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幾步,看著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面色痛苦的百姓,臉色大變。
身體後退數步,瞳孔一縮,看樣子確實是中毒了。
這讓掌櫃想不明白,怎麼會中毒呢?
「諸位,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酒樓開了好多年了,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什麼叫不知道解釋,听你這話還是我們冤枉你了,我們去報官,讓官府的人給我們做主」
「沒錯,去報官,居然敢在國都行凶,真是吃了豹子膽」
听到掌櫃說的,這些人勃然大怒,都已經證據確鑿了,居然還敢狡辯。
不少人都已經離開酒樓,前去報官,也有一部分人正在等著郎中到來,救救這些人。
「 」
巨大的聲響驚嚇到這些人,眾人抬頭看上去,只見一個手提鳥籠的中年男人。
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不適的氣勢,額頭還有冷汗,面色有些難看,正朝著下面而來。
「南開侯」
有人認識出中年男人的身份。
「居然是南開侯」
南開侯的名字他們不陌生,當年跟華英侯互相搶奪一個女人的事情,可是引起很大的波瀾。
甚至世家都派人出面。
這家酒樓背後之人是華英侯,對于很多人來說不是秘密。
然而南開侯出現在這里,讓他們感到意外。
要知道兩人可是死對頭,老死不想往來。
「大人」
看著那吃人的樣子,掌櫃心中駭然,雙手顫抖,眼神中流露出恐懼之色。
難道也中毒了。
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賊子,你居然敢對本侯下毒,是誰指使你這麼做」
渾厚粗狂的聲音響徹酒樓,這讓那些樓上包廂吃飯的人有些不悅。
「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人疑惑說道。
「不知道,估計下面發生什麼矛盾了吧」
「跟我們沒關系,在乎這些事情干什麼」。
「大大人,我我哪有這個膽子,誤誤會」
那暴怒的氣息迎面而來,雙腿有些不听使喚,周身正微微地顫抖著,喉嚨發緊。
「誤會,本侯都已經中毒了,你居然跟我說誤會,那本侯殺了你,也說是誤會」
聞言,南開侯勃然大怒,眼神中迸發出仇恨地怒火,虎目般地眼神盯著掌櫃,如同一頭嗜血的猛獸。
被這可怕的樣子給嚇到了,掌櫃跌倒在地,淚水瞬間落下來。
「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小的哪有這個膽子敢下毒呢?」
淚水夾雜著恐懼,無助跟害怕,掌櫃的呆愣著,雙腿仿佛釘在地上,猶如一張枯槁的樹木。
「本侯知道了,一定是華英侯那個小人搗鬼,想要暗殺本侯,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盛怒之下一聲怒吼,一腳踢在一張桌子上,瞬間四分五裂,隨後憤怒離開酒樓。
「下毒?」
南開侯那暴怒的聲音讓三樓包廂的人無心用餐,站在走廊圍觀著。
幾人互相對視一樣,瞪大眼楮,好像想起什麼,隨後手指伸進喉嚨,干嘔起來。
此刻已經顧不上禮儀,一人如此,兩人如此,其余人也是如此。
跟生命相比,禮儀都是狗屁,他們可不想成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那些人。
男人直接在走廊嘔吐起來,女人則是強忍著,躲在包廂中嘔吐起來。
很快,城南城北的酒樓發生下毒的事情不翼而飛,本以為就五六個人中毒了。
誰能想到一天之間,這麼多的酒樓都發生中毒的事情,已經有著二十余人中毒,口吐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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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上百余人不斷嘔吐著,體內翻騰著,時不時倒下一個,口吐白沫。
一時間,那些有錢有勢的人陷入恐慌之中,尤其是吃過那些酒樓的食物的人,人人自危。
「大人,現在該怎麼辦」
得知這件事後,府尹嚇得六神無主,那些中毒的人背後可都是有著大勢力的人。
而且這些酒樓跟華英侯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這讓府尹頭疼不已。
無法決斷,可這麼多人中毒,還是在天子腳下,這讓府尹感到害怕,連忙來到都兆尹這里。
「把這些酒樓查封,酒樓所有人抓起來,讓仵作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先安撫那些中毒的人」
這件事太大了,尤其還是在城南城北,這些地方住的人跺跺腳,天下都要抖三抖。
不過讓都兆尹不明白,正常人都知道這些酒樓是不可能下毒的。
可那些人中毒卻是事實,而且不同地方這麼多人,也不似作假。
坐在椅子上,揉著腦袋,都兆尹也是頭疼。
無論是華英侯還是那些家族,處理不好,燙手不已。
「我的寶貝兒子,你怎麼樣了」
一個美婦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公子,淚水不斷流下來。
「吾兒如何」
一個中年男子問道。
「回大人,令郎應該是輕微中毒,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待會老朽在寫上一些藥材,服用之後數天之內就沒事」。
「多謝郎中,送送郎中」
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男子眼神鋒利,面色陰沉。
「老爺,您可要為亨兒做主啊」
美婦哭泣說道。
「婦人,放心吧,這件事已經要讓他們給我一個交代」
……
「大人,仵作傳來消息,並沒有檢查出什麼有毒的食物。小的也問過那些郎中,說那些公子吃到不干淨的食物,輕微中毒」
忙率數個時辰,師爺終于打探出事情的後續,趕緊跑來告訴府尹。
「本官已經問過他們了,這段時間他們都在這些酒樓吃東西,而且,這些人非富即貴。
怎麼可能遲到不干淨的東西呢?」
聞言,師爺不說話了。
「你去打听一下,這些公子這段時間到底在吃什麼,能夠讓這麼多人中毒」
思來想去,還是打算從這些中毒的公子身上尋找原因。
既然是中毒,那就應該在酒樓遲到了什麼東西,還是大家都比較喜歡吃的。
不然不會同時出現這麼多人中毒。
很快,這些售賣酒宵的酒樓被查封,上至掌櫃,下至跑堂的,都被官府的人帶走了。
「老爺,出大事了」
得知消息後,管家驚慌失措,連忙將這個消息告訴華英侯。
「什麼事情」
「所有賣酒宵的酒樓被官府查封了,人也都抓進大牢了」
「到底怎麼回事」
聞言,華英侯大驚失色。
「今日好多公子中毒,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官府已經讓仵作查驗,是不是酒樓出現不干淨的東西。
而且……「管家有些猶豫。
「繼續說」
「而且今日南開侯也在酒樓,似乎也中毒了,大鬧酒樓。還當著眾人的面,說老爺您想要暗殺他,才命人在食物中下毒」
管家有些忐忑,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不死不休。
如今讓南開侯抓到把柄,恐怕這件事不好解決。
「哼,一個手下敗將而已,你去打听一下,看看情況到底怎麼樣」
並沒有把南開侯放在眼中,唯一讓他擔心的是那些中毒的公子。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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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都是有著勢力的,這要是有個萬一,可不好交代。
雖然有著蔡家,可想要解決這件事,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是讓世家蒙羞。
「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啊,誰惹南開侯生氣了」
「我听說南開侯今日在酒樓吃飯中毒了」
「誰這麼大膽,居然敢下毒」
「這個就不知道了,听說那個酒樓是華英侯的」
「難怪南開侯這麼生氣,這下有好戲看了」
「閃開,閃開」
南開侯回去之後,用內力化解了毒素,隨後穿上盔甲,帶著府中護衛,浩浩蕩蕩朝著華英侯府邸而去。
「出大事了」
有人見到這一幕,輕聲說道。
「你們是誰」
下人看見來了這麼多的人,皺眉眉頭。
「讓華英侯那個小人給本侯滾出來」
南開侯怒吼,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麼整個府邸已經被移動平地了。
「您稍等,我這就去通報」
听到本侯兩個字,下人知道來人是個大人物。
「去你的通報,給本侯打」
一聲令下,身後手下直接打進去。
很快,兩邊的護衛開始扭打在一起,南開侯走進來,目光冰冷。
「住手」
得知消息的華英侯走出來,一聲怒吼,目光死死看著南開侯。
「帶人擅闖本侯府邸,帶著這麼多人來本侯府中鬧事,南開侯,你想干什麼」
「你個小人,居然暗害與我,老子現在就在這里,看你能如何」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外如是。
兩人眼神中都充滿了怒火,目光如電,恨不得弄死對方。
「胡說八道,本侯不屑于做這種事情」
對于南開侯的指責,華英侯冷冷說道。
「哼,在你的酒樓,發生這樣的事,你說跟你沒有關系,本侯不信。
今天,本侯要好好教訓你這個小人」
說罷,南開侯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震退兩邊的護衛。
見狀,華英侯眉宇微皺,眼神寒冷,沒想到南開侯如此瘋狂。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出現在華英侯身邊,看到這個人影,南開侯面色一頓。
不過就算有著天境強者,南開侯也無所畏懼,新仇舊恨一起上。
一步一步朝著華英侯而來,隨著每一步落下,南開侯身上的氣勢更加強盛。
鋪天蓋地的地境上品氣勢如同潮水一樣朝著南開侯這里聚集,那些實力低下的護衛承受不住這股力量,都離得遠遠的。
可惜,在羅田眼中,這股令普通人窒息的實力,如同嬰兒一樣脆弱。
一股更加可怕,恐怖的力量襲來,強勢得將南開侯的氣勢碾壓過去。
兩股力量無形中抗衡著,南開侯的身軀也在這一刻停了下來。
青筋暴起,眼神依舊如電,死死看著面前不過五六步的華英侯。
在天境強者的氣勢之下,南開侯已經無力向前而去,哪怕就是一步。
「 」
巨大的聲響在華英侯府邸響起來,震得樹木搖晃,花朵紛紛折斷,護衛捂住耳朵,面色痛苦。
強大的力道讓南開侯的身軀後退數步,而華英侯紋絲未動。
看著南開侯那狼狽的樣子,華英侯眼角露出嘲諷。
一如當年,不知量力。
「大人,南開侯帶著數十個護衛怒氣沖沖,前去華英侯府邸」
來人說道,語氣急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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