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感覺到面前五人的鄙夷,羞惱的咬了咬腮幫子,準備讓他們好看!
小小的人兒挑釁的呵了一聲,與姊姊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按照之前在車上商議好的方案,立馬行動起來。
徐二娘一個滑步後退,早已經讀好條的眩暈術瞬間釋放,趁五人還在愣怔的空檔,一波將五人齊齊控住。
徐月見狀,小小的人兒邁開步伐,按照阿爹教導的內功心法,將月復部那道尚且微弱的暖流運至雙足,身體如彈簧一般,兩腳一點地,騰空躍起,兩手舉刀就朝最近那人劈去!
「呼啦」一下,大刀對著脖頸劈下去,還沒反應過來的劫匪應聲倒地。
小人安穩落地,手里的刀卻還拿得不太穩,踉蹌一下。
就這一個踉蹌的功夫,眩暈中的四名劫匪已經反應過來,四人暗道一聲見鬼,兩兩一組,分別朝姐妹二人襲來。
徐二娘咒罵一聲,她不善近戰,不敢讓敵人近身,身姿輕靈如燕,一個跳轉騰挪,翩然落到一旁的樹梢上。
這時,徐月這邊已經迎上兩名劫匪,他們人高馬大,面相凶惡,下手毫不留情。
特別是在看到這樣的小小人兒居然會武功之後,再不敢輕心,一心只想一刀結果了她,因此動作大開大合,特別激進。
徐月瞬間感覺到了壓力,但很快她就調整好呼吸,放棄了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並不趁手的大刀,揚起馬鞭,「啪」的對準兩名劫匪下盤甩去。
馬鞭細長,一下就纏住了兩人的腳,徐月仗著人小,繞過大石,借力一拽,兩名劫匪「咚」的一聲,猛倒了下來。
見此,徐月立馬跳上去,按照阿娘曾經說過的後頸部位,整個騰空而起,揚起手肘,以全身之力猛敲了下去。
後頸與手肘觸踫到的那一刻,徐月立馬听見「 」的一聲骨骼碎裂聲,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坐在馬車上的王氏忍不住搖了搖頭,眼中既有心疼,還有幾分狠色。
她很心疼孩子受傷,但她也不能因為自己內心短暫的疼痛而折斷孩子的翅膀。
她們理應飛得更高更遠,現在只是開始而已。
王氏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想要出手的沖動,靜默著。
然而比起徐月的反作用力挫傷,受到攻擊的盜匪直接白眼一翻,昏死過去,因為脊椎的破碎重傷,導致終身癱瘓。
搞定了自己面前的劫匪,徐月立馬趕到姊姊身邊,姐妹兩一個控人,一個暴力輸出,配合無間,很快就解決了這兩名劫匪。
不過還沒給兩人喘息的時間,徐大郎又放了五人進來,姊妹兩個還是按照之前的策略。
徐二娘輕功很好,跳轉騰挪劫匪根本進不了她身,只能被她逗得暴跳如雷。
有姊姊負責控人分擔壓力,拖住其余劫匪,徐月便暴力輸出,逐個擊破。
兩人越戰越勇,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而徐大郎那邊,因為要給兩個妹妹把關,也只能按捺住內心狂暴的殺意,與那些人磨蹭著,不得不用上阿爹阿娘叫的體術和功法,放棄了之前蠻橫的打法。
眼看大兒子終于有了耐心,看似隨意,實則時刻注意兄妹三人動向的徐大也暗松了一口氣。
光是四肢發達可不行,頭腦也得用起來,只有這樣,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很快,劫匪就倒下大半,還剩下最後二十來人,徐大郎直接把人全部放了進來,自己在旁一邊放水一邊盯著徐月,一旦發現她出現應付不了的危險,他就會出手。
徐二娘施法讀條時間巨長,人一多,她的眩暈術就不太管用了,有時讀條還會被打斷,氣的她小嘴叭叭詛咒個不停。
偶然有幾個詛咒奏效,徐月正打的火熱呢,人就一個大馬趴摔倒在她腳下,兩人大眼瞪小眼,二臉懵逼。
漸漸的,劫匪也意識到了這三兄妹的不對勁,特別是之前逃走前去報信,帶人回來報仇那位,一看兄妹三人擱著練上了,扭頭就開溜。
然而,他一個回頭,就對上了徐大郎那張冷酷的青澀面龐,少年手起刀落,連一個驚恐的機會都不給,一刀捅死!
這一剎那,余下所有劫匪都反應過來,這個仇報不了了,不但報不了,他們還成了三個孩子練手的木樁。
有人想跑,又驚恐察覺,原來那少年不是打不過他們,而是之前人家一直在裝。
一股溫熱的液體噴灑下來,某劫匪抬手一抹,手上一片血跡。
愣怔抬頭一看,第一個跑到葫蘆口的同伴已經被少年砍了腦袋。
他就站在那里,手中提著滴血的大刀,靜靜看著他們,面上明明沒有什麼表情,卻能夠讓人感受到他的殘忍嗜血。
劫匪們齊齊打了個寒顫,深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求生欲暴起,瘋一樣朝徐月攻去!
徐月此時體力已經不足,徐二娘也累夠嗆,再面對這些人的突然發狠的圍攻,只能哭著喊爹娘救命!
王氏和徐大對視一眼,覺得也差不多了,夫妻二人同時起身,從牛車上跳了下來。
只見徐大邁著詭異的步伐如同鬼魅一般在劫匪中間穿梭,不過是一晃眼的功夫,那些人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嘩啦啦倒了下去。
王氏挑了挑眉,手中長弓拉滿,三箭齊發,一波接著一波,又快又準,劫匪就像是韭菜,一茬接一茬的倒下來。
徐月姊妹倆打死打活半小時都解決不完的劫匪,夫妻兩個分分鐘就解決完了,敵人連他們一片衣角都沒來得及踫到。
眼看著還剩下最後一個,徐月急忙喝住爹娘,沖上前去,一個掃堂腿把人打倒,跳起來壓上去,招手沖車上的君梅姐弟示意,快來!
阿堅有些猶豫,君梅深吸一口氣,再一咬牙,就跑了過來。
「小姑女乃女乃饒命,小姑女乃女乃饒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只要放我一命,我身上的錢財都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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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
徐月小眉頭一皺,手腳並用卸掉了他的手腳,把人四肢扯月兌臼動不了還不夠,又一坐在他頭上,把他臉摁在土里,成功讓哭嚎的劫匪吃了一嘴的灰,嗆咳不止,再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