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葉子是個漂亮的美女,
不僅是個漂亮的美女,還是一個小提琴師,
她的小提琴拉的真是棒,
已經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
有很多追求者,
像豬頭司令,
也是眾多追求者之一,
只不過他有權有勢,
依仗權勢他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是她還有一個追求者,
這個追求者就是野村,
野村給她打電話,
是個老頭接的,
這個老頭也是她的提琴老師。
這個老頭不滿的講,
葉子有電話你就接一接,
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葉子生氣的回答,
我干嘛要回答他們?
這些給我來電話的臭男人多了,
我要是都一一回答,
我還有時間練琴嗎?
他老師回答,
這個不好講,人和人是不一樣的,
有一些達官顯貴,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如果得罪他們會有麻煩的。
為那葉子生氣的回答,
我只是個小提琴師,
一個搞藝術的小提琴師,
不是那些為了錢而出賣的j女。
這個情況被如彪偵查到了,
如彪和司機坐著一輛吉普車,
吉普車就在她家的附近等著,
因為如彪知道,
只要認識這個女人,
就會跟很多東洋上層人士接觸,
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梯子,
現在他們都在找梯子,
這個梯子讓如彪找到了。
早上為那葉子拿著提琴,
她穿著雪白的白布衫兒,
正準備出去的時候,
如彪和司機坐在車里,
司機終于看清楚了美女的真實長相。
他高興的講,
營長,你真是有眼光,
這樣漂亮的美女真是少見,
簡直超新月兌俗,
長得又漂亮又會藝術,
還是藝術家。
不過這兩個人的服裝不是太好,
他們都是偽軍的服裝,
戴著大蓋帽,
雖然還有帽輝,還有肩章,
但是他們畢竟是二鬼子,
不是真正的鬼子,
只是現在形勢急轉直下,
這些二鬼子也要轉正了,
轉正成抗聯戰士,
只是時機沒到罷了,
只要時機到了,他們一定轉正。
那個司機嗦著講,
現在戰爭還沒有結束,
如果戰爭結束了,那該多好,
沒有了戰爭的危險,
我們就沒有了生命之憂。
如彪現在正在欣賞美女,
不喜歡听司機的話。
于是他講,
司機你少嗦,
你開好你的車,
不要說一些沒用的。
司機馬上不講話了,
如彪命令司機跟上那個美女,
司機在後面開著慢車,
跟著前面拉小提琴的美女。
這時候在一座公園里,
這座公園里的人很多,
一個報童拿著報紙喊,看報來,前線的最新消息。
那個帶禮帽留小胡子的如彪妹夫,
他拿著一份報紙,
坐在公園的湖邊長椅上,
如彪穿著便衣,
他也假裝看報紙,
他挨著妹夫坐著小聲講,
由于害怕轟炸,
野村的住宅搬到了郊外,
我要他住宅的地形圖,
還有他住宅的電話號碼。
他妹夫帶著鴨舌帽,
認真的听著,
把這些話都記了下來,
如彪又講,
再打听一下,
野村追求一個小提琴師,
那個小提琴師是什麼來頭?
這時候對面來了一個軍官,
這個軍官戴著大蓋帽,
他們馬上警惕的不講話了。
他妹夫馬上站了起來,
然後假裝若無其事的向前走去。
這時候有一個賣套圈的人走了過來,
他拿了幾個套圈講,
來了客人三百塊錢套一個鴨子,
怎麼樣?試試手氣吧。
為了掩人耳目,
如彪的妹夫買了三百塊錢的套圈,
然後他認真的套鴨子,
旁邊還有幾個穿制服的偽軍,
他們在旁邊看熱鬧,
這些鴨子在水中游動,
它們游來游去,
不是一下子能套中的,
小胡子竟然買了套圈,
就要把這些套圈都扔出去,
最起碼能套中一個兩個的,
他瞄準了一個鴨子,
然後把套圈扔了出去,
第一次沒套中,第二次也沒套中,
鴨子只甩甩脖子,
套圈只打在鴨子的脖子上,
旁邊賣套圈的人還在干擾他,
說他沒有套中。
小胡子沒有灰心,
他瞄準了一只白鴨子,
然後用力把圈套扔出去,
終于套住了一只白鴨子,
按規定這只白鴨子就歸小胡子所有,
一個小伙子下到水中把白鴨子抓住,
把白鴨子遞給小胡子手中。
小胡子樂得夠嗆,
這回回去可以給老婆炖鴨子吃了。
小胡子拿出一個袋子,
把鴨子裝進袋子里,然後走了出去,
在旁邊看著的如彪,
他感覺自己的妹夫有兩下子,
居然能套一個鴨子。
他跟著他走出了公園,
只是那個賣套圈的家伙在旁邊講,
這個客人可真是幸運,
一般人是套不住鴨子的,
沒想到今天這麼邪門兒。
這個小商小販本來是靠鴨子賺錢的,
這回他賺了三百塊錢,
卻賠了一個鴨子。
那時候通貨膨脹,
三百塊錢就跟現在三塊錢差不多,
如彪跟在他後邊講,
不過我有點沒有信心,
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
他妹夫信心滿滿的講,
我們準能成功。
看來他妹夫的信心十足,
他反而對妹夫做了工作,
看來他一向瞧不起的妹夫,
其實是一個堅定的抗聯戰士,
在某些方面比如彪都強。
他們又來到一座古老的寺廟旁邊,
他妹夫問,
一切都按計劃發展,
就是這些軍官太狡猾,
你一定要小心謹慎。
如彪看到前面的寺廟講,
我一定要采取佛的智慧,
一定能打敗他們,
我現在要觀察他們一下,
一定能找到他們的特點,
或者貪財或者或者兩個都有。
如彪知道一定要抓住敵人的弱點,
這樣才可以對癥下藥,
他妹夫問,你打算怎麼行動?
如彪回答,野村這個人疑心很重,如果我上趕著找他一定會被懷疑的,所以我不能主動找他,要他主動找我,只有你能幫我這個忙。
他妹夫回答,我當然要幫你,你什麼時候到我們工廠?
如彪回答,你盡量快點安排吧。
他妹夫點點頭,
沒想到他妹夫神通廣大,
馬上把這個事兒安排了,
在一個生產車間,
這里進口了很多東洋鋼,
他妹夫穿著工作服,
戴著前進帽,
他一臉油黑,
他突然打了一聲口哨,
然後又揮了揮手,
工人們用機械手,
把一塊東洋鋼抓了過來,
如彪的妹夫叫柏楊夫,
他現在指揮機械手工作,
柏楊夫,是一個老練的游擊隊員,
如彪開始還瞧不起他,
認為追求他妹妹,就是看上他妹妹有房子,
可是經過一段接觸,
他才發現這個柏楊夫不簡單,
他可是個多面手,
在地下黨擔任很多任務,
有時候是便衣保鏢門衛,
有時候是帶前進帽留小胡子的妹夫,
有時候是地下黨的接頭人,
有時候居然是工頭,
指揮大機器手工作。
現在沒事兒,他坐在旁邊兒,
他點上了一根煙,
這時一個工人師傅,
他正在操作機器,
他使勁的擰板子,
擰一個管道,
擰了半天終于搞定,
搞定以後他向柏楊夫做了一個手勢,
意思是他已經搞定了,
在旁邊看著的柏楊夫,
他也高興的笑了起來。
在外面如彪穿著軍衣戴著軍帽,
他向一個鬼子官經理報告,
鬼子官兒穿著軍衣戴著軍帽,
他在這里說了算,
偽軍只能是協助他們工作。
那個鬼子官講,
我是這里的工程師還是這里的廠長?
你是哪位?
如彪立正回答,
我是如彪營長,
我是坦克營營長。
滿洲國參謀總部派我到這里來,
監督你們這里的坦克生產。
講完如彪還拿了一封介紹信,
他把這封介紹信遞給了這個鬼子官,
然後他走進了工廠,
那個鬼子官兒還跟著他,
畢竟他是滿洲國參謀總部派來的,
來這里監督坦克生產的。
他們走進去以後,
那個老工人柏楊夫,
他在旁邊注意觀察著,
而那些工人觀察的主要是機器生產,
他們的觀察對象不一樣,
他按照如彪的要求,
已經把工作做好了,
他用麻布擦著手,
然後悄悄的離開這里。
如彪對幾個工人講,
你們這里的機床怎麼一個也沒有開動呢?
幾個工人跟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個老師傅在旁邊講,
營長先生,營長先生。
如彪假裝生氣的講,
什麼營長先生,我要告訴東洋官。
看來他為接近東洋官不擇手段,
不知道他接觸上東洋官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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