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馨兒是知道曹曦月的,以前還親眼見到過,不僅生的貌美,還是個才女,當夫君的女人,倒也配。
若是按照蔡氏所說,曹曦月的身子真給了夫君的話,雖不是夫君的責任,但女子的清白也不是個小事,是得負起責任來。
另外,若是不負責的話,巫馨兒擔心那一夜曹曦月萬一有了夫君的子嗣的話,這孩子就得論落在外了。
巫馨兒想了想,道︰「這事王爺沒有具體跟妾身說過,妾身得跟王爺確認後,才能回復曹夫人,若是此事真如曹夫人所說一般,妾身會讓媒人過來下聘禮,接曦月姑娘進門的。」
作為鎮南王的側妃,巫馨兒是有這個權利和義務給陳墨納妾的。
蔡氏面露喜色,在她看來,女兒身子給了鎮南王,是板上釘釘的事,現在鎮南王妃答應下來,女兒有了名分,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那妾身就不打擾王妃休息了,妾身告辭。」見事有了著落,蔡氏也就不多待了
另一邊。
宴席上,劉玄為了報答陳墨的恩情,甚至當面表示,願意給陳墨當牛做馬。
陳墨笑著讓他不用這麼客氣,也不要他當牛做馬,現在怎樣生活,以後就怎麼生活。
兩個大男人吃飯,陳墨可沒有閑情雅致陪他多待,婉拒了他的好意後,便是返回了居住的酒樓
酒樓里寂靜無聲,些許房間還亮著燈火。
陳墨回來後,便是返回了自己的房間,明天還得起來趕路,也就沒有去找自己的妃子嬉戲了,抬手把房門打開,發現巫馨兒端端正正的坐在床邊,看到陳墨回來,連忙起身相迎。
她先關好房門,然後月兌掉陳墨身上的外袍放到一邊,接著將毛巾放進提前打好的熱水里,擰干水後遞給陳墨,道︰「和他聊的怎麼樣?」
對于巫馨兒的服侍,陳墨也已習慣了,接過毛巾抹了把臉,道︰「一直在說要報答我,我說真不需要,這本就是順手的事。」
說著,陳墨突然看到了旁邊桌子上疊放整齊的白袍,不由的一愣。
「曹夫人送來的。」巫馨兒說道。
陳墨點了點頭,並未在這件事上多聊,熟練的摟上了馨兒的腰肢,模索了起來。
巫馨兒回應了兩下,紅著臉道︰「曹夫人上門,不只是來送還衣服的,還說了曦月姑娘的事。」
她抬頭看著陳墨,這事她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等著他先提。
可陳墨根本不知道其中的誤會,便道︰「說什麼了。」
一邊解著巫馨兒的衣裙。
「想讓夫君你納曦月姑娘為妾。」巫馨兒說道。
陳墨動作一頓,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自己可沒對曹曦月做什麼,甚至便宜都沒有佔,怎麼突然就讓自己納她為妾了?
難道是看上自己了?
也是,自己一表人才,看上自己也很正常。
「夫君,此事雖然你沒有錯,但畢竟事關她的清白。除此外,萬一那一晚讓曦月姑娘懷了陳家的血脈,就這樣流落在外可不好。」巫馨兒說道。
聞言,陳墨呆住了,明白了巫馨兒想要表達的意思,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我的好娘子,你可誤會我了,我可沒對她做那種事?」
「沒有?」曹家在當地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沒有,怎麼還好意思找上門來,巫馨兒又道︰「那曦月姑娘體內的春毒是怎麼解的?」
「我用真氣逼出來的呀。」陳墨將那晚的詳細經過,跟巫馨兒說了一遍。
巫馨兒明白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後,恍然道︰「應該是她不好意思說,所以當時的情形讓她父母誤會了什麼。」
「既然是誤會,那就好解決,明日我過去解釋一下就行了。」陳墨沒太當回事。
巫馨兒搖了搖頭,道︰「夫君,這事好像沒這麼簡單,曦月姑娘好像喜歡上你了。據曹夫人說,曦月姑娘想你想的茶飯不思,身子日漸消瘦。」
巫馨兒倒是能理解,憑夫君現在的本錢和魅力,讓一個待字閨中的姑娘一見傾心,並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夫君還救過她。
英雄救美,哪個姑娘抵擋的住這個。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
「要不夫君你就納了她,反正無論身世、相貌等各方面都很出眾,如今陳家也只剩夫君你一人,納她進來,正好為陳家開枝散葉。」
「那馨兒你就不吃醋?」
「夫君你的妃子這麼多,妾身若是吃醋,那不得酸死自己。」巫馨兒小聲嗔道。
「那就听馨兒你的。」陳墨對這事倒不介意,這樣一個大美人趕上門送,他哪有拒絕的道理,又不是養不起。
「那妾身就讓家族以夫君的名義,先給曹家下聘禮。」巫馨兒說道。
「馨兒你看著辦就行了。」陳墨一把抱起乖媳婦,輕輕的放在榻上,然後上了床。
對于這種事,巫馨兒也是輕車熟路了,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臉蛋通紅,稍作猶豫後,便把腿架在了陳墨的肩膀上
既然決定下聘禮了,陳墨第二天也就沒有去曹家了,搭上巫家運送財寶的貨船,回京師去了。
由于這事沒有提前跟曹家說。
見陳墨連招呼都沒有打就離開了江河縣,曹曦月以為陳墨是拒絕納她進門了,頓時心中絞痛,泫然欲泣,大大的眼楮里淚珠兒打轉。
借著傷心的情緒,還寫了一首極其悲傷的七言律詩。
曹本遠夫婦兩看了好,也是心疼的女兒厲害,私底下大罵陳墨沒有眼光。
曹曦月天天以淚洗面。
直到有一日,曹本遠看到衙署門口一隊人敲鑼打鼓的朝著里面走來。
當先一個笑容滿面,穿戴十分喜慶,曹本遠仔細一看竟是巫家的二老爺巫宗憲,在他身後,是一群壯漢,挑著各色擔子。
「哈哈,曹大人,老夫給你道喜了。」巫宗憲笑吟吟的走了過來。
曹本遠極其的不解︰「巫大人大駕光臨,不知道曹某喜從何來?」
「鎮南王仰慕令千金,特托老夫前來下草貼。這些是聘禮。」
聞言,曹本遠呆住了。