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戰!

「玄公子,楚公子口中的那個人該不會是你吧」柳寒煙不安,緊張的看著雲玄。能說出無視大儒,輕視麒麟榜的人,估計也只有身邊的雲玄有這個可能了。

「雖然我沒有這麼說,但我確實是這麼認為了。在我看來,麒麟榜,不過就是一些吃飽了沒事做的人研究出來的一個游戲罷了。」

「至于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儒,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了,站的太高,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在我看來,也就那回事,只不過多讀一些書」

讀書使人明理,讀書使人知智。可不知道什麼時候,讀書人似乎變成了一個了不起的尊稱,天下就應該給這些讀書人讓道。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在雲玄看來,這句話不過就是一個笑話罷了。

唯有那些孜孜不倦,勤勤懇懇,持之以恆的為國家的發展,為百姓減輕勞累的工作。這樣的人才是值得尊敬的。

其他的不過讀了幾年書,一件正兒八經的事都沒有做過,只會說幾句上不了台面的詩句,在雲玄看來,都是無用的。

如果說幾句詩詞就能讓全天下地百姓安居樂業,人人都有飯吃,人人都能有充足地衣服穿,雲玄願意站在這里,說他一個幾天幾夜。

當然了,雲玄也理解這個落後的時代對于那些農民的不公平,世家無寒士,他們掌握著這個國家絕大部分的資源,也正如此,才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社會的穩定靠的就是無數個普通的農民,社會的發展靠的是那些有學問的學士,可沒有安穩的社會,他們怎麼能推動社會的進步呢?

「雲公子,既然敢說,為何不敢站出來呢?難道你只會空口誰大話嗎?諸位,我說的那位雲公子,年紀不過是十三四歲,帶著面具的,有人要是看見他,替我告訴他一聲。」

「敢做不敢當,就憑你豈有資格評價麒麟榜跟大儒,徒增笑話罷了。」見雲玄不敢站出來,楚天佑冷冷的笑著,果然不過就是一個紙老虎。

「是他」听到楚天佑說那人帶著面具,男子這才想起來,剛才那個打自己的人就是楚天佑口中的狂徒。

「楚公子說的好,剛才在下親眼听見那人說只要他出場,在場的所有人都得被他通通鎮壓,麒麟榜不過而此之類地話。」

「在下听後很是氣憤,欲找他理論,可惜不敵,被他痛打一頓,此事周圍得人都知道,雲公子,我說的可有半句假話」

男子大喜,正愁沒機會跟這些天驕搭上線,于是附和著楚天佑,將雲玄描述成為一個在讀書人看來十惡不赦得罪人。

踐踏大儒的尊嚴,輕視麒麟榜的威嚴,毆打讀書人,這些在這些自以為是的上流人士看來,都是罪不可恕,罄竹難書,罪惡滔天的大罪。

「哈哈哈,我有何不敢」雖然柳寒煙委婉的勸說自己離開,沒人見過自己的真面目,楚天佑說的那些事情跟自己也沒有關系。

可雲玄卻不這麼想,當雲玄來到這個小太白節後,腦海中出現的就是無病申吟這四個字,小太白節侮辱了唐白這個高掛于文學長河中的璀璨明星。

「沒想到此人竟然還敢站出來,真是狂徒,不知廉恥」

「就是,看他年紀不大,口氣不小,也沒有三頭六臂,也不知道這麼想的,居然連大儒也不放在眼里」

雲玄光明正大的走出來,無視周圍的人流言蜚語,平靜的看著楚天佑,這送上門的人頭不要白不要。

「你來了」楚天佑笑著看著雲玄。

「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你覺得你能贏的了嗎?」

「你覺得我把你放在眼中嗎?」

「你,哼,我倒要看看你今日是如何離開這里的」論嘴皮,雲玄無懼任何人,大儒見到了也得跪下,前提是別說文言文,不然理解不了,罵的不解氣。

「我來了,無視麒麟榜,輕視大儒,毆打他人,這些都是我做的,你們能奈我何」雲玄揮揮手,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在五千年璀璨文化的結晶中,大儒給雲玄提鞋都不配。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真是鼠無大小皆稱老」看台周圍的人見到雲玄這麼囂張,這麼無畏的樣子,怒火叢生,大師在側,一點禮儀都沒有,令人不恥。

「說的好,鼠無大小皆稱老,小子,不是看不起大儒,看不起麒麟榜嗎,能對出下聯嗎」

「我不是針對你們,我是說你們的都是垃圾。區區一個狗屁不通的上聯,就讓你們這麼興奮,我看那麒麟榜上的人也不過如此」雲玄最反感的就是這些半吊子的水平的讀書人,明明很生氣想要罵人,偏偏還要拽一兩句詩句或對聯來顯示自己有文化。

「哼,有能耐就對上來呀」

「就是,就是」

「听好了,鬼有雌雄總姓烏」連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人,你們哪里來的勇氣跟我比文化,我只是沒有文憑而已。

「兩猿截木深山中,小看猴子怎樣對鋸」

「一馬陷身污泥里,問老畜生如何出蹄」

「一二三四五六七」

「孝弟忠信禮義廉」

「稻粱菽麥黍稷這些雜種哪個是先生」

「詩書易禮春秋許多經傳何必問老子」

……

「鱸魚四腮一尾獨佔松江」

「螃蟹八足二螯橫行天下」

片刻過去了,周圍觀看的人都瞠目結舌,呆如木雞,眼神空洞,不敢相信這天下還有如此之人,居然都不用思考就能完美對出下聯,侃侃而談。

要知道,一開始只不過是一些不入流的學士氣憤不過出個對子想要為難一下雲玄。

可到了後面,基本上都是有著小俊杰之稱的第三梯隊的人物開口,實力也就僅此于歐陽風之下,依然被雲玄打的落花流水,不堪一擊。

「還有誰,你們不是很厭惡我嗎,不是很討厭我嗎。覺得我不尊重這個,不尊重那個,現在我給機會給你們,你們怎麼這麼不中用呢?我說了,在場的不管是不入流的,還是麒麟榜上的,大師也可以,總之來者不拒」我還沒有用盡全力,你們怎麼就倒下了呢?

「哼,真是無知者無畏,不過旁門左道罷了,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雙」脾氣火爆的鄭大師看不慣雲玄那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樣子,要不是不想落人口舌,以大欺小,真想上去教雲玄做人不要這麼高調。

「此子雖然狂妄囂張,可你看他那眼神,很是平靜,沒有一點起伏,仿佛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會讓他上心。這可不是無知者的眼神,相反這是一種絕對的自信,刻在骨子里的自信,你說此人是不是那個人」

相比于鄭大師的火爆,王大師則不是這樣認為的,那自信的眼神,泰然自若地樣子,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王者氣息。

王大師想到一個人,也就是那個人的出現才導致麒麟榜第一的位置一直空缺,哪怕是強如孔照,也得屈居第二。

雖然王大師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但卻在一次宴會上听到一位大儒說過,那人不出數年必可成為一代大儒。

「你是說那個神秘人,不應該啊,要真是他的話,也沒有必要鬧這一出」朱大師搖搖頭,並不是很贊同王大師的說法,可除了他,也沒有人可以無視麒麟榜上的天驕。

「不知道,看下去就知道」脾氣火爆的鄭大師罕見的沉默了,那人已經超越大師這個稱呼了,算算時間,應該是半步大儒了。

「你呢,我已經出現了」雲玄將目光看向楚天佑,第三梯隊的人都解決了,現在就剩下二梯隊了,第一梯隊的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地方喝花酒呢?

「你覺得贏了他們就能贏我嗎?」楚天佑看著雲玄那平靜的眼神,心中隱約有些不安,可既然走到這一步了,就沒有後退的資格了。

要麼打敗此人,一舉成名,要麼被他打敗,成為一個笑話,不過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管宣打敗歐陽風跟華憶,也不過就是混到了一個半步麒麟榜前十的稱號,自己可是麒麟榜排名第七的天驕。

能夠穩穩壓自己一頭的也不過上面六個人而已,那些人楚天佑都認識,沒有一個跟雲玄相似。在楚天佑看來,雲玄不過就是有一些才華,也就比侯之強一點,可在自己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吧,比什麼」雲玄說道。

「比作詩」文學雖然粗略分為詩詞歌賦,可術業有專攻,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每個人都擅長其中某個部分。

厲害一點也不過兼顧著另外一個,可擅長的還是自己最拿手的。楚天佑見雲玄對對子如同喝水一樣簡單,覺得雲玄擅長的就是對子,楚天佑雖然不懼雲玄,可也要獅子搏兔,用盡全力。

「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可不敢,說吧,賭注是什麼」雲玄看著楚天佑,有些好笑,自己都站出來挑戰所有人了,還分什麼詩詞歌賦的,把你會的都拿出來,一一捏碎。

「賭注?」

「沒有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不怕被人嘲笑嗎?」

「嘴巴長在被人身上,別人要是嘴賤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挨個去把人家的嘴巴給封起來吧,要真是這樣,第一個不就是該封你嘛」想要踩著我頭上往上爬,不付出一點代價能行嗎?

「哼,那你說賭注是什麼」楚天佑很是惱火,眼神中盡失怒火,第一次被一個不入流的家伙給氣到這種地步,可自己還得陪著笑臉。

「那就五萬兩白銀吧」雲玄想了一下,不知道五萬兩夠不夠給落霞贖身的,索性給個十萬,十萬要是再不行,給他一個拳頭。

「五萬?可以」楚天佑沉默一會,開口說道。

「官倉老鼠大如斗,見人開倉亦不走。健兒無糧百姓饑,誰遣朝朝入君口」這些公子哥還真是有錢,自己一個皇子想要拿出五萬兩白銀都要十年之久,而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一個零花錢罷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楚天佑再也無法保持平靜,怒氣沖沖地盯著雲玄,楚天佑豈會不知道雲玄那首詩是在諷刺自己地父親中飽私囊,貪贓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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