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麼晚了找在下有事嗎?」
打開房門,將雲羅郡主迎進來坐下,段天涯疑惑的問道。
不明白雲羅郡主大晚上的找自己有什麼事。
「有些事想跟你商量下?」
煩悶的開口,雲羅郡主現今也不知道該不該去華山派,心中總有種不安的預感。
「郡主請講。」
恭敬地開口,段天涯很好奇雲羅郡主會有什麼事情。
「你對華山派,尤其是那個田昊感覺怎麼樣?我總感覺他不靠譜,要不我不上華山派了。」
道出心中的憂慮,雲羅總感覺那家伙很不靠譜。
「華山派的底蘊不差,二十多年前更是五岳劍派之首,單論劍法而言,在我們南明國武林中都堪稱一流。
尤其是混元掌功和田兄弟的混元劍功內外兼修,既能用于對敵,還能修煉內功,並修煉外功筋骨勁力,潛力不弱。
亂披風劍法連沖虛道長的太極劍法都防不住,堪稱攻擊力第一劍法。
當初華山之戰時華山派又得了劍聖的劍法傳承。
而且華山派的紫霞神功玄妙非凡,傳聞能夠吸收煉化天地間的紫霞之氣,這等玄功妙法在整個武林都極其罕見。
嵩山之戰時那田昊還施展過一門堪比少林大力金剛拳的拳法。
除此之外,華山派還疑似保存著先天絕學葵花寶典,郡主如果想要沒有隱患的快速提升實力,葵花寶典是你的不二選擇。」
回想過有關于華山派的情報,段天涯認真的開口解說,並提出建議。
在來的路上他與雲羅郡主交流過幾次,很明白對方的心思。
其性子焦躁好動,不適合修煉那種循序漸進,見效慢的武學。
葵花寶典是最適合雲羅郡主的,可以快速將修為提升到後天境巔峰,乃至半步先天境。
至于對華山派他沒什麼惡感,雖說拜入了劍聖風清揚門下,但風師父也說過讓他不要理會那些陳年舊怨。
「葵花寶典我听說過,不是說只有男人才能練的嗎?」
黛眉緊蹙,雲羅對此很不理解。
葵花寶典的大名她自然听過,畢竟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就憑借葵花寶典成為武林第一人,听說還成就先天了。
雖說武林中人的實力遠遠不如朝廷,但絕學卻也不差。
可葵花寶典從沒听說有女人修煉過。
「郡主所言也不全對,據我所知,葵花寶典是非男人才能修煉,據傳聞是由一名太監開創而來。
不過魔教的任盈盈和華山派的寧女俠應該都有修煉,要麼是葵花寶典本身就能由女人修煉,要麼是兩人修改了葵花寶典。
而且我懷疑魔教教主東方不敗很可能就是個女人,以前只不過是女扮男裝罷了。」
耐著心思開口解釋,段天涯之前就跟義父鐵膽神侯分析過,對葵花寶典有些了解。
在速成方面僅次于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並且不存在隱患。
至少從東方不敗身上看不出有隱患存在。
「那田昊那個人呢?」
有些意動,可雲羅郡主還是不放心,對那個田昊不放心,總感覺那家伙對自己不懷好意。
「我對他了解的不多,單從情報可無法分析出一個人的心性習慣。
不過從今日的接觸來看,田兄弟此人性子比較直,郡主日後只需別去招惹他就行。」
一提起田昊,段天涯就想不由回想起其之前在帝師面前蹦出的那句話,顯然雲羅郡主的身份在其面前不頂用,真要再耍性子,肯定會被抽的。
在這方面他也沒辦法,畢竟帝師的那把戒尺可是先帝賜下的,連當今皇上都能打,更別說一個郡主了。
對此只能勸解雲羅郡主小心應對。
畢竟他無法在這里長待,等雲羅郡主上華山派後,就得離開。
華山學院這里,他們任何勢力都不得停留,這是皇上所定的禁區。
「他應該不敢真下手打我吧!」
仍然有些猶豫,雲羅內心很不安,對茹師的那把戒尺都有心理陰影了。
「你是郡主,皇上的親妹,他只要不蠢,就肯定不會冒犯郡主你。」
段天涯給予肯定的回答,只不過內心卻加了三個字。
應該吧!
「段公子,你以後能多來看望我嗎?」
稍微松了口氣,旋即雲羅扭捏的得到,妙目中滿含期待。
一路上被段天涯護送,她對這位武藝高強的冷峻男人很有好感。
「有空的話我會來看望郡主的。」
眼角抽搐了下,段天涯只能開口應付。
他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出雲羅郡主對自己有意思,可問題是他的心早就隨著雪姬的逝去而死了,根本不會再對任何女人動情。
可直接拒絕的話又怕傷了人家郡主的心,萬一因此讓皇上與義父生有隔閡就不好了。
現在只能拖著,拖到雲羅郡主忘記自己。
「郡主,天色也不早了,明日你還要上華山派,早點回去休息。」
見雲羅郡主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段天涯趕忙開口表示送客。
他還真怕這位郡主說些什麼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還是盡快送走為妙。
「那…你也早點休息。」
雖然心有不舍,但雲羅郡主只能起身離去,同時心下祈禱著接下來的練武生涯不會太糟糕。
「終于送走了!」
將房門關上,段天涯松了口氣。
應付一個雲羅郡主,感覺比應付東廠的那些人還要累。
心累!
沒做耽擱,將剛剛穿上的外衣再次月兌下,換上黑色的夜行衣,準備前去探查一波。
可剛準備動身,房門又被敲響。
「段大哥,有件事我忘記跟你說了。」
雲羅郡主的話音傳入,段天涯無語的扶額。
無奈之下,只能將再次速度飛快的換衣換鞋。
「郡主還有何事吩咐?」
打開房門,段天涯平靜的問道。
「這把匕首送給你。」
將手中的玄鐵匕首塞到段天涯手中,雲羅郡主羞紅著一張俏臉轉身跑開。
「唉!」
看看跑開的雲羅郡主,再看看手中匕首,段天涯嘆息,內心無奈的很,對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
平復心緒,將房門關上,準備再次月兌下外衣,不過隨後好似想起了什麼,坐到凳子上靜靜等待。
直到一刻鐘後,雲羅郡主沒再過來敲門,這才放心的將外衣再次月兌下,換上黑色的夜行衣。
可還不等動身,耳朵一動,听到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傳來,並且越來越近。
「咚咚!」
「段兄睡了嗎?」
渾厚的話音從門外傳來,段天涯看看緊閉的房門,再看看剛換好的夜行衣,頓感流年不利。
夜行衣很難穿,也很難月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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