘋癲癲的感覺,和我以前踫到的一些精神有問題的敵人類似。」
顧三秋皺眉︰「你認為這是邪眼的問題?」
「話倒是也不能這麼說,邪眼頂多是對生命力造成影響,如果使用者本身沒有什麼問題的話,精神狀態這種東西肯定是不會受到影響的。」
鴨鴨坐了起來︰「你最近到底去干什麼了,按照你們璃月的傳說,你不會是去無妄坡之類的地方撞邪了吧。」
「撞邪?」
顧三秋嘴角一扯︰「那些邪祟估計恨不得永遠見不到我,怎麼可能會不知死活跑來我面前刷存在感。」
「哦,那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最近實力的提升可能不是太穩當,所以才導致你的心性出現了某種變化。」
嗯?
顧三秋一愣,這個倒是有點可能,難不成是那枚神魔丸對自己的影響?
不愧是毫無存在感的金手指,出品的東西都還能出現副作用的,不會真被自己說中是假冒偽劣產品了吧。
「你最近還真的走邪道了?」
鴨鴨察覺到了顧三秋的表情︰「喂喂,憑你的天賦和家世,就算不走捷徑也能夠成為數一數二的強者,想不開嗎你這是。」
「這可不是想不開,而且我估計也不全是那個的問題。」
他被老爺子關了禁閉,還在七七和凝光的「雙重長輩光環」之下好好冷靜了一番,就算有後遺癥也應該早就過時間了。
「話說你最近怎麼一直在做文職人員的工作,你們至冬國終于是到了連工資都發不出來,準備讓一個人干幾個人的活了麼。」
鴨鴨搖頭︰「怎麼可能,別的不說,我們這些來到國外公干的人,待遇方面什麼的肯定不會差多少,更不用說還有個北國銀行。」
顧三秋點頭︰「懂了,明天我就隨便找個理由把北國銀行給封了,然後我就可以在家里面等著你來求我經濟援助一下了。」
「你這家伙,做個人吧。」
鴨鴨扶額︰「要說最近為什麼轉職成文官了,還是因為上次千岩軍和我們愚人眾進行了一次友誼賽,或者說戰斗演習。」
嗯?
顧三秋似乎察覺到了關鍵︰「你們,不會是被暴揍了一通吧。」
「嗯,還真是被暴揍了一通,被一幫千岩軍集體召喚出了一個血紅色的巨人橫掃了一遍。」
鴨鴨的目光放到了顧三秋身上︰「講道理,在以往我得到的情報當中,千岩軍可不會這些奇怪的東西,應該是你這家伙干的吧。」
「那我也跟你講講道理,那東西還真不是我弄出來的。」
顧三秋一臉嚴肅,但心里早就已經樂開了花,他在去稻妻之前就把從莫娜那里購買得來的秘法扔到了群玉閣,目前看來已經是初具成效了。
難怪最近愚人眾不敢動手了。
先遣隊被暴揍了?
請務必加大力度。
「我怎麼那麼不信呢。」
鴨鴨站了起來︰「在我這里吃個飯?還是說你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回去安排的。」
「吃個飯再走,剛好我也看看你們愚人眾平時的伙食標準是個什麼樣子。」
「哦?難不成璃月連這個都要管?」
「沒,如果你們想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一下琉璃亭和新月軒的外賣聯系方式,報我的名字就行,還能有九折優惠。」
「營地那麼多人呢,整天吃那兩家的外賣這開銷可太大了一點,話說你不會是在他們兩家有股份吧,不然為什麼偏偏是那兩家。」
顧三秋果斷搖頭︰「你想多了,還有晚上喝點果汁算了,你帶來的那個酒味道屬實有點大。」
「噢?難道你這位神神秘秘的奉香人晚上要出去約會嗎,不然怎麼會在乎區區一些酒味。」
「倒也不是約會。」
顧三秋抓了抓頭發,他不知道老姐醒過來之後是直接回群玉閣,還是在家里休息模會兒魚。
如果情況是後者的話,他喝一堆可燃烏龍茶回去,被發現之後估計又是奉香間跪下的節奏。
「嗯?不對啊,我可以用元素力把酒味給消除,順便還能踩上一兩腳泥,就說去璃月港城郊視察工作去了。」
「妙啊。」
顧三秋一拍手掌,發現了解決問題的方法。
「來,今晚不醉不歸!」
「哈哈哈,來!」
晚上,顧三秋和鴨鴨告別,走出一段距離之後踩著風元素就爬到了半空中,搖搖晃晃地朝著家里飛去。
這點酒倒也不能把他放倒,主要還是想要體驗一下這種微醺的感覺,在這種狀態下故意飛得搖搖晃晃還挺有趣的,在天上也不用擔心什麼交通事故的發生。
「心出了問題,難不成還要我去找心理醫生麼,問題是這年頭璃月哪來的心理醫生,總不可能還要讓老爺子再入夢一次吧,這樣豈不是還要再被打一次。」
顧三秋回家之前繞去千岩軍那邊看了一眼,確實有不少新人在演練殺意戰魂的力量。
「嗯,改天要不要投資一下莫娜,讓她多想想那些稀奇古怪的秘法什麼的,說不定哪個就有大用處。」
「不對,那家伙是窮瘋了才會想出這種秘法,那麼按照邏輯推論是不是不應該讓她過的太富裕?」
「算了,這也太邪惡了。」
顧三秋樂呵呵地飛回了家中,凝光已經離開,只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畫著一塊帶著笑臉的摩拉。
「喲,心情不錯啊老姐。」
顧三秋微微一笑,也算是放下心來。
「心等一下。」
顧三秋皺眉,功法運轉之下酒意瞬間消失。
「鴨鴨說我心出了問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在家里找殺意戰魂資料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