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越翹課這事兒,她也很頭疼,老師們更頭疼。
幸虧程越學習一點也沒落下,老師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徐燁做不到像程越那樣,他要是真學程越,指不定要被老師扣學分。
朱茯苓揉眉心,「程越真是做了不好的榜樣,真怕有的學生好的不學學壞的,被他給帶壞了。」
程越畢竟經歷過工作,自制力和目標感都很強,自學也沒啥問題,別的同學可沒他這份自覺性。
要是真學他翹課,那分分鐘完蛋。
「你跟徐燁說,千萬別學他,翹課真不是什麼好習慣。」
石橋橋臉蛋微紅。
她還不習慣跟別人談論男友,尤其是這麼理所當然地約束男友。
「他這陣子都沒空的,要回許家,說是他媽媽有事找他,他也沒有空來找我。」
朱茯苓心念一動,「許家?」
「就是他媽媽家。」
徐燁的媽媽姓許?
不會是那個許家吧?
這世界這麼小嗎?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是他的家事,我不好問。」
這倒是。
朱茯苓點點頭,想起金光胡同那套院子。
「不知道許先生有沒有按我寫的治療方案去做。」
她還等著苗青玉醒了,好談那套院子的買賣呢。
這兩天在京城逛了一圈,看過別的院子。
不是地段不合適,就是院子太大,買不起。
看來看去,又回到金光胡同。
「還是許先生那套院子合適,就是不知道苗小姐什麼時候醒。」
林彥听得一個頭兩個大。
好在他偷偷打听到許遠霖花了不少錢,請國外的名醫來給苗青玉治療。
听說是個腦科方面的專家,特別難約,許遠霖又是托關系,又是花錢,磨了近半年才請到人。
這麼厲害的專家,是沒學過醫的她能比的?
所以她給的那張治療方案,估計早就被丟進垃圾桶了。
理智上分析了一波,可怎麼也沒法安心。
萬一許遠霖突然犯抽,真來個病急亂投醫,用了那套治療方案可咋辦?
「茯苓,你多久沒回南方了,南方那邊的生意不用照顧嗎?」
總之先回南方避避風頭,以防萬一。
「昨天那個李興還打電話來,說你厚此薄彼,等你回去安排什麼五一假期的店面活動,還有鞋廠那邊,說是唐河被請過去,正在研發什麼新款,等著你指導鞋款的設計,你要不先去處理一下?」
朱茯苓看了他一眼,「你嫌我礙眼了?」
「誰嫌你礙眼?」程越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他身高腿長的,走路行雲流水,三兩步就走到她面前。
一把摟住她的肩膀,佔有欲十足的姿態。
「林彥嫌你礙眼了?正好,今天罷工,讓他眼楮清靜清靜。」
然後,不由分說地,把人給拽走。
擺明了要過二人世界,把他這電燈泡甩得遠遠的。
林彥傻了。
他是想讓朱茯苓回南方幾天,避避風頭,可沒說讓她直接罷工啊。
小春抱著一沓文件,有點幽怨地看他。
「林老板,這些本來是朱老板要看的,既然她罷工了,那就您來處理吧。」
啥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林彥痛苦抱頭,又不敢跑去跟程越搶人,「我可以也罷工一下嗎?」
小春面無表情,「不可以。」
「到底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
「您是老板,這些文件就是得老板看的,所以您得看。」
「……」
救命!
饒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