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中,白雲悠悠的飄蕩。青山綠樹,和水中的倒影連成一片,倒影重重,相映成趣。
養心殿內,皇上正在認真批改奏章,就休息了一天的時間,桌子上面的奏章都快有人這麼高了。
「陛下,四皇子讓人傳來消息,說四皇子知道錯誤,並且深刻認識到錯誤,想要您給他一個機會」
這是,林公公走過來,站在皇上不遠處輕聲說道。
皇上批改奏章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批改起奏章,仿佛沒有听見這個消息。
林公公也不言語,恭敬站在一邊。
而遠在另一邊的宗人府內,一個挺拔的身形此刻盤膝而坐,調動著內,眉宇緊縮,額頭處還有汗珠出現。
強大的內力在雲玄體力開始游走起來,雲玄咬緊牙關,汗水順著眼角滴落在地上。
雲玄沒想到突破成為地境高手會這麼艱難痛苦,雲玄感覺體力有一團火在不斷燃燒著自己。
雲玄死命堅持住,雲玄就不信自己一個天子驕子,手持主角劇本,居然連一個小小的地境都突破不了。
在這劇烈的痛疼之下,雲玄的身軀不斷顫抖著,在劇烈的疼痛之後,雲玄感受到一股清涼的感覺在體內游走。
雲玄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服,骨骼,肌肉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雲玄長舒一口氣,伸手擦拭額頭的冷汗,握緊雙拳,這就是地境高手的實力嗎?
雲玄很想現在就找一個高手去試試看,地境到底有多強。
雲玄听到腳步聲,隨後看著前方,有幾個獄卒走過來,估計又是那個左司要問話了。
經過這些天,雲玄也知道那兩個人的身份,一個是左司,一個是右司。
負責宗人府掌收發文件、管理宗室內部諸事、登記黃冊、紅冊、圈禁罪犯及教育宗室子第。
當然了,對于他們來說,最主要得就是錄制口供。
「四皇子,又見面了」右司友善打著招呼。
「你們這是干什麼,問一遍又一遍,你們不嫌無聊嗎」雲玄沒好氣道。
「四皇子,我們這是秉公辦事,還請您理解」對于雲玄惱騷,右司也很無奈,不是我想審問啊。
官大一級壓死人。
「四皇子,關于那日養心殿內事情的經過,您交代還是不交代」
左司開口說道,其實左司也不想審問雲玄,什麼也問不出來,還被人看不起。
沒辦法,誰讓太子下令了,左司也沒有辦法。
「我都說了,那日父皇召見我,問我一些問題,我如實回答,然後就離開了」
看著雲玄連想都沒想,月兌口而出,明眼人都知道雲玄這是在胡說八道。
可偏偏他們沒有一點辦法,令人不解,皇上為何沒有下令處置雲玄。
既不下令處罰,也不讓雲玄離開,這是在干什麼?
「四皇子這是打算一直抗拒下去嗎?這里可是宗人府,來到這里得人就沒有不說真話的」
左司語氣上揚,面色陰沉,打算嚇唬嚇唬雲玄。
「你敢對我用刑,我就敢當著這里這麼多人的面,捏碎你的腦袋」
就是這麼囂張,就是這麼拽,平靜的語氣說著無比狂妄的話。
左司跟右司瞳孔放大,倒吸一口涼氣,在宗人府干了半輩子,還是第一次遇見這麼囂張的人。
居然揚言要殺死朝廷命官,還有王法嗎?
左司有些頭疼,用刑肯定是不敢的,在雲玄沒有剝奪皇子的身份之前,誰敢對雲玄用刑。
這不是赤果果打皇上的臉嗎?
「我都說了,這就是一場誤會,過不了幾天父皇就會下令讓我離開的」雲玄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就吹吧,放下這麼大的罪過,皇上不一刀砍了你,就不錯了。
還讓你完好無損的離開,你怕不是活在夢里吧。
「下去吧」左司不想看到雲玄,也不想听到雲玄在那胡說八道。
「現在怎麼辦」右司看著左司說道。
「等皇上下旨再說」看雲玄這樣子,除了皇上下旨外,誰來都沒用。
以往的時候,也有皇親國戚犯錯進來宗人府的,一開始態度也很囂張,可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
可向雲玄這樣壓根就沒把自己,宗人府放在眼里的,還是第一個。
左司想不通,雲玄哪里來的底氣。
蒼穹萬里,天高地闊。溫暖的驕陽高掛,白雲在藍天上悠悠飄蕩。
東宮內,太子大發雷霆︰「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太子沒有想到自己做得這麼隱秘,居然還會被雙王的人發現,居然出手劫走了那些官員的家眷。
這讓太子怒火沖天,要是這些官員家眷出了問題,到時候這些官員找孤要人。
孤拿什麼給他們,要是讓父皇知道了,豈不是對孤失望之極,朝廷官員豈不是覺得孤自私自利。
連挾持官員家眷這種卑鄙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自己還拿什麼跟雙王斗,坐穩東宮寶座。
那些屬下此刻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言語,他們也沒有想到中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些人好像早就知道路線一樣,提前埋伏著,然後搶走所有官員的家眷。
面對暴怒的太子,他們不敢說話,生怕太子將怒火撒在自己身上。
「給孤找,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們」太子咆哮如雷,怒發沖冠。
太子跌坐著,陰晴不定,自己都是按照計劃書上面做得,雙王不可能知道。
太子下意識以為是父皇出賣了自己,將那份難民計劃書也給了雙王,可轉而一想。
父皇沒必要這麼做,都給還不如不給。
再說了,自己要是輸了,父皇也會丟臉的。
消息究竟是如何泄露,到底是誰,能有資格知道這件事的寥寥無幾,都是自己的心月復。
太子想破頭皮都不知道,有一種能力叫做決勝于千里之外。
城東一座府邸中,一個瘦弱的身影此刻手拿著一本書籍,正在認真觀看著。
「丫丫,累了吧,吃點水果」石破天端著一碟切好的水果走過來。
「石大哥,我不累,你訓練完那些護衛了?」丫丫一臉溫柔的說道。
「訓練完了,讀書固然很重要,可是身體也很重要」
這些天,丫丫只要有時間都會抱著醫書,在那專心致志學習著,這讓石破天有些擔心丫丫的身體。
「石大哥,我沒事」
「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你讀書了」石破天勸不住丫丫,只好隨她去。
丫丫放下醫書,這些天過于冷落石破天了,可丫丫也沒有辦法,這些醫書晦澀難懂。
想要看完一頁都很難,更何況還得學會它們。
「石護衛」
「王管事,有什麼事情嗎」石破天看著來人,正是王林。
「有些事情剛好需要你幫忙」
「什麼事」
「我們邊走邊說」
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透過茂密的樹林縫隙,斑斑點點地灑在大地上。
「今天給你講一個負荊請罪的故事」
「話說從前在一個國家,有著這麼兩個字,他們一文一武,為了國家竭盡全力。可有這麼一天……」
足足一會,雲玄將這個後世老少皆知的故事,經過自己的修飾,盡量將它簡單明了。
「這個叫廉頗真厲害,居然願意身背荊條去向藺相如請罪」
在柳寒煙看來,武將的脾氣都是很差的,屬于那種死不認錯,誰也不服的那種。
好比自己的爹地,每次做錯事後受到娘親的責罰,總是吹胡子瞪眼了,就是不肯認錯。
雲玄詫異看著柳曦,正常人不是應該會更加傾向藺相如,不過轉而一想,柳曦住在柳府,也就釋然了。
「我有些事情想讓你去做」雲玄打算效仿廉頗,身背荊條,來一個負荊請罪。
父皇乃是天子,這次公然質問父皇,盡管外人並不知道具體情況,可也是對父皇尊嚴的一個挑釁。
要是沒有很好的解決辦法,那讓文武百官如何看待。
「什麼事情」
「我想讓你找一些荊條」
「荊條,你是想效仿那個廉頗,來一個負荊請罪」柳寒煙一愣,隨後這才想起來。
「是的,只有這樣才能平息父皇的怒火,不然誰知道還要在這里呆多久」
犯的錯越大,付出的代價自然也就越大,這是很公平的。
「你去找荊條的時候盡量找一些帶刺的,將手握的地方刺拔干淨。然後再找一些圓潤的木條兩者纏繞在一起,多找點」
「好的」
「還有,這個方法誰也不要告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夜幕降臨,雲玄躺在席被上,要是能看見星空就更好了,成敗與否,就在後天。
雲玄昏昏沉沉睡過去,一夜無夢。
一縷陽光,穿透清晨的霧氣,投射在道路的碎石小徑上。彎彎曲曲的小徑旁,樹木林立,青草如茵。
露珠在枝葉和草尖上微微的顫動著,閃耀著奪目的光芒。樹木郁郁蔥蔥枝葉繁密茂盛。
草木的淡淡清香,在空氣中悄然彌漫,四處飄蕩。五彩繽紛的花朵,競相開放。花瓣鮮艷,花香四溢。
金鸞殿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諸位愛卿免禮」
「謝吾皇」
「諸位愛卿可有什麼事情要奏」皇上掃視著百官。
「微臣有本要奏」這時一位大臣站出來。
隨後這位大臣將自己想要陳述的事情說了出來,皇上思慮一會說出解決的方法。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時,晉王站了出來說道︰「父皇,兒臣有事要說」。
「昨日四哥差人來說,說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夜不能寐,想要父皇再給四哥一次機會」
皇上面無表情,就這樣靜靜看著晉王,這讓晉王有些進退兩難。
「父皇,兒臣附議,四弟一時糊涂,胡言亂語,如今已經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還希望父皇給四弟一個機會」
這時,南王站了出來。
「好,明日早朝朕想看看他是如何認識到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