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彼此都熟悉的很,對于陳墨這親密的舉動,蕭芸汐除了紅著臉外,倒沒有甚麼推托的反應。
「我打算遣散一部分宮中的宮女,來減少開支。」蕭芸汐撫模著陳墨的臉龐,說道。
「怎麼突然打算遣散宮女了呢?」陳墨放下毛巾,低頭親吻了下芸汐的玉背。
「癢」蕭芸汐嬌軀扭動了幾下,道︰「國庫緊張,各部門都減少了開支,後宮也不例外,嬪妃們都得勒緊褲腰帶過日子……」
蕭芸汐緩緩的說著。
陳墨得知,趙基的那些妃子都在後宮里養著呢,每個妃子身邊都有兩三名伺候的宮女、太監。
如今趙基已經死了,這些妃子根本就不用伺候人了,等于白吃飯。
另外,如今趙崇上位,這就導致當今皇帝的妃子和先帝的妃子都在一個後宮里,宮女們也混在一起,從尊卑上講,趙崇的妃子肯定是要尊敬先帝的妃子的,這就導致相處很難。
還有一點,就是作為皇帝的妃子,一個個都生的貌美,後宮里又沒有別的男人,蕭芸汐擔心趙崇會看上先帝的妃子或者宮女。
要真的發生這種事,皇室就徹底顏面掃地了。
先帝的妃子肯定是不能遣散走的,那只能遣散一些妃子身邊的宮女了。
「後宮你說了算,沒人會反對的。」
陳墨一把抱起蕭芸汐,以公主抱的姿勢,朝著軟榻走去。
「要…不要叫青兒進來。」藕臂圈著陳墨的脖子,蕭芸汐一臉嬌羞的說道。
陳墨搖了搖頭︰「今晚,我想我們兩獨處。」
陳墨把蕭芸汐輕輕的放在軟榻之上。
蕭芸汐略顯害羞的拉過旁邊的被褥,蓋在了身上。
昏黃燭光下,佳人卷在被褥里,潔白赤足從中探出,陳墨將之握在手里,那一瞬間的觸感,讓蕭芸汐另一只腳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從小腿到腳踝,再到玉足,從線條到光影都唯美到了極致。
陳墨沒有盯著芸汐來看,而是朝著衣櫃走去,邊打開衣櫃邊說道︰「絲襪是放在里面吧。」
蕭芸汐輕聲嗯了一下︰「在下面的盒子里。」
陳墨也是看到了放在最底層的雕花木盒。
直接拿著木盒,便是走了過來…
蕭芸汐坐起身來,將被褥往上拉了拉,看著抓著自己的腳,給腳上套著黑絲的陳墨,微紅的俏臉,也是漸漸的變得血紅了起來。
借著殿內的燈火,陳墨那張側臉很是俊美,眉梢間還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痞氣,深深的勾動著蕭芸汐的芳心。
在陳墨換另一只腳給自己穿的時候,蕭芸汐玩心四起,用穿著黑絲的玉足,踢了下陳墨的胸口。
陳墨看過來的時候,立馬將一根玉指放在了嘴邊,抿了抿唇。
……
「芸汐,你在玩火。」哪個男人能抵抗住這般誘惑。
「放肆,你竟然直呼哀家的名諱。」蕭芸汐呵斥了一聲。
陳墨︰「……」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很快便上演了一場桃花源記。
…
晚上,汴梁再次下起了雪,似乎是在下最後一場雪一般,今晚的雪,下得特別的大。
徹夜的風雪,當翌日太陽升起時,那白茫茫一片的雪花幾乎淹沒了整個汴梁城。
寢宮外的院子里,宮里的宮女太監們已經拿著竹掃帚,開始將雪朝著院子的兩邊掃去,掃帚摩擦地面發出沙沙的輕響。
一夜未睡,實在忍不住小憩了一會的蕭青兒,听到響聲,睜開了雙眼,當看到院里子掃著積雪的宮女太監們時,嚇了一跳,當即出聲將他們趕走了。
若是讓他們發現陳墨昨晚在太後的寢宮留宿就大事不好了。
寢宮內殿里,陳墨睜開眼簾,因為剛醒沒有運轉真氣的他,不禁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拉了拉被子。
太冷了,冷的讓人不由自主的想縮進去。
陳墨掀開被角看了一眼,芸汐似乎早就感受到了寒冷,把腦袋都縮在了被子里,依偎在他的懷中,雙眼緊閉,呼吸平穩。
被子掀開寒氣透了進來,蕭芸汐的睫毛頓時顫動了一些,脖子也是縮了縮,然後就醒了,睜開眼楮抬頭往上瞅,然後便是有些驚嚇道︰
「你…你怎麼還在,還不走…待會上早朝,若是被人看到你從後宮里出來,就就不好了。」
「偷會懶,今天就不上朝了,你也干脆別上了,就跟人說你身子不舒服。」陳墨撫模著芸汐的臉龐道。
「你我都不上朝,若是被.被人猜到了怎麼辦?」
「誰這麼神機妙算?還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沒事的,朝上的事,崇兒他能應付的。」
「啐,崇兒.也是你叫的.」
「怎麼不能叫,你我現在的關系,叫崇兒不正合適.疼疼別掐我不說了」
與此同時。
風嶺城。
近十萬樓蘭大軍,將風嶺城團團包圍了起來,可連續一周下來,樓蘭大軍都沒有發起進攻,似乎打算慢慢的將風嶺城圍困而死。
與此同時,樓蘭的中軍大營中,在月虞兮看來,風嶺城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因為風嶺城周邊的城池,全部被她所佔領,風嶺城已經成了一座孤城。
她之所以不攻,一方面是在等蕭雲齊和談的消息,還有一方面,她想征服風嶺城中的天龍軍主將,大宋長公主趙千伊。
「王上.」懷中的月奴拿起酒杯,遞到月虞兮的嘴邊,她輕輕的抿了一口,唇角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弧度︰「已經七天了,你還能堅持多久」
城牆之上,趙千伊眺望著城外不遠處的荒國大營,神色凝重。
听到腳步,趙千伊頭也沒回的說道︰「怎麼樣了?」
「城里的糧食已經吃完了,御寒的柴火也沒了,昨晚凍死了不少的百姓。我們的將士,在這種惡劣環境下,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魏瑛有些沉重的說。
「該死。」趙千伊一拳錘在城牆上,低沉道︰「他們是不想浪費一兵一卒,慢慢的將我們困死在城中。」
「長公主,對不起,是屬下的錯,屬下對不住你.」早知是這麼個情況,當初魏瑛就不自作主張,與長公主死守在青州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