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底下掌聲雷動,如同海嘯一樣從四面八方而來,排山倒海。
揮揮手,場面安靜下來,雲玄看著他們認真說道︰「既然是比賽,自然有輸有贏,正所謂勝不驕敗不餒。
這一次你們輸了,但在本王看來,這卻是一件好事,通過這次的比賽,能夠讓你們更好認清自己,釋放體內的熱血,更加努力訓練。
沒有誰可以一直都是勝利者,也沒有誰一直都是失敗者,
勝負皆在一念之間,決定勝負的就是你們心中的渴望。
想贏就要拼盡全力,山擋移山,河擋平河,你們明白嗎」
「明白,明白」
血性在這些士兵心中已經點燃,他們要做的就是努力,努力再努力,成為下一個閃亮的士兵。
有著驕傲的成績,讓其他士兵羨慕,讓家人以自己為驕傲,以心中熱血譜寫華麗的詩詞。
「好,那麼接下來本王宣布這次比賽的獎勵」
目光掃視這些人,眼中充滿了堅毅,不屈,好奇還有後悔。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次的比賽獲勝者他們家人免除一年的賦稅,並且本王將以城防營的名義拿出五百兩銀子作為嘉獎。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看到沒有,這是本王跟林將軍以及其他將軍為這些獲勝者聯合頒發的獎杯」
給了一個手勢,隨後接過林虎手中的獎杯,因為這個時代玻璃技術過于薄弱,甚至可以說空白。
只好讓打鐵師傅按照現代的樣子打造一個鐵的,上面寫著一行字︰城防營第一次大比最佳獲勝團隊。
「這不是獎杯,這是一種榮耀,無上的榮耀。它代表著你們每一個人的努力,汗水,不服輸的精神,也代表著本王以及這些將軍對你們的贊同跟祝福,更代表著朝廷,父皇對你們的期許,你們就是國家的基石,百姓的基石,天下太平的基石」。
「從今天起,這樣的比賽或許幾個月才會有一次,但本王要你們每一天執行公務或者巡邏的時候,都要記住今天。
記住這個熱血沸騰的自己,無論何時,無論何地,本王跟城防營都是你們最堅實的後背。
大膽的向前走,杜絕這世間不公平的事情,讓每一個生活在國都的人都能夠安居樂業。
回答本王,你們能不能做到」
「能,能」
「本王听不見」
「能,能,能」
「好,今天如此,天天依然如此」
「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林將軍跟你們說」
「士兵們,大人的拳拳心意你們也看見了,我們什麼也沒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好大人交代的任務。
讓百姓安居樂業,讓罪惡消失在國都,讓我們每個人都能驕傲,有尊嚴的活著。
用你們的實際行動,回報統領大人他幸苦的付出,以及對你們深切的期盼。
你們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
「好,今天上午整頓,以及為獲得勝利的人舉辦慶功宴,下午出去巡邏,讓那些人看看,我們的態度」
……
絲絲縷縷的五彩陽光,穿透層層疊疊的樹葉,投落在地上,形成一片金色的耀眼光斑,隨風而動。
「小二,來一份酒宵跟雪糕」
「別說,這個玩意還真的挺好吃,沒想到國都居然還有此等美味」
上次品嘗過酒宵跟雪糕的味道之後,那種讓人魂牽夢繞,欲罷不能的味道無時無刻不在充斥著黃思成的腦海。
這不,一大早就約上三五好友,迫不及待來到酒樓,想要大快朵頤,解解饞。
「客官,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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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端上食物,笑著說道,隨後關上包廂的門。
「這個就是雪糕,冒著白煙,很燙嗎」
看著桌子上面白色,黑色,紅色的雪糕,一直在冒著白煙,這讓黃若幽有些疑惑。
「黃姑娘有所不知,這個不僅不燙,而且還很冰涼,至于為什麼冒白煙,我們也不知道,或許就是這個特色」
一邊的公子解釋道,第一次看見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想法。
「來,嘗嘗,再說我口水就要流下來了」
看著桌子上的美食,黃思成忍不住,拿著雪糕迫不及待想要咬上一口。
其他人見證,也是眼神露出火熱,伸手拿著。
嘗過一次之後,便難以忘記它的味道。
要命,一想到回到金陵以後,就沒有這些吃的,他們心中很是惆悵。
決定化悲憤為食欲,橫掃這些美食。
「哇,成哥哥,真好吃,冰涼涼的感覺,仿佛置身在漫天飛雪當中,讓人心曠神怡」。
雪糕入口,化作液體,緩緩流入喉嚨,這種奇異的感覺讓瀅心瞳孔一縮,渾身舒坦。
大大眼楮撲稜稜的閃著,對著黃思成發出嗲嗲的聲音,听得這些人身軀一顫,有一種異樣得感覺在心頭升起。
「哈哈,喜歡就多吃點,這個酒宵也不錯,嘗嘗」
這種酥麻的聲音,讓黃思成很是受用,燦爛的笑容在臉上平鋪著。
「沒錯,這個酒宵軟糯可口,別具一格,很不錯,絲毫不比金陵差」
坐在一邊的幾個公子眼神看著瀅心,水綠盤金彩繡綿裙一雙含著水光的杏眼,外加一張荷花般嬌艷紅暈的臉。
如此美人讓他們感到心動,這可是金陵第一美人,一顰一笑就讓人著迷。
目光很快挪開,如今的她是黃思成的女人,金陵第一家族少爺跟金陵第一美人,絕配。
要說有誰不舒服,那就當屬黃若幽,她一直很反感瀅心,覺得她不是表面上看的那樣清純。
生在青樓,哪有什麼清純的人,只不過看上黃家的勢力,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
為此,多次跟黃思成說過這件事,讓他注意點瀅心,可奈何黃思成一直沒當一回事。
這可讓她有些不悅,只好跟在黃思成後面盯著瀅心,防止她跟黃思成走得太近。
要是以孩子作為要挾,那可就讓黃家成為一個笑話了。
「小二,來一份酒宵,五個雪糕」
「我這一份酒宵即可」
外面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酒樓,隨後走下來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給人一種不威自怒的感覺。
手上提著一個鳥籠,里面乃是一直全體黃色的鳥,一看價值不菲。
「掌櫃的,老樣子」
隨行下人說道。
「南開侯來了,樓上請」
掌櫃想迎,熱情打著招呼,隨後安排小二帶路,小心伺候著。
「讓廚子將南開侯的食物先做出來」掌櫃說道。
坐在雅間內,南開侯眼神深邃,這些日子一直都來華英侯的酒樓吃酒宵。
雖然這個東西確實好吃,不過自己並沒有什麼興趣,這一生只關心一個女人,以及各種好看的鳥。
然而一封信卻要自己一定要在酒樓吃上半個月的酒宵,或者每天吃上七八個。
對于普通人來說,酒宵價格昂貴,吃上幾個就飽了。
可是對于南開侯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別所七八個,就是十幾個都行。
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那人都沒有傳來消息,有些懷疑。
要不是信中一再強調,都以為那個神秘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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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遣他。
「大人,您的點心來了,請慢用,有什麼事情您招呼一聲就行」
一炷香後,小二將食物端上來,恭敬說道。
「下去吧」一邊的下人說道。
看著碗中的酒宵,想了一會,隨後夾起一個兩口解決掉。
很快,這些酒宵被消滅了,對于南開侯來說,吃這些東西跟口味沒有任何關系。
只是做任務罷了,吃完坐了一會離開,隔日繼續。
艷陽高照,到了中午吃飯的點,很多人來到酒樓想要品嘗酒宵,這道令人難忘的點心。
「嘔,嘔」
酒樓中有一人干嘔著。
「怎麼了,吃壞肚子了嗎」
同伴見狀,有些疑惑。
「不知道,這幾天都感到一陣惡心,或許是遲到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了」那人說道,
「沒事,讓幾位見笑了」
「沒事就好,這要是吃壞肚子,豈不是讓那些姑娘牽腸掛肚」
「哈哈哈」
……
「嘔,嘔」
「怎麼了」
……
「來人,快來人,有人中毒了」
酒樓之中突然有一個公子口吐白沫,身體抽搐,倒在地上不起。
很多人都感到肚子中一陣翻騰,作嘔的感覺不斷。
「又有人倒下去了,快請郎中」
「這也有一個」
「又有一個」
「四個,五個」
「一個,兩個,……五個」
「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這麼多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疑似中毒,這讓掌櫃的大驚失色,驚慌失措。
往日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額頭不斷有著冷汗冒出,雙手不斷搓著,此刻心急如焚。
出大事了!
「走吧」
坐了一會,南開侯起身邊離開。
突然,肚子一陣沸騰,南開侯面色大變,伸出一只手扶著桌子。
「老爺,您怎麼來」
一邊下人看見連忙上前說道。
皺眉,隨後內力開始游走,感應到有什麼東西不僅堵住筋脈,而且還釋放出東西侵蝕著體內。
中毒。
瞳孔一縮,南開侯震驚,自己居然中毒了。
可為何一點察覺也沒有?
「無兄,你怎麼來」
「快來人,快請郎中來」
這時,一個男子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倒地不起。
這讓同行人大驚失色,上前查看,趕緊讓人去找郎中。
「玩兄,你怎麼了」
「十兄,你被嚇我,你怎麼也倒下去了」
很快,就有著五六個男人倒下去,口吐白沫,然而更多的人開始嘔吐起來。
「菜里有毒」
這時,有人反應過來,大聲說道。
「什麼,菜里有毒」
「掌櫃的,給我們滾出來」
听說菜里有毒,這些人驚愕。
「客官,怎麼了」
听到聲音,掌櫃的走出來。
「怎麼了,你看看這些人,你居然敢在菜里下毒,你這是要將我們毒死嗎」
有人冷冷說著,眼神惡狠狠看著,時不時劇烈嘔吐一下。
「你們是不是誤會了,我們豈敢下毒」
听到這話,掌櫃的懵了,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是與不是你知道,你自己看」
有人憤憤不平,指著地上躺下的人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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