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彪這是跟野村第一次接觸,
他沒想到根據這次深入的接觸,
他發現野村喝多以後,
他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
精神非常頹廢,
拿著手槍好像自殺的樣子,
如彪知道他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挫傷,
可以說得了精神病,
但是他自己不承認罷了,
然後以酒蓋臉,
說著一些酒話。
野村解釋講,
後來為了麻醉自己,
我什麼酒都喝,
結果喝上了癮,
這才變成這樣,
就是喜歡喝酒,
但是酒量還不大,
我想戒酒,可是又戒不了,
有時候身體非常痛苦,
我想一槍結束自己的生命,
生命結束了,痛苦也就結束了。
如彪在對面听著,
知道野村病的不輕,
他們東洋人差不多都有自殺的傾向,
自殺率在世界也是排名靠前的,
野村的壓力非常大,
所以他感到非常的痛苦,
有時候真想一槍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樣一了百了,
免得受身心的痛苦,
他的這些酒話說的都是真心話,
他說完了還抱了抱如彪,
如彪同情的看著他,
如彪手里拿著一杯酒,
也不知道怎麼勸他,
這時候他晃晃悠悠的去了洗手間。
屋子里只剩下如彪一個人,
如彪的眼楮又瞪了起來,
他馬上走到桌子旁邊,
把他的軍衣拿了起來,
然後開始掏軍衣的口袋,
可是掏了半天也沒掏到鑰匙,
正在掏他軍衣的時候,
野村突然從洗手間回來了,
他手里還拿了一個濕了的白手巾,
他用著白手巾擦著臉,
如彪這些動作慢了點兒,
他的雙手還拿著他的軍衣,
不過如彪不慌不忙,
他假裝關心的把軍衣拿了過來,
要給野村穿上,
野村手里還拿把手槍,
但是他的酒還沒有醒,
他還是晃晃悠悠的。
野村拿著手槍對他講,
今天前線傳來消息,
又戰死了幾個將軍,
連山本大將也戰死了,
看來我們這些當軍官的,
只有戰死這一條出路,
這是唯一成神的出路。
這時候野村昏昏沉沉的,
他拿著自己的軍衣,還有手槍,
他走到自己的床邊兒,
然後側身倒下了,
這時候酒精已經上頭,
如果他不睡覺非出事不可。
他趴在床上講,
我們的計劃已經失敗,
現在正準備後路,
那些狂妄的家伙,還不知道怎麼回去,
看來我們是哪來的?回哪去?
已經不可能有什麼作為了,
只是作為軍人,我要戰斗到底,
可是作為人我的底線,
卻一再的放低,
甚至沒有了做人的底線。
講完野村拿著手槍呼呼的睡去,
如彪站在那里看著他,
知道這一次行動又一次失敗了,
這個小子雖然喝醉了酒,
但是他非常警惕,
軍衣護得很緊,
軍衣的鑰匙他沒有找到,
這次只能告一段落,
他準備下一次的進攻。
他閉上眼楮睡著以後,
如彪也沒有采取行動,
而是關好房門走了。
他走到別墅外面,
那輛豪華轎車還停在那里,
那邊還有一個漂亮小姐姐,
拿著一個兜子在門口徘徊,
如彪現在有事也沒管她,
如彪走到豪華轎車旁邊,
他試著開了開車門,
可是他發現車門全鎖上了,
這讓他非常煩惱,
他沒有打開車門,
他只能離開這里。
至于那些神秘漂亮的小姐姐,
估計是j女,
她們喜歡在高檔住宅區外面徘徊,
因為這里住的都是富人,
富人們有錢找這些漂亮小姐姐們開心。
這時候一輛火車開進了一家木材加工廠,
火車上還有鬼子押運,
這家木材加工廠里面堆滿了木材,
這輛火車開了進去,
還有一個鬼子給他們打信號燈,
並且搬動道軌把手,
一列火車叫喚著開了進來。
突然一個戴著鴨舌帽留小胡子的家伙又出現了,
這個人正是地下工作者柏楊夫,
這時候已經是晚上,
鐵路上還有一些燈光,
柏楊夫右手拿著手槍,
他左手一揮手,
叫來了好幾個同伙,
這些同伙馬上上了火車車廂門,
火車還響了幾聲,
柏楊夫站在旁邊拿著手槍,
他擔任掩護工作。
這時候幾個同伙已經把火車車廂的門撬了開,
他們打開了車廂門,
然後他們走了進去,
這些人都爬上了車廂,
連柏楊夫也爬上了車廂,
看來他們準備在車廂里偷東西,
火車這時候已經開動了,
嗚嗚的向前奔馳,
車上面還有鬼子的押運,
居然沒有被這些鬼子們發現。
這時候野村穿戴整齊,
穿著軍衣戴軍帽,
他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他走到豪華轎車旁邊,
他在掏口袋,
可是他掏了半天沒有掏出來,
他卻發現鑰匙在車里座位上,
這下把他急壞了,
車玻璃又不能打壞,
于是他帶上手套向回走去。
這時候柏楊夫來一家串門,
這家有三個小女孩兒,
都認識他,管他叫叔叔,
他抱起了一個小孩講,
這個小孩子可真討人喜歡,
長命百歲,長命百歲。
他挑好听的講,
原來這三個小孩子都是他女朋友的,
他一邊說著好听的,
一邊把小孩子放了下來。
他女朋友也是如彪的妹妹,
她端著盤子走了出來,
看到自己這三個孩子,
能受到現在男朋友的喜歡,
她非常感動,
感動的甚至流出淚水來,
看來他們的感情還是有基礎的,
盡管如彪沒有看好他們,
但是柏楊夫卻對孩子們非常好,
這就是他們感情好的堅實基礎。
這時候孩子的媽媽端來巧克力蛋糕,
端來了兩盤子,
畢竟是三個孩子。
柏楊夫講,
巧克力蛋糕,誰做的巧克力蛋糕?
旁邊的小女孩回答,媽媽做的。
柏楊夫馬上回答,
原來是媽媽做的,
還有蠟燭,把蠟燭點上,
這個也點上。
看來他們是給誰過生日,
又吃蛋糕又點蠟燭,
然後他叫那個小女孩吹蠟燭,
把蠟燭吹滅以後。
他又跟孩子們唱長壽歌,
長命百歲,長命百歲,
祝你長命百歲。
他女朋友坐在他身邊問,
什麼時候還來?
兩個成年人站在一起,
柏楊夫撫模她的頭發講,不知道。
然後兩個人靠在一起,
畢竟柏楊夫是地下工作者,
從事的是危險的地下工作。
在公路上幾輛軍車開了過去,
公路旁邊還有一個瘋女人,
她在向公路上的軍車招手,
如彪開的吉普車,
吉普車開的很快,
很快開到了軍部,
軍部前面放著橫桿兒,
如彪看了一眼,把車停在那里。
他看到鐵路上有一個瘋女人,
這個瘋女人走在鐵軌上,
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
上回在別墅外面踫到的一個女人,
可能就是她,
只是他當時著急,
並沒有注意她罷了,
現在他突然注意她,
感覺她莫名其妙的,
那個瘋女人走在鐵軌上,
走著走著突然掉了下來,
如彪感覺應該接近那個瘋女人,
了解一些情況也好。
于是他從吉普車里走了下來,
他向那個瘋女人走去,
那個瘋女人還穿著高跟鞋,
走在鐵路上的石子路上,
她根本就站不穩,
于是她蹲下來去穿鞋,
如彪穿著軍服穿著大馬靴,
他走了過來。
可是那個女人一直沒有理他,
如彪在旁邊講,
用石頭去砸鞋根兒不是更好嗎?
那個女人听了這話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這時候一輛火車開過去,
那個女人看到火車開始激動了起來,
等火車開過去以後,她又恢復了平靜,
她一激動把如彪嚇了一跳,
如彪真想一走了之,
可是當火車開過去以後,
瘋女人恢復了平靜。
他不甘心的走了過去講,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扶著你走。
那個女人一听這話急忙向前走去,
她走到了一個鬼子官面前,
他們好像認識,
如彪坐上吉普車,
前面的橫杠一放,
他的吉普車就開了過去,
吉普車後面跟著摩托車,還有一些軍用車輛,
只是那個女人向這邊看著,
看來他對如彪的印象不錯。
這時候東洋國內正在開大會,
他們召開了議會會議,
參加會議的人員非常多,
可以說坐滿了整個會場。
議長在前面講話,
用的是日語,
大概意思是全民皆兵,
準備跟敵國來個魚死網破。
那些與會者一個個歡呼跳躍,
不知道他們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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